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毅撇了撇嘴,然後伸出手,無奈地說道,“被蚊子咬的整個人要崩潰了。”
歐陽擎峰略有同感地點了下頭,“我明白,一樣的。”
任毅走到沙發前,坐在歐陽擎峰對麵問,“歐陽,你說就算我們out了,不還有一個禮拜的時間嘛,乾嘛這麼虐待人的對待我們?”
任毅氣憤極了,繼續說道,“我們贏了華中隊的,不是有二十萬費用,加上我們自己的,應該還有四十萬啊。”
“嗯,對!”
“那我們明天去找個酒店住吧,這裡實在受不了啊!”任毅抓狂地說道。
“在馬德裡花了十萬塊了,這麼多人來回機票肯定要留著,算下來,我們最多還有十幾萬塊,不用吃喝嗎?”
“四天,怎麼就十萬塊了?”任毅吃驚的叫道。
“你小點聲!”歐陽擎峰拍了他一下,“房子住的不用錢啊,去皇馬學院訓練那三天不用錢啊,你真當他們是做慈善嗎?”
“臥槽,太黑了吧!”任毅站起來,氣氛地離開。
“你去哪裡?”
“我睡不著,出去走走!”任毅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後院是一塊空地,附近鄰居很少,所以整塊地都屬於那醉漢大叔的,瓦倫西亞有一個很好的地理位置,平原遼闊,後院這地還算平坦,就是雜草蠻高的。
任毅踩進這沒過他膝蓋的空地,然後就想到該死的蚊子一定就是從這草地上繁衍的。
“不行,你咬了老子,老子滅了你的老巢,很公平!”任毅說乾就乾,四處找著機器。
在歐美地方,很多農莊庭院裡都會有一台割草機,主要是弄來修建門前後的草坪。
這不,就被任毅給找到了。
大半夜的,他開著轟隆隆的割草機開始了複仇計劃。
歐陽擎峰果斷被他這陣仗給嚇到了,得知他割草的理由既然如此到時候,實在是哭笑不得。
不過一想,這地方平坦,而且草地的質量也十分不錯,反正沒人用,如果拿來訓練踢球應該不錯。
他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任毅,任毅一聽覺得可行,割得更賣力了。
“我來幫你!”歐陽擎峰也準備下地幫忙。
“得了,你坐著吧,你這瘸子彆來搗亂,讓我來就行了。”任毅知道歐陽擎峰腿腳不方便,他可不想這時候又出個什麼幺蛾子來。
“那,行吧。”歐陽擎峰坐在後門口,“我陪你聊天!”
瓦倫西亞的夜空沒有馬德裡小鎮上的星星多,茫茫的,頂多看見一輪圓月。
經過任毅一晚上的努力,訓練場初步有了個樣子。他很滿意,歐陽擎峰也很滿意。
天快要放亮的時候,任毅終於將空地割出一個新麵貌。
諾曼下樓的時候發現歐陽擎峰和任毅兩人躺在沙發上,雖然沒有挨得很緊但看起來也很有愛,基情滿滿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氣氛。
“難不成他喜歡男人?”諾曼心中問了自己一聲。
“不會吧?怎麼會這樣呢??”諾曼剁了一腳,然後轉身回樓了。
上到樓的時候她想才起來自己是要下樓找水喝的,“該死的。”
而在意大利的某個小鎮,今天是巴西王爵隊的防守賽,喀麥隆雄獅隊所在的尤文圖斯徽章在剛到意大利的第三天晚上就被蒙拉所在的巴西隊給掠奪了,而後天則是喀麥隆雄獅的複仇之日。
剛到ac俱樂部的蒙拉臉色泛滿紅光十分高興。
“蒙拉,你聽說了嘛?”剛到俱樂部訓練場,一進門就聽見納馬克裡在問自己。
蒙拉不解,“聽說什麼?”
納馬克裡像極了一個八卦者,湊到蒙拉耳邊,小聲說道,“我聽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說,中國的夢想締造者隊,昨晚輸給了西班牙王者隊。”
蒙拉原本紅潤的臉龐裡麵繃緊,有些不信,“比分多少?”
“二比零。”
蒙拉放下手中的球衣,有些慌張,“這不可能,西班牙王者隊的那些菜雞不可能贏了他們。”
納馬克裡聳了聳肩,他並不知道西班牙王者隊有多厲害或者有多菜,但這個消息千真萬確,歐陽擎峰他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