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成親當天,我躺平當他嫂嫂!
許言卿一眼看到那幅打眼的玉棋,他隨手拿起一顆黑棋,置於掌心便確定這是墨玉製成。再看白子清亮透潤,毫無雜質。
這盤玉棋成色世間罕有,竟製成了一整幅棋,這樣的人家該是多富有?
“周兄其他家人不在京城?”許言卿好奇周暮的家世。
周暮淡聲回答“他們在京城。”
“那周兄搬出來住,算是分家麼?據我所知,周兄還未成家罷?”許言卿實在想不通是什麼樣的人家可以允許家中長子出來獨居。
此前周暮說弟弟妹妹,那他就是長子?
周暮不喜討論他的家族問題,遂轉移了話題“同我下一局?”
許言卿頓時來了興趣“卻之不恭!”
他自認為棋藝還不錯,看到這幅玉棋蠢蠢欲動。
許言卿猜到周暮的棋藝了得,但是在正式對弈之後,他暗暗心驚。
周暮的棋藝何止是了得?這個人的棋風看起來很眼愁,似曾相識。
很快他想起來,顧夕顏的棋風跟周暮的棋風非常相似。
再加上顧夕顏身上自帶的體香,周暮也會熏染,這讓他很容易聯想到其它。
顧夕顏和周暮到底有怎樣的淵源?他們還住在隔壁,要說近水樓台,周暮才是最好接近顧夕顏的人。
他想問周暮跟顧夕顏到底是什麼關係,又怕周暮反感,畢竟他還要借助周暮接近顧夕顏,他不希望打草驚蛇。
連下兩局許言卿都輸了,他爽快認輸“周兄棋藝了得,在下輸得心服口服。”
周暮覺得許言卿的棋藝確實一般,遠遠不如顧夕顏,但這話他沒說出口。
待出了茶室,許言卿看向周家這座大宅,發現這座宅子雖然比侯府小了很多,但處處都章顯高貴典雅,樓台建築也費儘了心思。
除了他所知的這三個人,這偌大的宅院竟然再無其他下人。
“周兄既然是京城人士,怎麼以前從來不見周兄露臉?”許言卿道出心中疑問。
周暮的視線定格在隔壁探牆而來的枝椏,心不在焉地回道“我不喜與人打交道。”
許言卿循著周暮的視線看去,那可不正是萬慶侯府?
那裡住著他心愛的姑娘,但他連接近的機會都沒有。
還有這位神秘的周公子,身份成謎,來曆成謎,和顧夕顏的關係也成謎。
“周兄跟萬慶侯府時有來往麼?”許言卿還是沒忍住,旁敲側擊。
周暮收回落在隔壁府上的視線,靜靜地看著許言卿。
許言卿心下暗驚,自忖是不是被周暮看穿了他的真正心思?
他心下慌得一批,但臉上的表情還算鎮定。
“偶爾。”周暮淡然勾唇“時辰不早了,許大人請回。”
許言卿這回不好再賴下來,他拱手告辭“下回我再請周兄吃酒!”
周暮神色淡淡的,目送許言卿走遠。
直到許言卿離開周府,周暮才問齊致遠道“你覺得許言卿為何接近我?”
“許大人不是說為了應付許姑娘麼?”齊致遠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