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擎峰雖然不知道她找這些要乾嘛,但還是回答了她一句,“在二樓的櫃子上,第三個抽屜裡!”
“哦!”諾曼回了一聲,便走上樓。
歐陽擎峰看見諾曼這冷淡的態度,莫名其妙的撓著頭,“吃錯藥了這小丫頭?”想了一想,他又把頭低下,嘀咕一聲,“該不會是還在生我氣吧?我最近沒得罪她吧?難道是上次的事兒,怎麼還這麼記仇呢?”
沒管其他,歐陽擎峰走出房子剛來到屋後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到了。
所有人都躺在地上,喘息、呻吟、也有閉著眼睛想要張口卻無力開口的負責表情。
有種哀鴻遍野的意思。
“哥幾個都是怎麼了?”歐陽擎峰有些哭笑不得,他邊走邊問著躺在地上的隊友,“這是軍事訓練啊還是人間煉獄啊?”
他蹲在司馬豪身邊,然後把司馬豪拉了起來,“怎麼了這是?”
“彆彆彆,彆動!”司馬豪剛站起來就依靠在歐陽擎峰的身上,“彆動彆動,讓我再緩會兒。”
“怎麼了這是?”歐陽擎峰扶著他慢慢地來到場外的一座位處,“慢點!坐!”
沒等司馬豪開口回話,就有人蹦躂了出來,“你還有臉了?是不是覺得我們這樣很好笑,大爺的,我們能這樣,全他媽拜你所賜!”
“裴永勝,給老子好好說話!”劉俊敏躺在地上,吼了一聲。
“都特麼成這樣了,還不讓說了是吧?”裴永勝一下有些急了,說的時候明顯可以感覺到聲音有些變化,看樣子是要哭了的節奏,“都是他!如果不是他,我們會這樣?還不讓說了是吧……還不讓說了是吧!”
“就是,有些人,隻顧自己開心,哪管彆人!管不得沒爹沒媽的,我要是你爹我都把你丟了!”張嘉傑也附和了一聲。
“張嘉傑,你特麼是不是嘴賤,打不怕是不是?”
“草泥馬的,你說什麼呢?”張嘉傑嘶吼了一聲,“難道我說的不對嘛?媽的,這家夥要是好好訓練,不曠逃,我們需要被練成這樣?”
“草泥馬的,要不是我現在起不來,我絕對去撕爛你的嘴,就沒見過你這麼嘴賤的!”任毅喘著氣,恨不得現在能爬起來然後上前和張嘉傑一頓開撕。
“都特麼覺得不夠累是嗎?好啊,來啊,繼續練啊?”司馬豪無力地說了一聲,“都這樣了,怎麼還是堵不上你們的嘴?”
歐陽擎峰站在原地,表情有些不對,他看著司馬豪,問了一聲,“所以說,你們被練成這樣,都是被我牽連的了?”
“沒有。和你沒什麼關係?”司馬豪對著歐陽擎峰露出一個笑容,“真和你沒關係,是我們和老唐鬨了一下,所以他那變態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的?”歐陽擎峰自然不信,他又問了一句。
司馬豪還是保持那個笑容,無力又牽強地說,“真的。”
歐陽擎峰看著地上躺的,一個個,這些可都是他這一個月來最好的隊友,一起征戰過多少場的隊友啊,如今,說難聽點,有哪一個像人嘛?
都像一灘泥一樣。
不是貶義,隻是覺得他們那動纏不得的被練成這般,有些心疼。
“俊敏,他們說的是真的嗎?”歐陽擎峰走到劉俊敏身邊,問了一句。
劉俊敏沒有回答!
“公季尊,你告訴我?”
公季尊一直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一樣但歐陽擎峰知道,他隻是不想告訴自己罷了。
“他們不說,我說……”
一道聲音,從歐陽擎峰的身後傳來,他回頭看去,正是一張熟悉的臉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