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春暖咬了咬唇,到底還是忍了下來,“還有什麼事情,你快點說。”她看著對麵那空蕩蕩的位置,更是覺得自己真是沒有骨氣到家了,語氣也不僅有些焦躁,“我還有朋友等著,一直講電話不好。”
“有那麼迫不及待麼?”過了很久,才聽到洛寒澈的聲音,好像比起剛才現在閒的更是虛弱了幾分,“算了,你告訴我,你把胃藥放在哪裡了?我自己去找。”
春暖一聽他這話,原本摸著咖啡杯壁的手陡然一頓,下意識的就問“你胃痛?”
洛寒澈的確是有胃病,不過胃病著東西,以前溫絮就說了,十人九胃,所以也不算是什麼很嚴重的病,但是春暖和洛寒澈在一起的這些年來,還真是有見過他病發,那次應該是他公司的事情太忙了,他一直都不按時吃飯,最後胃病犯了,直接送去了醫院,所以從那之後,家裡就一直備著胃藥,不過這兩年,他倒是沒有再犯病過。
“我沒事,你安心和你朋友約會吧。”他竟然突然變得這麼體貼人,隻是重複地問她,“不過你掛電話之前先告訴我,你把胃藥放哪裡了?”
這下春暖坐都坐不住了,騰一下就站了起來,她想了想才說“在床頭櫃第二個抽屜裡。”她一邊說著,一邊屏息以待,沒一會兒果然聽到了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大概是洛寒澈在找藥,她剛準備問找到沒有,卻是忽然聽到那頭彭一聲,有什麼東西好像一下子摔下去的沉悶聲響,緊接著手機就發出一陣刺耳尖銳的聲音,她嚇得麵色一白,也顧不上這裡是公共場所,張嘴就喊“洛寒澈?洛寒澈你有在聽嗎?喂?洛寒澈你怎麼樣了?”
手機一陣沉默,可是不消片刻,又似乎是被人一把抓在了手裡,然後才聽到那個讓她心驚膽戰的聲音,此刻似乎是更為低微了,“沒事,我在。”
春暖卻是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反而更擔心了,“剛剛我聽到什麼聲音了,你你是不是打翻了什麼東西?不對,你是不是摔倒了?你疼的很厲害麼?”
“我沒事。”洛寒澈仿佛是喘息了一會兒,這會兒哪裡還有平常那種了冷硬又不可一世的氣度,仿佛是說一個字都累得慌,“你好好玩吧,晚上如果要在外麵睡的話自己小心點,你們是不是去酒店?去酒店的話我給乘風打個電話,他那邊最近開了一個新的酒店,你過去的話我比較放心。”
春暖的眉頭卻是越蹙越緊,這個洛寒澈莫名其妙對自己說這些話,突然就變得這麼大方又體貼了,她還真是極度不適應,剛想說什麼,他又忽然說“春暖,今天的事情你彆多想,我剛剛也不是故意那麼對你的,總之我有不對的地方,等你什麼時候覺得我們可以心平氣和的談一談了,我隨時都有時間。好了,我掛了。”
春暖張了張嘴,都來不及說什麼,那頭卻已經比她更快一步掛了電話。
其實洛寒澈這人一貫都是那麼的陰險狡詐,今天又突然給自己打電話,還莫名其妙說了那麼多的話,要是稍稍有點心思的人想一想都覺得奇怪,可是春暖現在更多的卻是心神不寧
胃病這個東西可大可小,再說洛寒澈以前還有過進去醫院的紀錄,之前醫生也交代了她,胃病是需要養的,雖說十人九胃,可是如果真的調養不當的話,也會變得很嚴重
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洛寒澈那樣不可一世的人,不是真的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的話,他應該也不至於會打電話給自己。
春暖終於還是坐不住了,她猛然起身,因為太過著急連賬都沒有結就往咖啡店門口走去,最後還是被侍者給攔了下來,“小姐,你還沒有買單。”
咖啡店裡此刻人雖然不多,但是侍者這麼一嗓子叫了之後,眾人還是齊刷刷對春暖投來注目禮,春暖多少是有點不好意思,連忙拿出了錢塞給侍者轉身就走。
她不知道她現在滿臉焦躁寫的都是擔憂,她也不知道她做事一貫都是那麼嚴謹的人,現在一聽說那個男人在家裡胃痛,就像是一隻無頭蒼蠅一樣亂竄
輕手輕腳推開了公寓的大門,春暖站在玄關處換鞋的時候,豎起耳朵聽著裡麵的動靜,靜悄悄的仿佛是沒有人一般,換好了鞋子,春暖朝臥室方向走去,她想著洛寒澈應該是吃了藥睡著了。
打開臥室的門,果然發現裡麵隻開了一盞很是幽暗的床頭燈,洛寒澈正躺在床上,兩條修長的腿卻是掛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還是她剛剛出門的時候他穿的那套休閒裝,健壯的身軀就腹部蓋了被子的一角,一手按著自己的胃部,一手蓋著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可是春暖光是看著這樣的洛寒澈就覺得心頭一陣酸澀。
其實他在自己的心中無關於邪惡還是善良,但是他都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她其實很少有見到過他被病魔折騰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時候,以前他也有過胃痛,也沒有這麼厲害。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春暖暗暗對自己說,算了,何必還和一個病人計較那麼多?他現在都這樣了,她照顧他也是應該的。這麼一想,她就上前,將手中的包放在了床頭櫃上,然後蹲下來先給他脫了鞋,把他的腿放到床上。又拉開被子蓋好,垂眸一看,又見他領口的領帶都沒有解,她又輕手輕腳的幫他解開了領帶,最後才把他的手放下來塞進被子裡。
“啊!”她所有的動作剛一做完,就瞬間瞪大眼倒退了兩步,失聲驚叫,“洛寒澈!你、你沒睡著?你嚇死我了!”
床上的男人哪裡有睡著的跡象,春暖剛一拉開他蓋著臉頰的手就見到他那雙格外清冷的眸子,因為沒有戴眼鏡,更顯得陰冷幾分,就這麼直直的看著春暖,“誰說我睡著了?”
春暖真是被他氣得半死,不過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她也懶得和他計較那麼多,稍稍平複了一下自己有些紊亂的心緒,這才往床頭櫃上一看,卻根本就沒有看到什麼藥,她擰起眉頭,“你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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