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今夏從始至終看著金安娜,覺得她特彆有趣。
起初的目中無人到善解人意,再到倔強強勢,最後又變成了俏皮裡帶著威脅的多重轉變。
白今夏仿佛看到了年輕的自己,不禁搖頭輕笑。
顧靖澤聽到笑聲,轉頭看到白今夏在笑,突然有些不解。
“今夏,你在笑什麼?”
“嗬嗬。”
白今夏眼神瞥了眼金安娜,“她還挺特彆,你不覺得嗎?”
“哪裡特彆?”
顧靖澤明知故問。
“切,你早就看出來了,要不然也不會手下留情了。”
白今夏一眼看破顧靖澤,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眼神。
顧靖澤抬手扶額,幽幽的開口,“我還真沒有,我從來……”
“嘻嘻。”
白今夏極為罕見的見顧靖澤吃癟,用笑聲打破了他的尷尬。
“靖澤,放她走吧。”
“她看著不像壞人。”
“放走?”
“為何?”
“咱們的雅興被她打擾了,為什麼要放了她?”
顧靖澤不知道白今夏為何突然聖母心了,要知道以前因為聖母心吃了不少虧。
後來也算長了記性,不再隨便相信彆人。
“放了她吧,她若真是壞人,早就帶人來搞咱們了。”
“女魔頭肯定有很多人手,現在都沒人來,不就說明她沒打算針對咱們?”
白今夏來了一通分析。
“呃?”
顧靖澤先是一愣,旋即微笑點頭。
“哈哈。”
“今夏,你也學會分析了?”
“假如她一開始就非常有把握,認為她自己就能搞定咱們才不帶的手下呢?”
“這?”
白今夏語塞,無辜的看向顧靖澤表示我怎麼能想那麼多。
“你倆夠了。”
“眉來眼去的乾嘛,在乎過我的感受沒有!”
金安娜看不慣他們秀恩愛的場景,總感覺心裡有種東西被人搶走了一樣。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見了顧靖澤心裡莫名其妙浮現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感受。
“嘖,我這是怎麼了?”
金安娜甩甩頭自己問自己。
而她顯然沒意識到已經被顧靖澤的成熟男人特有的氣質而吸引。
說實在的金安娜身邊不缺少追求的人,但她從未答應過任何一名男性。
也就說她從沒談過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