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公季尊他比較不八卦,所以給排除了。
劉俊敏喬了下身子,越過了任毅坐到了司馬豪身邊,舉著酒杯,沒等司馬豪說話他便碰了一下對方的杯子然後把酒一飲而儘。
“可以啊,俊哥哥!”司馬豪笑話了一下劉俊敏,隨之也把酒喝完。
“你說,她為什麼都不正眼看我一眼呢?”劉俊敏發著牢騷繼續找著司馬豪說道,“我哪裡不好了,我也不比歐陽那家夥差啊?為什麼諾曼就是不看我一眼呢,她的眼裡怎麼全是歐陽擎峰呢?”
司馬豪倒了半杯酒,搖晃了一下酒杯然後和劉俊敏碰了個杯,“感情這種東西,說不來,強求不得奈何不了,你知道我最恨什麼嘛?”
“什麼?”劉俊敏搖了搖頭。
“就是兄弟為了一個女人翻臉,操戈相向!”司馬豪很認真地說道。
劉俊敏突然發出一陣大笑,拍了拍司馬豪的肩膀,“哈哈!哈哈哈!放心,司馬,我劉俊敏不是那種人,我喜歡諾曼不假,但諾曼不喜歡我啊,我總不能為了得到他,和歐陽鬨翻,然後內亂吧!”
司馬豪露出一道很牽強地笑容。
“怎麼?”劉俊敏看著他的表情,有些詭異,追問道,“你不信我?”
“不是!”司馬豪似乎想到了什麼。
“那你這表情是為何?”劉俊敏追問了一句。
“突然想到了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一幕,兩兄弟也是為了一個女人鬨掰了,一個守得美人,一個遠離故土!五年的時間也不曾聯係過一次!”司馬豪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是歐陽?”劉俊敏的第一直覺告訴自己,司馬豪說的人裡麵肯定有一個是歐陽擎峰。
司馬豪沒有回答他的話,拍了拍他的肩膀,“來,喝酒!”
“喝!”
歐陽擎峰尿遁是假,一個人湊到了餐吧的前台附近,看著台上的搖滾歌手,無拘無束地釋放內心最瘋狂和最純真的音樂夢想,他口中每一句歌詞都好像在說,他要自由,他要搖滾,這就是他的人生。
餐吧不像酒吧,他是酒吧和餐廳的結合體,是一種新的經營理念模式,可以吃飯也可以當做酒吧一樣供人休閒。看台的邊上是一條走廊,走廊不深,裡麵有兩間包廂。歐陽擎峰路過的時候透過窗戶,他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杜特麗莎。
一身鮮紅的緊身短裙,一手高舉紅酒杯,舉止投足間都散發著一股成熟女人的獨特氣息,這也難怪身邊的一個老男人一直盯著她短裙下白嫩又纖長的大。
她和身前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說著話,言語中有些笑聲,中年男子似乎很滿意時不時還用手輕輕拍杜特麗莎的手臂,這是外國人友好的一種習慣動作,起初她也並不在意,但隨之時間的推移,那手開始有些不老實地往下,剛觸碰到杜特麗莎小蠻腰處的時候,她便本能躲了一下,“這裡還悶了,我去透透氣。”
“要不,我跟你出去!”那個中年男子還是有些不放棄的意思。
“不用了,謝謝!”杜特麗莎笑了笑,然後放下酒杯子,“我去下洗手間而已,不要緊的!”
“哦,那好吧!你自己注意些!”那個中年男子攤了攤手,顯然有些無奈,但出於身份和麵子他總不能連人家上廁所也要送吧!
杜特麗莎正好也望向窗外,和歐陽擎峰四目相對。
看見歐陽擎峰的杜特麗莎了下小嘴唇,好像看見美妙的獵物一樣,心底嘀咕了一句,“能把這小少爺吃了,老娘還需要在這裡和他們喝酒賠笑!”
看見她貪戀又充滿的目光,歐陽擎峰突然打了一個冷顫,趕忙要轉身離開,可是杜特麗莎已經來到身後,“這麼急著走啊?”
“嗬嗬……”歐陽擎峰尷尬地回了身,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