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米修斯眼中閃過紫芒，“他會不惜代價強攻，哪怕知道是陷阱。”
“正是如此。”先知指尖劃出紅色標記，“用他的責任感……讓他自投羅網。”
憤怒之火：對暴行的零容忍
顧靖澤剿滅的137個敵對組織中，有89個涉及人體實驗。
陰陽師世家被屠後，其報複性打擊強度提升300。
“他見不得兩件事。”先知放大萊昂家族的血腥畫麵，“虐殺，和褻瀆傳統。”
沙盤突然顯示湘西趕屍匠祖墳的三維模型。
“如果我們偽裝成血族，掘開趕屍匠的祖墳，把屍體改造成Ω傀儡……”
普羅米修斯興奮的震顫，“他會親自帶隊追殺，甚至放棄既定戰術！”
“憤怒會讓人盲目。”先知關閉屍骸投影，“而顧靖澤的怒火……格外美麗。”
希望之毒：對拯救的執念
三年前柏林行動，顧靖澤為救一名被困少女導致12名影狼衛陣亡
至今仍在秘密資助全球47家孤兒院。
先知調出某非洲難民營的實時監控。
畫麵中，三十名兒童正在玩耍，他們的後頸隱約閃著Ω基因標記的微光。
“這些孩子體內埋著納米休眠艙。”
他的聲音溫柔得像在吟詩，“當顧靖澤救走他們時，病毒會隨淚水傳播……”
聽完這些，普羅米修斯眯起眼睛嘴角帶出一絲冰冷的笑意，“你要讓他親手把瘟疫帶進影狼衛？”
“最好的毒藥，總是包裹著糖衣。”
先知輕觸屏幕，孩子們的笑臉化作數據洪流，“讓他拯救，讓他希望……然後……”
“讓希望本身殺死他們。”
普羅米修斯聽著先知的分析，眼線落在沙盤上交織的紅色戰術網，突然低笑起來。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從來不用酷刑逼供。”
先知撫過顧靖澤的三維影像，淡金色瞳孔倒映著無數可能性分支。
“酷刑隻能摧毀肉體……”
“而人性之痛，能粉碎靈魂。”
全息影像定格在顧靖澤某次演講的片段——他站在陣亡隊員墓前說：“隻要我還活著，絕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
先知微笑著關閉投影。
“他連自己的墓誌銘……都親手寫好了。”
“確實如此。”
普羅米修斯點點頭表示認同，興奮得難以壓住嘴角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