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一小時。
孔斌與錢成帶領西北軍徹底戰勝那些被克隆的陣亡士兵。
“兄弟們,乾得漂亮!”
孔斌環顧所有士兵,“你們成功戰勝了自己,希望日後能有更大的突破。”
“為祖國為人民做出更多更大的貢獻。”
“現在,凱旋!”
“是,狼王!”
所有士兵齊刷刷的高呼。
直升機起飛前,孔斌彙報戰果,顧靖澤聽完給予他極大的肯定。
這天晚上。
顧靖澤收到金安娜的電話,說是琺國大部分城市淪陷,想帶家人來華夏避一避。
顧靖澤念及友情,同意了。
次日中午。
琺國淪陷區的最後航班降落在燕城國際機場,金安娜的表弟馬克死死攥著袖口。
他的左臂纏著厚厚的繃帶,邊緣滲出可疑的黃褐色痕跡。
“傷口還疼嗎?”金安娜關切地伸手。
馬克猛地縮回胳膊,勉強笑道:“劃傷而已……華夏醫療條件好,很快就能好。”
他沒敢說三天前的巷戰裡,那隻喪屍的牙齒曾刺破他的皮膚。
為了不被當成異類,他用匕首剜掉那塊肉,又用打火機燒焦傷口。
可今早換藥時……傷口邊緣竟然長出細小的黑色血管。
“請出示健康證明。”海關人員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馬克咽了口唾沫,遞上偽造的檢測單。
那是他用戰地醫院的空白表格自己填的。
當紅外測溫儀掃過他額頭時,他幾乎聽見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歡迎來到華夏。”
閘機打開的瞬間,馬克腿一軟,險些跪倒。
他偷瞄到檢疫犬朝自己方向狂吠,卻被誤認為是對其他旅客的反應。
“沒事了……”他摸著灼痛的傷口,自我安慰,“y病毒怕高溫,我都燒過了……”
警犬繞了一圈,從他們身邊走開,似乎並沒發現意外情況。
“走吧。”
金安娜回頭說道,發現馬克臉上蒼白,關心的問他,“馬克,你什麼情況?”
“哦……我沒事,表姐,我怕狗,你是知道的。”馬克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對,我記得有這麼回事。”
金安娜還好心安慰幾句,給隨行的媽媽、舅舅和表姐介紹華夏的風土人情。
二十分鐘後,五人來到湖畔彆院。
顧靖澤與白今夏親自接待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