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張嘴閉嘴都是你的秦秦,洛寒澈氣的咬牙切齒,可是轉念一想,她這種語氣,這麼耿耿於懷一個“秦秦”,那不就是很明顯的吃醋嗎?
這麼一想,他內心頓時被一陣狂喜衝擊著,連同眼底的陰霾也消失了一大半,最經竟還低低的笑起來,“春暖,你在吃醋對不對?”
春暖心中一慌,下意識的就反駁,“胡說,沒有的事!我吃酸甜苦辣鹹都不會吃醋!你放手!”
“不放,又如何?”這個男人竟然還耍起無賴來了,嘴角淺淺一勾,“你敢說你沒有吃醋?你那麼在意一個秦秦,不就是以為她是我的女人嗎?如果我告訴你,我和她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你會相信嗎?”
“我不需要!”春暖本能的抗拒他的答案,心在隱隱顫抖,她不能再讓自己失去主動權。
她其實很害怕所謂的“愛情”,所以當年洛寒澈說什麼無愛隻性的時候,她都會稀裡糊塗的答應了下來。母親的第二春雖然談得上幸福,但是顧家那種複雜扭曲的道德觀還是讓她望而生畏。她並不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白頭偕老的愛情,就像她不願意相信洛寒澈這樣一個深不可測的男人,是真的會對自己真心。
而她自己也不敢保證自己會從一而終,她覺得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變的動物,男人是這樣,其實女人也是。
她不敢深入的去想什麼,所以當秦秦出現的時候,她寧可忽略自己的心痛難受,她隻是想要脫身,這段不正常的關係,她不想再繼續下去。
她不想去猜洛寒澈的心,她怕猜來猜去會丟了自己的心。
洛寒澈看著春暖一臉抗拒的樣子,銳利的黑眸仿佛是看透了什麼,他忽然嗤笑了一笑,伸手就扣住了她的下頜,強迫她對上自己的視線,“春暖,你是在害怕?”
春暖心頭一抖,心虛的大喊,“沒有!”
“嗬,真的沒有?”洛寒澈挑了挑眉,眸光沉沉的看著她,“虛張聲勢?春暖,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是一個膽小鬼!你是在怕你自己會愛上我對嗎?可是你分明就已經動心了!”
春暖更慌亂了,張嘴就反駁,“你做夢!沒有,沒有的事情!”
洛寒澈也不逼她了,直接拉起了她的手腕拖著她就往主臥走,春暖還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什麼,劇烈的掙紮起來,不過顯然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好幾次都被她擺脫了,最後還是被他給抓住了,等到了臥室門口的時候,春暖氣的都要哭了
“洛寒澈,你這個可惡的混蛋,你是不是就想著這麼點事情了?我不肯,你就是強暴,放開我聽到沒有?混蛋!”
強暴?
洛寒澈臉色越來越冷,不過也不反駁什麼,一腳就踹開了主臥室的房門,將不聽話的女人抱起來就直接丟在了床上,雙手撐在她的兩側,冷冷的看著她,“我真的要你也用不著強暴,春暖,我告訴你,我真的想要你了,你也會乖乖的給我,因為我太熟悉你身體,我保證用不了五分鐘,你就會徹底臣服,要不要賭一賭?”
他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就是那個被控製著的女人,隻要五分鐘,他就會讓她徹底失去自我嗎?
春暖那樣高傲的人不可能無動於衷,臉是一陣紅一陣白,氣的她揚手就狠狠一巴掌扇出去
啪一聲,兩人都是一愣。
洛寒澈的臉色黑的簡直是可以用鍋底來形容,偏偏挨揍的那一邊還紅紅的有五個很清楚的手指印,這是春暖第二次打他的耳光!
他被同一個該死的女人打了兩次!
春暖無視他那幾乎是要吃人的眼神,顫抖著嗓音低吼,“洛寒澈,你就是一個混蛋,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春暖是瞎了眼才會和你在一起三年,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可是你現在要是再敢碰我,我就一定不會放過你,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我絕對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你彆讓我更討厭你,彆讓我徹底痛恨你,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開!”
討厭,痛恨,這兩個形容詞讓洛寒澈狠狠一震。
他這才驚覺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而她的眼底被一片霧氣籠罩著,她在哭?
他們在一起那麼多年的時間裡,也不是沒有過爭執,可是她從來都不會在自己的麵前掉一滴眼淚,她現在是在哭?
洛寒澈有些震驚的看著她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麼,心頭仿佛是被什麼東西給腐蝕了,原本的怒火也跟著漸漸消弭
他更甚至是有些不知所措?
趁著這個空檔,春暖一用力就推開了還處於怔愣之中的洛寒澈,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她也覺得自己很丟人,伸手胡亂抹了一把臉頰的淚痕就往門口衝,手才一握到門把,就再次被人給攬住。
這一次,她很清楚的聽到那低沉的男聲有些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要走也先看看,這個房間是不是有彆的女人的東西?”
春暖這才想起自己今天過來目的,她是來拿自己的東西的,可是此刻被洛寒澈的雙手緊緊的按著肩膀,她被迫轉過臉來,熟悉的臥室,偌大的床,還有衣帽間
那裡有的都是自己的衣服和東西,根本就沒有其他女人的東西。
她心頭微微一動,洛寒澈就已經拽著她往浴室走去,裡麵的擺設和東西都和她當初住在這裡的時候一模一樣。
春暖有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此刻自然也已經知道洛寒澈的用意,他是在告訴自己,這裡公寓根本就沒有其他女人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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