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
“沒關係的。”
“對不起!是我不好!再見!”
吳嘉欣雖然搶著將歐陽擎峰的話堵住,但她也不知道歐陽擎峰會突然地掛掉電話,看著他落寞的背影,她突然覺得心好痛。
莫名的傷痛。
而落寞離開的歐陽擎峰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但他就像走在一條寂寥的小巷一樣,一個人如行屍走肉一般,呆滯地看著前方,就那樣走著,走著……
他本來想和吳嘉欣說今天比賽輸了,他心情很低落,好難過的。
但,他卻突然止住了,沒有在電話裡和她再去說這些關於足球的言語,他怕她失望地同時還要陪自己難過。
他突然不知道要把這種不好的心情告訴誰。
誰能聽他傾訴。
看著手機裡的電話號碼,他撥給了司馬豪,但司馬豪卻沒接通。
他笑了笑,又撥給了公季尊,公季尊操著一口關西腔的中文和歐陽擎峰說現在在健身,問他要不要一起來的時候,歐陽擎峰直接說不用了,便掛了。
他一個人走到了學校附近,徘徊了很久卻不知道自己要乾嘛,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裡,就莫名其妙走過來了。
在門口小賣部裡買了好幾瓶啤酒後,他悄悄帶進了學校,然後走到了少有人跡的頂樓台。
此時,夕陽的餘輝將立誠籠罩在一層薄薄地朦朧當中,球場上有一些新同學在踢著球,跑步的,甚至歐陽還可以看見一直不怎麼喜歡的數學老師真在操場的某個角落緩慢地打著太極。
一切都變成了那麼渺小。
滋啦。
他開了一瓶酒,一口到底。
就這樣靜靜地坐在樓台上,看著學校發生的一幕幕。
“你瘋啦!”
樓頂的門突然被打開,西門欣月氣喘籲籲地叫喚著,“你給我下來,下來!”
她拉住歐陽擎峰,使命地往後拽。
歐陽擎峰沒有搭理她,隻是冷笑了一聲。
“你瘋啦!輸個球而已,你為什麼要跳樓?”西門欣月看見歐陽還一臉無關緊要的表情更加生氣了。
歐陽擎峰看著西門欣月生氣的模樣,卻淺淺地笑了一下。
“誰告訴你我要跳樓了?隻不過看個日落而已,你那麼緊張乾什麼?”歐陽擎峰捏了捏西門欣月的臉蛋,好笑地說道。
“我,我……你坐那麼高喝酒,摔下去怎麼辦?”西門欣月小臉泛紅,回了一句。
“你以為我要跳樓,是嗎?”歐陽擎峰看著西門的眼睛,很認真的問道。
“我,我以為……”
“你關心我,是嗎?”
“才沒有咧!”
歐陽擎峰身子一轉,露出一絲壞笑,一手伸在西門欣月的腦後,將她腦袋往前一湊,而自己也附身向下。
西門欣月緊張到閉上了眼睛,這,這家夥不會是想吻自己吧。
不可以,不可以。
但她卻反抗不了,想逃跑的她發現自己怎麼動不了,“不,不可以……”
她緊閉著眼睛,既然逃不到,那就享受吧……
她掙紮地反抗漸漸消失了,剩下一個閉著眼睛靜靜等待他“霸淩”自己的嘴唇。
可,好像哪裡不對。
為什麼,接吻沒有感覺。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歐陽擎峰坐在原本的位置,喝著酒……
“你,不會以為我要吻你吧?”
“你……我才沒有,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