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歐陽擎峰的訓練並沒有讓安德魯森感到什麼意外。
他隻是作為執行者,並沒有過多追問節目組裡的安排計劃。
“教練,歐陽呢?”司馬豪還是有些擔心歐陽擎峰的狀況,這家夥去年在輸給葉聖哲後,可墮落了一整年。
雖然那時候司馬豪他們並不知道歐陽和葉聖哲的賭約,葉聖哲之所以會和他賭下一年不參加比賽其實也是為了當時正要開始的fk選拔。
少一個對手,他們的勝算就多一分。
誰知道,司馬豪他們等人殺入決賽,一年期滿,終究還是在決賽上遇見了歐陽擎峰。
“是啊教練,歐陽可是我們的主力,他現在的狀況我還是很擔心……”任毅關切地說道。
“擔心?主力?”唐博好笑地反問了兩句,“你們現在擔心這些有什麼用,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努力訓練!主力,什麼是主力,就是一支球隊的核心,如果這個核心都不能堅固,那這支球隊還能乾嘛?”
“可是教練……”
“再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之所以訓練得這麼艱苦,並不是因為我們隻有一個禮拜的受訓期,受訓完了就要回國!很意外的告訴你們,原本計劃回國的那天,就是我們再次回到fk舞台的那天!”唐博十分嚴肅認真地說道。
“什麼!?”
“什麼?”
“這……這……”
“這是真的嗎?”
“我們沒有被淘汰??”
“我們可以繼續比賽了?”
“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們可以繼續在fk的舞台上踢球了?”
所有人都瘋狂的叫喊著,他們甚至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一切都來得那麼不經意。
這好像就像個玩笑,又卻那麼的真實。
他們甚至懷疑是唐博故意說的謊,原因是讓他們不要過多擔心歐陽的事情而做好當下的訓練。
但是,在幾個人的眼中,似乎這個消息被得到了肯定。
好比,諾曼。
好比,劉俊敏和公季尊。
他們都是經常用腦子思考很多的陰謀家,所以,他們似乎早早就有所察覺,隻是一直不敢確定而已,但今天話從唐博口中說出,他們就完全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所有推論。
“我不是在做夢嗎?”任毅狠狠地捏了許光輝一下,害的許光輝叫娘了半天。
“你神經病啊,乾嘛捏我?”許光輝罵道!
“我就捏捏看你痛不痛,看來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啊!”任毅有理有據地說道,“會痛就證明不是做夢!”
“你神經病啊!”許光輝又罵了一聲,“那你自己不會捏自己啊?”
任毅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神經病啊,才捏自己!”
“我……”許光輝豎起中指,“操!”
“不要生氣!我們都是要踢比賽的人了,生氣容易傷感情!”說完,任毅又捏了他一把,然後跑到!
“你大爺的!彆跑!”
在這兩個逗比的追趕中,一下氛圍變得十分活躍起來,在笑聲中,他們好像又看到了那片希冀。
球場上站著一個少年,一身乾淨的休閒衣服,一條牛仔褲,簡單的打扮再次讓歐陽擎峰回到了原本那個陽光愛笑的模樣。
“不好意思,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