叫托馬斯的男人雙手插兜,說道
“執事把你們安排到科羅拉多,你小隊就剩幾個人了,我想問問你需不需要我撥給你幾個得力的人。”
隨後,托馬斯很沒禮貌的指著葉靖川說道
“就找這麼個外援,當心拖你們的後腿。”
說著,托馬斯的手就想去抓斐天音的手,但托馬斯一頓,因為斐天音旁邊一直沒說話的中國男人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可思議的托馬斯,盯著抓住他手腕的葉靖川,隻見葉靖川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但手腕上傳來的巨力,就像被鉗子鉗住一樣,疼痛感一點點隨著葉靖川的暗力而加劇。
托馬斯想抽手,但手臂被葉靖川抓住一動也不能動,劇烈的疼痛讓托馬斯臉上的肉都在顫動。
但他又不能表露出來,也不能出手,因為身後還有自己的手下。
就在這時,葉靖川鬆開手,托馬斯立刻縮回手,但疼痛依舊存在。
斐天音看著托馬斯吃癟的樣子,靠向葉靖川,挽住胳膊,仰頭看著葉靖川,眼裡笑意更盛。
葉靖川笑看著托馬斯,搖搖頭,帶著斐天音轉身離開。
背對著托馬斯,葉靖川輕笑一聲對斐天音說道
“怎麼樣,滿意了~”
斐天音小聲又開心的說道
“那家夥仗著自己父親執事的身份,老是騷擾我,我又礙於組織的紀律,一直忍著,哈哈,你不是我們的人,出手自然沒什麼。”
“看到這個虛偽的英倫紳士吃癟,我當然開心。”
兩人走後,托馬斯看著兩人離去又親昵的背影,臉上陰沉的要下雨一般,握著自己還在劇痛的手腕,要刀了葉靖川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上方,還有幾個黑衣人看著下麵吃癟的托馬斯,一個絡腮胡子男人笑著對旁邊的人說道
“那個中國人不一般啊~”
後麵一個男人揉著脖子走過來說道
“當然不簡單,我脖子上戴著護具,他那一下都快把我打暈了,中國功夫名不虛傳!”
這個說話的黑衣人就是葉靖川襲擊的那個,回到船上後,他脫下黑袍,解下脖子上的護具,同伴就看到他脖子上一塊巨大的淤青。
絡腮胡子男人看著葉靖川和斐天音離開的方向,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間套房內,斐天音對葉靖川說道
“你以後就住在這裡吧,明天我會把我手下的隊員介紹給你認識,這裡基本的東西我都給你預備好了,水,簡單的吃的,洗漱的東西~”
葉靖川笑著說道
“我不是小孩子,謝謝~”
斐天音白了葉靖川一眼,說道
“那好吧,我走了,明天我來叫你。”
斐天音走後,葉靖川脫下裝備和作戰服,坐在沙發上,將槍支擺放在茶幾上。
他一邊擦拭著手槍,腦子裡想的全是苒冰彤和溫妮,現在沒法聯係她們,她們怎麼樣了呢~
愛爾蘭,都柏林的一條大道上,軍車飛馳,
開車的溫妮一臉的認真,那勁都在臉上了,油門是恨不得站起來踩。
因為
就在軍車的後麵,跟著一群狂奔的喪屍和特殊感染者,而兩側還不斷的有喪屍湧出。
苒冰彤手上拿著旅遊地圖,一臉糟糕了的樣子,對溫妮說道
“完了~,捅了馬蜂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