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這似乎不像是江黎川會對自己說的話
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一時間怔怔地忘記了回應。
江黎川見她一直都不說話,傻乎乎地看著自己,俊容稍縱即逝一抹不太自然的神色,劍一樣的眉宇一蹙,語氣有些不悅命令“問你話!回答!”
顧霜這才反應過來,張嘴就說“沒沒有。”
她有些驚懼地看著他,總覺得他很有可能隨時都會衝自己發火,她還記得很清楚,之前她的手機被韓風搶走了,在他看來,她算是掛了他的電話,而之後又發生了那種事情,她甚至還搞不清楚,他是怎麼會在這裡了,難道是他救了自己嗎?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他應該不會出現在顧家,可是顧家的人怎麼可能讓他住在這樣高檔的病房?
正胡思亂想間,原本站在床邊的男人忽然俯身,眼前一張陡然放大了數倍的俊臉讓顧霜下意識地驚呼了一聲,下一秒,下巴被他捏住,冷厲的雙眸,悄然眯緊,隻聽到他沉沉的男聲一字一句地問自己“那天為什麼跳窗?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就算那隻是二樓,對於你這樣嬌弱的身體來說,也存在了生命危險!”
顧霜臉色微微一白,看來他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她不敢隱瞞什麼,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不得不跳。”
“顧銘升碰了你哪裡?”
顧霜用力地搖了搖頭,“沒有,我我沒有讓他碰我”
“所以你才跳窗?”
他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角,很認真地點頭,“嗯”了一聲。
他眸色微微一沉,心頭竟然升騰起幾許不知名的喜悅。
她如此守身如玉,衝著這一點,都讓他覺得很是滿意。這個小丫頭骨子裡的倔強勁,他倒是小瞧了。
不過不可否認,他很喜歡她這一點!
這是他的女人,全世界隻有他一個人可以碰,她那妙曼的身子,自然也隻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一鬆,他挑了挑眉,語氣不如剛才那般的緊繃,卻依舊霸道如斯,“以後你隻要記住,你是我江黎川的女人,你有足夠的資本去反抗任何一個人,除了我,沒有人可以欺負你!我允許你強勢,你要學會保護自己。但是你要記住,你永遠都是我的,這些我允許你的,有前提條件,就是除了我!”
顧霜茫然不解地看著他,像是沒有聽明白他剛才的話。
“沒聽清楚?”長時間沒有等到她的回應,他竟然也破天荒的沒有像以前那樣,竟然還耐著性子反問自己,“需要我再說一遍嗎?”
今天的江黎川簡直太反常了,顧霜完全有些跟不上他的變化節奏,一時間大著舌頭,怔怔地點了點頭,想了想又覺得不對,飛快地搖了搖頭。
“你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個該死的女人,看她有時候聰明的很,怎麼這個時候變得這麼笨?
顧霜“啊”了一聲,麵色略略一紅,剛想要說什麼,房門口忽然響起一陣規律的敲門聲,談話被打斷,江黎川很是不悅,沉著臉轉過頭去,“誰?”
外麵很快就傳來一道顧霜熟悉的男聲,恭恭敬敬的,“江總,是我,我知道小霜醒來,所以就帶著銘升過來,我們是來給小霜道歉的。”
那聲音是顧彆江的,可是床上的顧霜一聽顧銘升的名字,整個人頓時緊繃了起來,原本稍稍有些紅潤的臉色都頓時一片慘白。
他們來做什麼?她一點都不想見到他們,尤其是顧銘升!
江黎川垂眸,顧霜的神色他儘收眼底,抿了抿唇,重新俯下身,一手撐在了她的床頭,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剛才我的話,你都聽明白了嗎?”
顧霜眨了眨眼睛,張著嘴,像是還沒有回過神來。
江黎川竟然也不惱火,反而是伸出雙手來,將躺在床上的顧霜抱起來,讓她半坐在床上,薄唇淡淡逸出,“我會讓他們進來,既然他們今天是來請求你的原諒的,那麼原諒與否都在你。記住我剛才的話,我不希望你在遇到困難的時候,隻是一味地哭。不要覺得你是一無是處的,你也有優勢,我現在就允許你,你的優勢就是我,哭泣和逃避都是懦弱的做法,人在走到絕境的時候,要懂得找自己找一條出路,死亡絕對不可能解決所有的問題,懂了嗎?”
眼前的男人眉目俊朗,那高大的身影,將頭頂的白熾燈光給擋住了一大片,正好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逆著光。顧霜眨了眨眼睛,心頭大動。可是她還是覺得自己可能是出現了幻聽,又或者是這一切都是夢?
其實是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可是對於她來說又太陌生,陌生得她想要掉眼淚。
曾經他也這樣對自己說過,你不是一無是處的,不需要對人卑躬屈膝,可是後來他卻把自己貶低得連妓女都不如可是現在,他用這樣溫和的聲音,淡淡的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告訴自己,我允許你強勢
他到底是想要怎麼樣?
為什麼在她最絕望的時候,拉了她一把,然後無情地將她推向了地獄,當她已經放棄了掙紮的時候,他又對自己伸出了那雙手
她從來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因為他永遠都是那麼高高在上,深不可測,以她的道行根本就無法揣測到他的皮毛。
像他這樣的人,善惡也不過隻是存在於他的一念之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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