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剛剛兩人都淋了雨,加上後來的掙紮,春暖身上的衣服都是濕的,一頭長發更是淩亂的不像話,此刻就算是瞪大了眼睛,怒目而視的看著洛寒澈也毫無任何的威懾力。反倒是洛寒澈,見她這麼一副樣子,終究還是忍不住伸手,輕輕得幫她撥開了正好落在她額前的一縷碎發。
春暖十分不給麵子的偏過頭去。
隻是下一秒,就已經被洛寒澈給扣住了下巴,硬是掰過來和他對視,“誰慣得你這種脾氣?春暖,好好和你說話,你一定要鬨成這樣是不是?”
春暖瞬間反駁回去,“你有好好和我說話嗎?洛寒澈你就會說我脾氣差,那你脾氣又好到哪裡去了?你一天到晚對我說話都是霧裡看花一樣,你不累得慌我還累!”
其實,春暖自己也感覺出來,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態度變化,比起之前似乎是軟化了不少,“我說話就是這樣,你這種智商還聽不懂我的話?”
“我聽不懂!”。
“哪句話聽不懂?你不懂你就來問我,我一定會解釋給你聽!”這算是給她一個台階下,也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的節奏?
春暖就是不買賬,一把推開了他捏著自己下頜的手,硬邦邦的冷哼,“不需要!我什麼都不想知道,你離我遠點就行!”
“春暖!你就一定要這麼氣我是不是?!”洛寒澈麵色一沉,那隻被她推開的手再度壓在了她的肩上,咬牙切齒的樣子還真像是被氣著了。
春暖反倒是舒舒坦坦的笑起來,陰陽怪氣的諷刺他,“哈,堂堂的洛少爺,ng的最高掌權人,不是一貫喜怒不形於色的麼?什麼時候還會這麼沉不住氣?我就是一個脾氣差勁的女人,我就是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你還會因為我這樣的女人生氣啊?”
春暖原本就是無意的調侃和奚落,誰讓他剛才那麼囂張還惡劣的對自己?卻不想她說的話讓洛寒澈整個人陡然一怔。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突然來這麼一句話,鋒利的眼神瞬間染上了幾分迷茫和震驚,清俊的臉上也有些不受控製的漂浮起幾絲疑惑
他仿佛是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最後又好似無奈的苦笑了一聲,低沉的嗓音更像是喃喃自語,“是啊,你是春暖啊,不過就是對我說了幾句話而已,我怎麼就沉不住氣了?”
他說完,抬起頭來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眼睛,那眼底有著太多陌生的情緒,是他陌生的,也是春暖陌生的,因為她從來沒有在洛寒澈的這雙銳利的幾乎是可以穿透人心的眼睛深處看到過這樣的情緒。
類似於迷茫、疑惑,他就像是在等待著她的回答,等待著她給他一個答案,為什麼?
喜愛然心底無由來的一抽,落地窗外的雨似乎是越下越大,而房間裡各安心思的一對男女,誰的動容之下藏著冷酷和計謀,又是誰的冷酷之下藏著一絲難以抗拒的情動?
要如何麵對那個讓自己徹底亂了方寸的男人,春暖是真的毫無頭緒。
他們算得上是戀人的關係麼?雖然他總是對自己說有興趣,他們之間也有過親密的關係,可是好像他沒有正式和自己表白過,女人總是很在意那些東西,畢竟有興趣和我喜歡你完全是兩種感覺,春暖承認自己很在意。
那天晚上,他們在快捷酒店還是鬨得不歡而散,不過似乎是她最後的那句話戳中了他的要害,之後的時間裡,他竟然再也沒有為難自己,而是讓她洗澡,還叫來了人買了新的衣服讓她換上,最後他先離開了酒店。
所以第二天春暖去退房的時候沒有砸壞任何的東西,也沒有傳入任何的聲音,前台小姐還十分禮貌的歸還了洛寒澈之前給她的那張金卡。
春暖把玩著手中的金卡,忍不住輕歎了一口氣,因為那天他先走了,所以這卡最後就落在了她的手上,她想著是不是應該還給他?到底還是他的東西,要是一直不給他也不太好。可是又想著那天之後他又是好幾天都不聯係自己,自己主動去還卡是不是有點倒貼上門的感覺?
真是頭大!
比起感情問題的話,春暖覺得還是工作上的事情來得直接又簡單的多,因為ng那邊的案子她已經交給了彆的法醫跟進,所以她目前正在處理顧澤深的那個案子,撇開彆的不說,那天和洛寒澈這麼一鬨,她的心情倒是豁然開朗了不少。至少她現在可以很正麵的去麵對顧澤深的這個案子。
不管顧澤深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站在她法醫的立場上來說,她覺得自己隻要做好本分工作就行了,其他的問題,她一律都不想再多參與什麼。自私也好,懦弱也罷,她春暖也就是一個庸俗的普通人,她不會以德報怨,顧家的人,她一點都不想再牽扯任何的關係!
她雖是這麼想的,但是有人卻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這天剛一下班,春暖人才走到停車場,就已經被等候在那邊的來人堵個正著。
“凝凝。”
春暖的確是很意外,意外的是十幾年不曾見過的親生父親,如今就這麼堂而皇之的站在自己的麵前,那樣順口的叫著自己的奶名。
顧澤深,還真是一個不同凡響的人物,不過就是一個顧澤深,可以讓顧明凱紆尊降貴的來找自己。
十幾年沒有見過了,春暖此刻看著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隻覺得陌生,記憶中那張臉早就已經模糊不清,隻是唯一不變的是他身上的那種商人的市儈氣質,比起以前仿佛是更濃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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