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洛寒澈生平第一次被陳洛梓這樣的女人要挾。
但是目前他什麼情況都沒有掌握,也不知道春暖到底怎麼樣了,他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隻能按照陳洛梓的指示,她要求自己做的,他自然也都一一接受。
他倒並不是怕那酒裡麵還真是會有什麼毒,陳洛梓想要弄死自己,她還沒有那個膽量,但是他隱約已經察覺到了一些異樣。
陳洛梓那個女人,按照春暖說法就是,一天到晚也就想著男人那回事,她現在為了一個顧盛秋連命都不要了,竟然還想著來動他洛寒澈的人,而且這個計劃,說起來也算是周密,至少能夠在他的身邊把春暖給帶走,就看得出來,她是花了不少心思地——
這一切都是她一個人做的?
洛寒澈對此深表懷疑,他更確定自己一定要走這一趟。
當然他也不會坐以待斃,去之前他就已經打了電話給唐亦謙,將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後又聯係了自己的助手,他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是在什麼位置,所以隻能想辦法讓人跟蹤他的手機信號。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陳洛梓派來的人倒是還有點腦子,等到他一上車就直接把他給弄暈了,還丟了他的手機。
半個小時之後。
天花板上直射而來的白熾燈,刺得他下意識抬臂,遮住雙眼;繼而卻又在腦後那陣劇痛中眉心緊擰。
洛寒澈上車之後喝了一杯酒,然後後腦就被人給襲擊了,現在醒過來,他隻覺得頭痛欲裂,雙手雙腳都被人用繩子綁著,他蹙眉,腳上的繩子似乎並沒有綁得很緊,所以稍稍用力就已經鬆開自己的雙手雙腳,他轉過頭,卻猛地瞪大眼眸,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攥成了一團,連呼吸都幾乎遺忘。
背對著自己,被手銬緊緊鎖在一張鐵床上的女人,長發散落,燈光中白得刺眼的肌膚,僅有兩片藍色的布片包裹。
這可是她的邊上卻丟著一件外套,那件外套洛寒澈深吸了一口氣,他怎麼會忘記這個外套?
這衣服是春暖的!
春暖所有的衣服他都一清二楚,她的衣服不是很多,衣帽間每一件衣服都礙著他的西裝放著,她以前還說過,要自己弄一個衣帽間,那時候他還抱著她說他們要連衣服都挨在一起
“暖暖!暖暖!”
洛寒澈低吼了一聲,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就撲了過去。
該死,是誰把她弄成這樣的?陳洛梓是麼?他一定會讓她不得好死!
洛寒澈衝上去就一把抱住了那個軟趴趴的身軀,一雙陰鷙的眸子此刻是布滿了血絲,他從未有過如此憤怒的時刻,眼底有著毀天滅地怒火,“陳洛梓,給我滾出來!”
無人回應,死一般寂靜。
洛寒澈隻覺得自己懷裡的女人沉甸甸地,像是毫無聲息一般,恐懼、絕望撲麵而來。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抱著一個女人的時候,竟然會雙手顫抖,竟然會覺得,她是如此的沉重,沉重到就像是一整個世界
可是他的世界倒塌了,她她怎麼了?
“暖暖”洛寒澈暗啞著嗓子,絕望竟令他忽略了懷中那人的溫度,甚至不敢撥開她被黑發遮掩的臉頰看個究竟。
他隻是緊緊抱住她摁在懷裡,漸漸發出嘶啞的咽嗚聲,雙臂一直都在顫抖。
他不應該離開她的,她明明懷了他的孩子,他為什麼還要去上班?他應該時時刻刻陪著她的,明明還知道,陳洛梓那個該死的女人賊心不死,他竟然這麼粗心大意
她有任何的意外,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他都會心疼到難以複加
“沒想到,洛寒澈這樣冷血冷情的人,竟然也會為了一個女人變成這樣,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到底野花還是家花香,美人在懷,想的還是自家老婆?可憐這個小小姑娘對你一片癡心,可惜了。你說她要是知道,自己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會不會怨恨你?”
那張鐵床邊上竟然還放著一個手機,揚聲器打開著,洛寒澈這才聽到那頭傳來陳洛梓的聲音。
不是春暖?
洛寒澈皺眉,伸手一把撥開了女人臉上的頭發,待他看清楚懷裡女人的真麵目的時候,眉頭蹙得更緊了——
“秦秦?”
昏迷在他懷裡的女人,竟然是秦秦?
該死的,怎麼會是她?
“陳洛梓,你到底搞什麼鬼?”洛寒澈不由分說直接推開了懷裡的秦秦,一把操起了一旁的手機,“暖暖呢?春暖呢?陳洛梓,你敢傷她一根汗毛,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人是秦秦,可是她邊上那件外套分明就是春暖的!
春暖一定是在她的手上,饒是洛寒澈一貫都是精明的人,此刻大腦也有些混亂,關鍵是——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起來,體內那種燥熱讓他覺得自己一陣一陣的口乾舌燥,尤其是看著鐵床上那個幾乎是赤裸著的女人,他更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他當然已經猜到,剛剛來的時候,他喝的那杯東西,一定是被人下了催情藥。
所以現在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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