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江黎川呼吸漸漸急促,高大的身子卻是一點一點俯下去,貼著他敏感的小耳垂,薄唇逸出霸道的低喃,“女人,你是屬於我的,以後彆再讓我看到你和彆的男人在一起,聽到了沒有?”
歡愛過後,滿室還遺留著潮濕的熱氣,那是彼此身體蒸發出來的汗氣,江黎川還壓在她的身上,正在平複著氣息,良久過後他才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
身體一得到自由,顧霜就忍不住動了動,身體的酸澀卻頓時排山倒海一般的湧上來,她側過身子,背對著他躺著,雙手雙腳都縮起來,眼角還帶著淚,那種嚴重缺乏安全感的姿勢讓她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被摧殘過後的凋零
不同於之前滿室的激烈,此刻突然安靜了下來,讓人有一種無所適從的感覺。江黎川眯著眼睛側過臉看了一眼她的後腦勺,不知道為什麼,心頭忽然又有些煩躁,有一種很莫名也很陌生的感覺在他體內流竄。
他動了動身子,最後翻身下床,腳步聲漸行漸遠,顧霜耳尖地聽著,心裡猜想大概他是去洗澡了。果然沒一會兒,浴室的移門“刷”一聲,緊接著就是嘩啦啦的流水聲。
她這才敢動自己酸澀難忍的身子,雙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一下一下,用力地捶在了床沿邊
很想要大聲哭出來,卻發現,自己連大聲哭出來的勇氣都沒有,哽咽在喉嚨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她用力地咬著唇,最後抖著雙手捂住了自己的雙唇———
顧霜,再堅強一點!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七天,還剩下兩天,她馬上就可以解脫了
浴室的水聲忽然停了,顧霜連忙伸手擦乾了眼角的淚痕,閉上了眼睛裝睡,誰知道沒一會兒,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身子忽然一輕,整個人被人抱了起來。
她下意識地驚呼了一聲,睜開眼睛就看到江黎川抱著她走向浴室。
她掙紮了一下,很微弱的聲音,“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去洗。”
他卻置若罔聞,抱著她大步走向浴室,將她放在了已經放滿了水的浴缸裡,她一動,他就用力地按住了她,“明天要飛英國,洗了澡早點睡覺。”
英國?怎麼又要去英國了?
顧霜頭頂一個大大的問號,張嘴想要問什麼,隻是腦海裡麵很快閃過一句話———
“你去柬埔寨隻是為了晚上幫我暖床”
已經到了嘴邊的問題還是給咽了回去。她的任務是什麼,她一清二楚,又何必自取其辱呢?反正還有兩天,她的任務就完成了。
她很乖順地“哦”了一聲,下一秒卻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江黎川的手正好停留在了她的手腕處,聽到她的聲音頓了頓,垂眸一看,原來是剛才用皮帶綁過的地方,紅紅的一條,已經有了一些很細的血跡,此刻沐浴露一碰,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疼。
他英挺的眉宇皺起,“很疼?”
顧霜咬了咬唇搖搖頭,赤裸的身子卻是下意識地閃躲了一下,“不是很疼,不過我自己可以洗。”
他卻依舊充耳不聞,將她往後躲的身體給拉了過來,陰沉著俊臉繼續擺弄著她的身體。顧霜還想要說什麼,可是一看他這樣的臉色,哪裡還敢再開口。加上歡愛過後的身體也酥軟到不行,她沒有多少的力氣,隻能任由著他操控著自己的身體。最後才用清水衝乾淨,他才抱著她就往房間走去。
一上床,顧霜就迫不及待地躲進了被窩。其實很怕他會繼續折騰自己,可是等了好久,床鋪的另一邊都沒有動靜,反倒是聽到了一些細細碎碎穿衣服的聲音,她小心翼翼地轉過身去,果然瞥見江黎川站在衣帽間邊上,身上已經衣冠楚楚。
他要出去嗎?
這樣的問題她自然不會問出口,而他似乎也沒有打算和她說什麼,整了整衣領,筆挺修長的雙腿很快就走出了房間。
一直等到房門被關上,床上的顧霜才微微鬆了一口氣,瞥見對麵牆壁上的大掛鐘,此刻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他這個時間出去,回來應該很晚了吧?那麼她今天晚上應該是安全了
這樣一想,一顆緊繃的心也放鬆了下來,睡意漸漸襲來,她很快就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隻覺得自己的手腕處傳來一陣清清涼涼又帶著微微刺痛的感覺,她從夢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恍惚中看到江黎川坐在她的床邊,手中拿著一個藥膏,正在幫她手腕塗藥膏。
她以為自己在做夢,所以很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畫麵卻依舊沒有消失。
暖色的燈光從他的頭頂照射下來,打在他的臉上,不同於前半夜他那種暴戾到讓人心悸的樣子,此刻的江黎川,眉宇間卻是有一種極其難得的柔和,那雙黑眸,彆樣的深邃。他的動作很輕,仿佛她是他很珍貴的一個寶貝
這是夢嗎?
“我以前和你說過,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將她的手放下,他收起了藥膏,知道她醒了,卻絲毫不介意擾了她的清夢,隻自顧自地說“你既然是我的女人,就不能和彆的男人在一起,吃飯更是不行。明白了嗎?”
雖依舊是專屬他那種霸道的語氣,然而此刻,顧霜卻是覺得,那低沉的聲音之中,似乎是帶著一種彆樣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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