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話音未落,電話那頭的女人劈頭蓋臉就打斷了她的話,“什麼?你又不回來?我說暖暖啊,你這怎麼行啊?是不是又被工作給絆住了?我說你以前是一個星期回來一趟,現在是一個月回來兩趟。今天你一定要回來,媽媽都給你準備好吃的了,你不會來我可真生氣了!”
春暖歎了一口氣,就知道自己沒有借口可找了,終於還是答應了下來,“知道了,下午我再回去吧。”。
春母得到了保證,頓時笑著說“暖暖,回來的時候記得穿的漂亮一點。”
春暖警惕的擰眉,“媽,你不會又給我介紹什麼亂七八糟的對象吧?我真的不需要”
“不是不是!媽媽想看你穿得漂亮點行不行?”
雖然心中還是有所懷疑,母親的演技太差了,想要騙她自然是不容易。不過春暖是個孝順的孩子,父親走的早,她一直都是和母親相依為命的,這些年做了法醫她回去的時間越來越少,所以覺得對母親有些愧疚,所以對母親的要求也基本都是有求必應的。
她現在這個年紀的確是可以找對象結婚,不過她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想方設法推掉母親安排的相親,最後母親還是有辦法,每個禮拜等她一回家,就已經給她準備好一個所謂的“青年才俊”認識
當然,最後還都是被她手中的那把剖屍刀給嚇跑了!
“知道啦,媽,那我下午再回去,你彆準備太多的菜,我一個人吃不完。”
“我的寶貝女兒多難得才回來一次,當然要好好補補,好了,媽媽洗菜去,你趕緊過來。”
春暖掛了電話,扶著額頭又是坐了一會兒,這才起身換了衣服,然後拿了車鑰匙,直接去停車場取車,準備先回自己的公寓洗個澡,再買點東西回老家。
她從事法醫工作之後就一直都住在a市,但是春母覺得以前住的房子有感情了,尤其是父親去世的時候也是在那邊,所以她一直都不肯搬過來和自己一起住。
因為這個時間還早,春暖一出電梯就見到自己的車子,她直接按下了手中的感應器,車子發出滴滴兩聲,她的手剛剛握上車門,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她下意識的轉過臉去,視線裡就驟然出現一個最最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男人。
不是洛寒澈,還能是誰?
沉著臉孔的洛寒澈那永遠都毫無溫柔的冰冷眸光和春暖的眸光一撞上,眸色倏的一緊。
最後卻還是春暖先開的口,“你來這裡做什麼?”
這個時間,這個地方,她自然不會以為洛寒澈是來配合警察的調查的,他不是衝著自己來的才叫奇怪。
洛寒澈沉默的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神雖然平靜卻充滿了力量,瞳孔中的陰霾讓人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春暖總是有這樣的錯覺,她覺得洛寒澈看著她的眼神很奇怪,說不上來到底是奇怪在哪裡,可是就是覺得不自然,好像是他有一種心魔,為了她而來的心魔。
她被自己的念頭刺激的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才發現洛寒澈已經站在了她的麵前,兩人靠的很近,她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脊背卻已經抵在了車門的扶手上,“洛寒澈,你到底想乾什麼?”
洛寒澈眸光微微一斂,薄唇輕啟,“春暖,我讓你來找我,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是麼?”
什麼?
春暖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下意識的接話,“你說什麼?”
讓她去找他?
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她好像都沒有什麼印象?
等等他這是什麼語氣?這麼氣勢洶洶的過來,就是為了和她說讓自己去找他的麼?
這人真是
“洛寒澈,你有這個美國時間來做一些無聊的事情,我可沒有那個時間讓你消遣!你不就是因為你的那條小白蛇一直對我耿耿於懷的麼?算了,就當是我怕了你了,你說吧,你想怎麼樣?賠你錢,行不行?”
能有多貴?不過也就是一條蛇,她給錢他還不行麼?省的他像是瘟神一樣,老是覺得是自己欠了他的。
春暖是真的以為,他和她之間也就是存在一條小白蛇的性命而已,她甚至都已經妥協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話音剛落下的一瞬間,洛寒澈的手卻是忽然伸過來,緊緊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力道那麼大,恨不得是要捏碎了她的手骨,她疼的齜牙咧嘴,伸出另外一隻手用力的拍打著他,“喂你乾什麼?好疼,你放開我!洛寒澈,你這個瘋子,你有病啊!快點鬆開!”
洛寒澈眼神陰鷙,眸光之中分明是隱藏著一種讓人無法窺探清楚的情緒,他帶著一股危險的氣勢逼近了她幾分,最後又仿佛是克製住了似的,在距離她唇瓣不到一公分的距離倏的停住,低沉的男聲有些壓抑,“你確定,你隻欠了我一條蛇?”
是楓臉的配。春暖一愣,又一次茫然。
她還欠他什麼?
她她好像從來都不認識他這號人吧?不是因為唐亦謙的案子,她根本就不是什麼洛寒澈,她還欠了他什麼?
為什麼他現在看著自己的眸光這麼的凶殘,好像她欠了他幾百萬來討債似的。
“洛寒澈”春暖給了自己三秒鐘時間冷靜下來,可是最後她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冷靜下來,他靠的自己太近,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陌生卻是帶著讓人顫栗的危險,她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彆開臉去,“有什麼話就好好說,彆動手動腳的,我的手都要被你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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