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炎此話一出，全場瞬間安靜。
“……真的假的？”前台小妹臉色煞白。
禿頂男人突然暴怒，“放屁！你有證據嗎？”
賀炎從戰術腰包裡甩出一遝照片，砸在他臉上。
照片上，十幾個孩子躺在醫院病床上，身上插滿管子。
“這……”
一個正在捏腳的大爺手一抖，捏腳小妹的指甲直接掐進了肉裡，“哎喲！”
“媽的！”原本憤怒的客人們突然調轉矛頭，“這幫畜生！”
“打死他們！”
人群瞬間暴動，幾個熱血青年抄起板凳就衝了上去。
“那對雙胞胎……”
賀炎揪住禿頭稀疏的頭發往牆上撞，“才五歲就得了尿毒症！”
血濺到山水畫上，禿頂男人卻獰笑著吐出一顆斷牙，“窮鬼的命也算命？老子一瓶酒夠他們治半年……”
說話間，掙脫賀炎，代價是頭頂上僅剩的一撮毛被揪沒了。
“攔住他們！”
禿頂男人摸了摸頭頂，呲牙咧嘴的從沙發底下抽出一把砍刀，麵目猙獰。
“誰敢動老子，今天誰也彆想活！”
賀炎側身避過刀鋒，反手一記肘擊砸在對方下巴上。
“哢嚓。”
一聲脆響，禿頂男人的下頜骨直接碎裂，鮮血混著牙齒噴了出來。
“啊——！”慘叫著倒地。
另外幾個目標見狀，瘋狂抄起酒瓶、煙灰缸，甚至拔掉牆上的裝飾刀，朝影狼衛撲來。
“你們這群狗娘養的！”滿臉橫肉的男人揮舞著匕首，“老子弄死你們！”
賀炎一個側踢，匕首脫手飛出，釘在了牆上。
順勢抓住對方手腕，反向一擰。
“哢嚓！”
“啊啊啊——！”
男人跪地哀嚎，手腕呈詭異角度扭曲。
戰鬥激烈，包廂內的玻璃茶幾被砸碎，沙發被掀翻，血濺在牆上的山水畫上，宛如一幅猙獰的潑墨畫。
賀炎突然笑了。
這個笑容讓所有隊員後背發涼——上次他這麼笑，是在邊境活埋一整個毒販團夥的時候。
“把他們的泡腳桶拿來。”
當通著電的泡腳桶扣在禿頂男人頭上時，他的慘叫甚至震碎了水晶吊燈。
另外幾個同夥想跑，卻被賀炎用戰術匕首釘穿了腳掌。
有個戴金鏈子的想跳窗，被他一槍打碎膝蓋骨，摔下來時壓翻了消毒櫃，玻璃渣紮了滿背。
“你們不是喜歡在水裡下毒嗎？”賀炎踩住金鏈子流血的手，“今晚讓你泡個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