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雨薇就知道會這樣,她不想在醫院和他吵,一字一頓地說“這裡是醫院,你不要亂來,我現在要去看我爸爸,唐亦謙,你彆攔著我。”
他哪裡肯放?臉色森然,眯起眼眸,伸手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雨薇被他拉的有些措手不及,保溫杯順勢就掉在了地上,啪嗒一聲,裡麵的粥頓時灑了出來,地上一片狼藉,那保溫杯因為是圓形的極快地滾到了牆角邊上。
雨薇見狀,隱忍的怒氣終於還是爆發,“唐亦謙,你到底想怎麼樣?!”
唐亦謙也看到了地上的白粥,他眯起眼眸冷笑一聲,語氣更是惡劣,“我想怎麼樣?嗬!出爾反爾就是你的拿手好戲對不對?你還記得你之前答應了我什麼事情麼?你一轉身就忘得一乾二淨了?還是因為回到了a市,你又有了你的那個好師兄,所以就讓我走的遠遠的?”
他的力氣很大,雨薇被他拽著的手腕一陣生疼。這些天她的心情原本就已經沉到了穀底,媽媽一直都沒有任何的消息,爸爸又是這樣,她其實今天早上一起床的時候,是真的想到了之前答應他的事情,所以什麼都沒有多想,就興致勃勃地幫他煮粥,結果大哥無意間的幾句話卻是當頭棒喝一般,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
她在做什麼?她在想什麼?
蘇家都已經這樣了,她還有心思去想彆的事情麼?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唐亦謙。
她知道自己已經泥足深陷,可是理智卻還是在拚命地拉扯著她。她在廚房倒掉那些白粥的時候,隻有她自己知道當時的感覺。
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她的心口上紮下了一個大窟窿,然後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都隨著那個窟窿一點一點分裂,她明明知道那到底是有多麼的痛,可是她無能為力。
“既然你都看到了,又何必還多此一舉來問我?”她的聲音透著一種精疲力儘,這些天的隱忍統統湧上來,像是潮水一般幾乎是要將她給湮滅了,她的聲音控製著不住地發顫,“我和管景軒是在一起。所以唐亦謙,就當是我求你了,求你放過我。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你放過我吧,全世界有那麼多的女人,你想玩,隨便一勾手指,一定會有無數的女人趨之若鶩”
她的話音剛落,就已經感覺到了周圍的氣溫在倏倏地下降,唐亦謙的臉色格外的黑沉,怒極了反倒是冷冷地笑起來,“蘇雨薇,你真是好本事!我怎麼就沒有發現,就你這樣的,竟然還懂得勾三搭四,剛剛才和我尚過床,一轉身就又和那個當律師的卿卿我我,現在讓我滾蛋是麼?你當我唐亦謙是什麼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麼?”
雨薇也是氣得渾身發抖,他從來沒有用這樣的口氣對自己說過話,他的言語裡麵都是對自己的侮辱,她承受不了,大聲地反駁,“唐亦謙,我從來沒有勾引你,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好,就算我是這樣下賤的女人,那你現在攔著我做什麼?你不覺得你自己更犯賤麼?”
“我犯賤?”唐亦謙低低地重複了一句,眼神卻是陰冷到了極致,他沉沉地呼吸了一下,最後卻是自嘲一般的扯了扯嘴角,伸手扣住了她的下頜,強硬地抬起了她的臉,一低頭就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雨薇“唔”了一聲,伸手就要推開他,可是她那麼點力道,自然不會對他構成威脅。她越是掙紮,唐亦謙就越是用力地吻下去,到了最後,她幾乎是感覺自己像隻一條被人放在了砧板上的魚,肺部的氣息都被擠壓了出來。他的吻格外的野蠻霸道,她偏偏不肯配合,兩人推來推去的,好幾次牙齒都撞在了一起,唇瓣上傳來尖銳的疼痛,她幾乎是嘗到了口腔裡的血腥味。
可是他依舊是不肯鬆開,緊緊地將她禁錮在牆上,雙手捧著她的臉頰,狠狠地吮著她的舌,雨薇覺得自己的舌頭一陣發麻,那都已經不是自己的舌頭了,她嗚嗚地拍打著他的肩膀,隻是身體還是熟悉了他的觸碰,慢慢的就軟了下來,他卻是貼著她的唇,語氣冷靜,“我就是犯賤了,所以我不會放開你的。蘇雨薇,你給我聽好了,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我沒有放手之前,你想和彆的男人糾纏在一起?你信不信,我一定廢那個男人!”
“唐亦謙,你簡直就是蠻不講理!”
雨薇氣得揚手就想要往他的臉上揮過去,卻是被他輕輕鬆鬆地扣住手腕,他嘴角噙著一抹邪魅的笑容,語氣亦是邪氣,“對自己的女人需要講道理,那就證明這個男人是一個無能的男人。你覺得我是一個無能的男人麼?”
“唐亦謙,你”
“啊!蘇老先生,您怎麼了”
雨薇的話被不遠處一道急切的女聲打斷,她心頭一抖,連忙轉過臉去,卻隻見不遠處的輪椅上坐著蘇嚴毅,護士大概是剛剛推著他出房間,此刻那原本就消瘦了不少的身體卻已經歪歪斜斜地躺在輪椅上,他的一隻手還在不斷地顫抖著,仿佛是在告訴彆人,他的情緒是有多麼的激動,而那護士顯然也是被眼前的突發情況給嚇著了,隻顧著叫他,“蘇老先生?蘇老先生?”。
雨薇的大腦嗡一聲,整個人都懵了
她覺得有那麼一瞬間,自己都不能呼吸了,可是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她就已經反應過來,幾乎是不顧一切地奮力推開了唐亦謙,拔腿就朝著那頭的蘇嚴毅跑過去。
唐亦謙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時間有著怔忪地站在原地,等到身體被人用力的推開的時候,他這才意識到那個原本還在自己懷裡的女人早就已經衝向了另一邊。他隻猶豫了一下,馬上也抬腳走了過去。
“爸爸爸爸爸爸你醒醒,爸爸”雨薇的心早就已經亂的不行,這會兒和那個小護士一樣,拚命地晃動著輪椅上已經昏迷不醒地蘇嚴毅,大腦一片空白,她除了不斷地叫著“爸爸”之外,彆的話是一句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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