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就行嗎?”淩不語皺皺眉,彆的不說,這裡實在是委屈他的小娘子,春寒之時不比冬季好上多少,早晚的寒氣太重,這才來了幾天,小五的臉都凍紅了。
魏嫵的臉更紅了,這人怎麼這樣啊,最近幾天跟餓狼似的,要不是天氣冷他有所收斂,真不知道要胡鬨到幾更天,她按按自己的腰:“淩不語,腰要折了。”
“我給你按按。”淩不語識趣地移動手掌,在她後腰輕輕按摩起來。
魏嫵乖乖地閉上嘴巴,感覺那雙手掌拂到身後,淩不語的手掌有熱度,按著按著她困意都上來了,等感覺身子一輕,整個人才清醒過來:“乾嘛?”
她都被按困了,顯得迷迷瞪瞪,眼睛微微發紅,就更像小兔子了。
想到那件沒有機會穿上的睡衣,淩不語心中歎息,哄道:“不是困了嗎?小睡一會?”
這家夥打什麼壞主意她還不知道嗎?
魏嫵被塞進被子裡的時候還不忘記露出小腦袋瓜子,輕聲提醒:“關窗了嗎?門呢?”
淩不語啞然失笑,手一伸就直接探進她厚實的衣衫裡,靈活地解開肚兜的袋子,魏嫵眼睛瞪得老大,堂堂狀元郎欸……
接下來她說沒有機會吐槽了,淩不語完全沒有給她機會。
走到門外的肖風隻聽到屋裡傳來的陣陣嚶嚀聲,還有自家大人連哄帶騙的聲音,夾帶著小夫人哭哭啼啼卻像貓一樣的輕哼,臉一紅,轉頭就走,順便替淩不語打發了找他的人。
魏嫵像被暴雨浸襲過的可憐花枝,顫顫巍巍地推開淩不語,眼角濕潤,這個狗男人!
說什麼快了,快了,哪裡快了,感覺她整個人都要被嵌進床榻裡了,一會兒她起身,榻上會不會有個人形印記?她撇撇嘴,吐槽道:“淩瘋子。”
“不講禮貌,以前還說我像兄長,現在成瘋子了?”淩不語笑著去幫她整理耳邊的頭發。
“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整個元昌有幾個男人像我一樣新婚夜被強行叫走,連個正常的洞房花燭夜都沒有的,你那皇帝義兄也是個人才,”淩不語心道這筆賬他記下了:“渾啊。”
當時戰事是急,但要是說皇帝不是故意的,他敢把頭當球踢。
魏嫵到現在也不知道內裡的原因,淩不語和魏淩霄捂得嚴嚴實實,在皇帝決心立後以後,所有人都鬆了口氣,隻有當事人倒真正的置身事外。
任憑魏嫵想破頭也無法想象皇帝竟對她動了心思,更無從知道淩不語早和皇帝博弈一番,這次淩不語被派到邊關來,一是真的戰時需要,二是皇帝公報私仇!
他摟著魏嫵的腰正想得入神,突然被自家小媳婦推了推,他低頭,看著小媳婦迷迷朦朦的眼神,還有滿臉的彆扭與擔憂:“怎麼了?”
“你沒用羊腸套。”魏嫵擔憂道:“怎麼辦?”
一語驚到淩不語,他輕笑一聲:“小五,我們是夫妻。”
羊腸套是用來乾嘛的,這朝代的人用來避孕的,不貼合不說,還得係上帶,哪有後來的橡膠管用,而且使用起來也麻煩,每次使用之前還得泡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