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意識？”楚然一臉茫然，“那是什麼？”
“那是所有被吞噬的靈魂和意識的集合體，一個混亂、邪惡的存在。你摧毀了它的軀殼，卻也激怒了它。現在，它要將我們徹底吞噬！”中年人解釋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恐懼。
楚然還沒來得及反應，一股強大的吸力便將他們拉向天空中的漩渦。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痛苦不堪。
“抓緊我！”中年人奮力抵抗著吸力，但他的力量在混沌意識麵前顯得微不足道。
楚然咬緊牙關，拚命調動體內所剩無幾的力量，想要掙脫束縛。但他發現，自己的力量在混沌意識麵前根本不堪一擊，就像一顆石子投入大海，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難道，真的要結束了嗎？”楚然絕望地想到。
就在他即將被吸入漩渦的瞬間，一道耀眼的光芒從他體內爆發出來。那光芒純淨而溫暖，瞬間驅散了周圍的黑暗和混亂。
“這是……”中年人瞪大了眼睛，一臉震驚，“方溪禾的力量！？”
楚然也感到自己體內湧入一股熟悉而強大的力量，那是屬於方溪禾的靈魂之力。她並沒有完全消失，而是將自己的一部分力量留在了他的體內，守護著他。
在方溪禾力量的加持下，楚然終於掙脫了混沌意識的束縛。他反手抓住中年人，兩人一起向地麵墜落。
“我們不能逃避！”楚然大聲喊道，“我們必須徹底解決混沌意識，否則這個世界永遠不會安寧！”
“可是，我們根本不是它的對手！”中年人絕望地說道，“那是無數強者的靈魂集合體，擁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
“我知道。”楚然深吸一口氣，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但我們必須嘗試。為了溪禾，為了這個世界，哪怕隻有一絲希望，我們也要戰鬥到底！”
他緊緊握住中年人的手，兩人一起衝向天空中的漩渦。
……
楚然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周圍是無儘的黑暗，無數扭曲的麵孔在黑暗中若隱若現，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
“這裡就是混沌意識的內部嗎？”楚然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真是個令人作嘔的地方。”
“小心！”中年人突然喊道，“那些是被混沌意識吞噬的靈魂，它們會攻擊一切進入這裡的生物！”
話音剛落，無數黑影便從四麵八方湧來，向他們撲去。那些黑影形態各異，有的是猙獰的惡魔，有的是痛苦的人類，有的則是扭曲的怪物。它們發出淒厲的叫聲，仿佛要將楚然和中年人撕成碎片。
“哼，一群烏合之眾！”楚然冷笑一聲，揮動手中的武器，將衝在最前麵的黑影斬成碎片。
中年人也毫不示弱，他雙手結印，釋放出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將周圍的黑影震開。
兩人背靠背，奮力抵抗著黑影的攻擊。但黑影的數量實在太多了，仿佛無窮無儘一般，殺之不絕。
“這樣下去不行！”楚然喘著粗氣說道，“我們必須找到混沌意識的核心，否則永遠也無法擺脫這些家夥！”
“核心在哪？”中年人問道。
“我不知道。”楚然搖了搖頭，“但我想，它一定在最黑暗、最混亂的地方。”
“那還等什麼？我們走！”中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