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歐陽擎峰。”
“我叫洛軒。你可以叫我阿軒或者小洛。”女孩說道。
歐陽擎峰抿嘴笑了一下,“我看你年紀和我差不多,我還是叫你小軒吧,叫小洛有點彆扭。”
“隨你!”洛軒說完走到櫃台後,打包起歐陽擎峰購買的餐點。
洛軒長得十分清澈,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裡有水波蕩漾,堅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點男性才有的英氣;略薄柔軟的櫻唇,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也算得上個標準的東方美女。
二十份早點,歐陽擎峰付完錢就走了,絲毫沒有與妹紙交換聯係方式或留個微信什麼的,這到後來他都十分懊惱。
他給諾曼拿過去了一份,但諾曼接過早點就沒有搭理他一句,這讓歐陽擎峰很莫名無奈。
七點,所有人吃過歐陽擎峰特意帶回來的愛心早餐後,準時到達門口集合。
以唐博為首,歐陽帶隊的兩隊人馬浩浩蕩蕩地朝著皇馬學院訓練場緩慢跑去。
今天訓練的科目——體力、耐力、技術。
這是一門累人的活兒。
早上穆雷伯特給大夥介紹了一位他的朋友,作為皇馬學院二線的體能訓練員,他充分發揚了他名為“大魔王”綽號的榮光,在夢想締造者的訓練裡留下深刻的印象。
那一早上,他們發現自己身體的所有器官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什麼是肌肉,為什麼沒有任何知覺。
好不容易熬過了大魔頭的體能訓練,終於能躺在休息室裡休息兩個小時的時候,唐博又像是催命鬼一樣,又開始催促他們練習呼吸。
這是一門中華武術,很神奇的武術。
並沒有任何武打招式,但是能通過呼吸調整,快速恢複體能和技能的一項“內功”,按照任毅逗比的說法,這練久了是不是就會有內功了。
在乳酸堆積的午後,他們隻想美美得睡一覺,但是不等他們趴下休息一個小時,穆雷伯特便在他們休息室裡吹起哨子。
整個哨音幾乎要把所有人的耳膜都震破。
訓練、訓練。
除了訓練,還是訓練。
突然,受過幾次高壓集訓的他們都覺得此時的訓練,何止高壓。
一時間他們就有種明了,為什麼東方和西方足球有差距的原因了。
“哦,歐陽,你能改下你的那個動作嗎?”
“我說過了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司馬豪,你這樣不對,重新來。”
“我的上帝,劉,你這個動作這樣做是不對的。”
整個訓練場上都充滿著穆雷伯特的訓斥聲,他的聲音仿佛在告訴夢想締造者的隊員們,你們在我眼中,就是菜鳥。而菜鳥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絕對服從。
今天的會有考核成績,沒玩達成考核的,全部人都要留下人接受懲罰。
而一想到穆雷伯特的訓練都這麼變態,那懲罰下來不直接脫層皮。
雖然作為業務球員,但歐陽擎峰敢拍著胸脯保證,高中的時候至少也接受過夏山虎的訓練,說不上根正苗紅但至少也算正規專業的,他實在不會想到穆雷伯特的訓練居然到達了這樣一個地步。
簡直就是虐人啊。
這種痛苦的叫聲,讓他們又愛又恨。
痛,並快樂著。
拉法布裡卡青訓營的午後讓陽光更加毒辣辣地撒在場上隊員的身上。
繼續、再來。
好的,下一個。
他記得那天下午,他們的耳邊就回響起最多的隻有這一句,那時候的拉法布裡卡青訓營,空氣中彌漫了汗水和草皮的味道。
終於在傍晚的時候,穆雷伯特要進行最後一項技術考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