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也許是母親的語氣很是柔軟,雨薇反倒是放下了一顆緊繃的心,到底還是母女連心,也不會真的有什麼芥蒂,她會這麼問,雨薇也沒有絲毫意外,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於是就沉默不語。
管鳳茹見她不出聲,心頭微微一沉
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性子,她自然是一清二楚的,此刻她要是矢口否認的話,她還會鬆一口氣,至少會認為這或許是唐亦謙想要打擊報複自己的無聊遊戲而已,而正好從雨薇的身上下手。可是,可是雨薇卻沒有否認,一句話都不說,這代表了什麼?
她終於意識到事態的發展比自己猜測的還要嚴重很多!
“雨薇。”管鳳茹神色微微一凜,伸手捏著她放在膝蓋上的手,“你告訴媽媽,你是不是真的因為媽媽的事情,才和唐亦謙”
“開始是。”一反常態,雨薇這一次沒有再選擇沉默,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三個字就這麼自然地脫口而出。
管鳳茹心頭大為震驚,下意識地追問,“什麼叫做開始是?那後來呢?”
雨薇又沉默了下來。
後來呢?
其實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她現在對唐亦謙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她承認自己剛開始的確是很討厭他,那時候恨不得要在法庭上定了他的罪,將他關進監獄才肯罷休,可是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種念頭早就已經消失不見。
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太多太多與眾不同的東西,他並不是彆人口中什麼都不是的唐亦謙,他雖然口沒遮攔,雖然總是愛欺負自己,可是她知道,他其實是一個很好的人。
也許彆人都不會看到不一樣的唐亦謙,可是她能看到。
他會告訴自己屬於他的那些小秘密,他會帶自己去吃好吃的,他也會帶自己看不一樣的a市,他會彈鋼琴,他還會唱歌給自己聽
她怎麼都不會相信,一個會將自己最最柔軟脆弱的一麵好好珍藏著的男人,會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怎麼不說話了?”管鳳茹一瞬不瞬地凝視著雨薇,這會兒卻是見她的神色柔軟,眉宇之間竟都是一種欲說還休的情愫在浮動,她終於坐不住了,猛地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自己的女兒,語氣亦變得有些冷,“雨薇,你、你到底和唐亦謙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報紙的事情都是真的?你、你真的和他雨薇你、你怎麼那麼糊塗?!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
“媽。”雨薇也跟著站起身來,她臉色不好,可是此刻神色卻是嚴肅的,她從來都不是什麼膽小怕事的人,自己做過的事情,不管對還是錯,她也從來都不會逃避,“我不想欺騙你什麼,報紙上寫的,的確都是真的。我和唐亦謙就是你想的那種程度,媽媽,唐亦謙其實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他其實”
“夠了!”管鳳茹瞬間打斷了她的話,一貫在她臉上的溫柔早就已經不見,她的神色格外的焦躁,放在身側的雙手甚至帶著幾分微顫,“唐亦謙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唐家是什麼樣的人家,我也比你更清楚。雨薇,你一直都是那麼聰明的一個女孩子,你怎麼就是在這個事情上那麼糊塗?你、你真是算了,這件事情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你必須要答應媽媽,你以後絕對不能再見唐亦謙!”
“為什麼?”雨薇皺眉,她幾乎是本能地反駁,“媽,難道就是因為唐擎豪的關係,所以你一定要阻止我和唐亦謙是不是?我如果我說,我一定要和唐亦謙在一起呢?是不是你一樣還是會和唐擎豪繼續糾纏不清?”
“雨薇!”管鳳茹厲聲道“這件事情根本就和唐擎豪沒有關係!我現在說的就是你和唐亦謙的事情!”
“有什麼不一樣?”
雨薇卻是不以為然,她其實現在並沒有徹底搞清楚自己心中對唐亦謙的感覺到底是什麼,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為了他不顧一切,現在所有的事情都來的太過突然,她還沒有整理好自己的思緒,但是每一次事情一開頭,周圍的人都說著唐亦謙配不上自己的時候,她就有些厭煩,尤其是這話到了母親的嘴邊,她自動理解為,母親不過就是為了自己和唐擎豪在一起方便,才會竭儘全力要阻止自己和唐亦謙在一起。
她一貫都是一個執拗的人,這樣的意識在自己的腦海裡已經根深蒂固,所以這一刻,她隱隱又有些憤怒地爭辯,“如果你這麼反對我和唐亦謙在一起,那麼你為什麼要和唐擎豪”
“我說了這是兩回事!”管鳳茹再一次截斷了她的話,“雨薇,媽媽可以跟你保證,媽媽所做的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但是你真的不能和唐亦謙在一起,他真的不會適合你。不管你想對我說什麼,我勸你都打住,你和我說了都是沒有用的,想想現在躺在隔壁你爸爸,他僅僅是看到了那份報紙,就已經這樣了,你有想過嗎?如果你剛才和我說的這番話傳到你爸爸的耳中,他會怎麼樣?你不會真的想要氣死他才甘心吧?就為了那麼一個男人,值得嗎?!”
“媽,我說了,唐亦謙不是那種人,為什麼你們就是不相信?沒錯,報紙上寫的事情都是真的,但是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他其實”
“你不用再說了。”
雨薇本能地還想要再說什麼,哪怕她覺得自己此刻並不是在為唐亦謙說話,隻是覺得這樣的評價對他不公平,可是管鳳茹卻是聽不下去了,她抓住雨薇的手,一字一頓地說“媽媽和你說最後一次,以後不許再見唐亦謙,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和你大哥聯手,把你關在家裡!”
她說完,不顧麵色蒼白的雨薇,拂袖而去。
雨薇聽著管鳳茹將房門摔得劈啪響,整個人有些頹然地坐在床上,怔怔出神。
她就是搞不明白,為什麼母親可以和唐擎豪不清不楚,而一碰到了自己和唐亦謙的事情,連解釋都不想聽?
想不明白,頭疼欲裂。
雨薇伸手抱著自己的腦袋,曲起手指按著太陽穴,慢吞吞地站起身來。不管怎麼樣,她現在也沒有時間去分析那些,母親隻說了自己幾句,可是關鍵還是父親。
她一會兒要怎麼麵對父親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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