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其實現在洛寒澈對她有多好,她都看在眼裡,記在心中,她理所當然地享受著他給予自己的一切,現在卻又好似有些害怕——
害怕有一天,他會不會也像是顧明凱那樣,突然就掉頭不要自己了?
心中的脆弱毫無預警地湧上來,一貫都在人麵前強硬的春暖,竟然情不自禁地說“你會不會有一天也會不要我?洛寒澈,你現在對我這麼好,我怕我會習慣依賴你,你會不會在有一天把我寵壞了,又突然不要我了?”
如果會這樣的話,她怕自己再也沒有能力承受第二次失去。
因為害怕失去,所以從來都不敢奢望擁有。
可是真的擁有了,她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夠強大,她害怕,每天都在害怕,所以害怕著不敢付出,明明心裡想要抓住,卻還是不敢太過用力。
洛寒澈了解她心中的傷,她越是這樣,他越是心疼,忍不住抱起了她,將她放在了沙發上,他這才柔聲道“不會,春暖,之前我對你說的話,我現在還想對你說,如果你願意,我隨時都想娶你。我知道你未必會在意這種名分。但是我本人也不是一個很會說承諾和情話的男人,隻是我洛寒澈從來都不說謊話。你是我唯一深愛的女人,我願意一輩子都這麼寵著你,如果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還會讓你有那種後顧之憂,那一定是我做得不夠好。”
他的手輕輕地撫上了她的眉角,有些無奈,“寶貝,你說我應該怎麼做才好?你說,我都可以為你做到。”
窗外的陽光落在他的身上,原本冷硬的男人,此刻看著自己懷裡的女人,眼眸之中有著期盼,還有著小心翼翼
這樣的一個男人,春暖心頭忽然暖暖的,她到底是何德何能,才能得到他這樣一份全心全意的愛?
再也不壓抑著自己心底深處的叫囂,她忽然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的,送上了她的唇。
洛寒澈似乎是愣了一下,春暖這一吻,讓他身體微微發僵,隻一瞬間,他便回過神來,回抱住她,化被動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頓時如同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春暖身上那件白色的裙子早被扔在地上,室內的溫度剛剛好,她並不會覺得冷,洛寒澈能夠感覺到今天這個女人的熱情,他再也顧不上彆的。
他們急促而不耐煩的將衣服脫掉,像是彼此分開一秒,都覺得無法呼吸。
春暖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全是說不清的火焰在亂躥,燒得她心裡難受,她能夠感覺到他的熱情。
謝謝你,阿寒,還有,我也愛你,以後我會加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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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薄西山。
鴨蛋青的天色裡帶著蟹殼紅,極其完美的過渡,最有天賦的畫師恐怕也難以描摹一二。
春暖站在公寓的陽台上,看著不近在眼前的落日餘暉,手裡還端著一杯香氣撲鼻的咖啡,她隻覺得滿足。
玄關處突然響起一陣開門聲,春暖就知道肯定是洛寒澈下班回來了,她一般情況下班都會比洛寒澈早一些,除非是有棘手的案子要加班,所以多數的時間,她都是比洛寒澈先回家。
這樣的感覺卻是讓她覺得特彆的充實。
現在她回家不會對著四麵牆,而是有所期盼地等著某個人。
公寓大門被人推開,洛寒澈正微微俯身在玄關處換鞋。
他今天穿著一件灰色的外套,春暖一直都知道他長得出色,卻還是第一次看見有男人能將灰色穿得如此好看,既沒有灰頭土臉的不得誌,也沒有過時落伍的沉悶,反而越發襯得他優遊清俊。
她腦子裡突然蹦出山濤評價嵇康的那句話來——“岩岩若孤鬆之獨立”,就是不知道他如果喝醉了會不會像“玉山之將崩”?
想到這裡她的唇角不覺彎彎,洛寒澈看在眼裡,挑高了眉頭,將外套隨意一脫,丟在了沙發上,走過來就抱住了她,“看什麼呢,笑的像一隻偷腥的貓,說出來,也讓我樂一樂。”
春暖輕輕咬了咬唇,“你都說我像一隻貓了,我肯定是見到老鼠才會笑。”
“我像老鼠麼?”
“你是老鼠麼?”
“嗯?”
“嗯什麼嗯,我要是貓的話,你願意做老鼠嗎?”春暖反過來,伸手抱著他的腰,將頭抵在他的胸口,那語氣分明就是撒嬌的。
原來她也會撒嬌。
曾經自己最是不屑的行為,如今讓她做起來,她竟然也會覺得甜蜜無限
愛情,真是世界上最神奇的。
“那我要是老鼠的話,你是打算把我吃了,還是打算和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洛寒澈抱起她,坐在了沙發上,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兩人的姿勢變得有些格外曖昧。
春暖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笑的更是歡快,“你要把我的東西都咬壞了,我當然要一口把你給吃掉!”
“你個小沒良心的。”反手一把抓住了春暖的手,洛寒澈又學起她的聲調,“要一口把我吃掉!”
“等我先把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吃掉再說!”洛寒澈聲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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