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性情中人,一名偉大的父親。”
聽完誌波稻康的故事,顧靖澤感慨萬分。
“是,一個好好的家庭,最終成了這樣,怪可惜的。”
影狼衛也覺得很是可惜。
“監獄在哪裡,嚴密嗎?”
“福島,挺嚴密的。”
“需要多少人,兩天時間我要知道結果。”
顧靖澤想了想開口。
下周要陪白今夏參加棋賽,他想出發前把這件事搞定。
“應該沒問題。”
“實在不行就等我回來,我下去要去法國三天左右。”
“行,我先去安排,跟您彙報實時進度。”
“去吧。”
顧靖澤放下手機,打了個哈欠繼續睡。
畫麵一轉。
福島,倉井監獄。
一名男子從睡夢中驚醒,嘴上呢喃著兒子彆怕的話語。
同監獄內的獄友對他的行為已是見怪不怪了。
“哈哈。”
“哈哈。”
“大叔,又夢到你兒子了?”
三個稍微年輕些的犯人笑著問。
男人搖搖頭讓自己清醒幾分,他就是誌波稻康。
“哎。”
誌波稻康揉了揉臉部,哀歎道:“是啊,又夢到兒子了,夢到他被人欺負。”
“大叔,釋懷吧,都過去十幾年了,仇人也被你殺光了,該放下了。”
獄友笑著勸他放下。
“是啊,放下吧,我們不是陪著你的嗎?”
說著四人對視而後笑了。
三人比誌波稻康年輕,很快混在一起,時常欺負他。
一次,誌波稻康無法忍受徹底爆發,打傷三人想要痛下殺手之際,想到了兒子。
最後沒能下手。
三人被嚇得差點尿褲子,嚷嚷著要換牢房。
再後來,誌波稻康講出了自己的經曆,三人佩服他的為人,覺得他是個可憐人。
慢慢的三人與他相處融洽起來,十年下來四人成了無話不談的忘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