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這三個字,這四年在她的喉嚨口來來回回的打轉,卻從來沒有再說出來過。
她是做夢都沒有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再一次遇到他
不是說好,永遠不見的麼?
不是說好,永遠忘記的麼?
那麼自己的心,為什麼跳的這麼的狂烈?
他好像沒有變多少,隻是氣質更是沉穩了,眼神也更冷了一點,渾身上下依舊是那一種讓人無法輕易靠近的冷傲——
而江黎川那清貴的臉透著冷淡的疏離,冰冷的眸子似乎也沒有多少的熱度,隻是他就是一動不動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她。那一雙漆黑的眸子,幽深的根本就望不到底,而在那眸子的最中央,倒映著的影子,分明就是她一副瞪目結舌的樣子——
真是滑稽又可笑。
再一次的見麵,男人如此的冷漠,而她卻被自己的內心深處某一種無法言語的東西給震撼地不能動彈
她恍惚地回過神來,這才想著自己應該馬上掉頭就走。
曾經說好的兩清,曾經說好的永遠不見,她也不想見到他。
可是她才剛一轉身,男人長長的手臂就瞬間橫了過來,不由分手將她整個人拉入了自己的懷裡,她的驚呼聲還沒有來得及喊出口,嬌小的身子已經瞬間被人粗魯地塞進了後車廂——
顧霜這才發覺有些不對勁,剛想要爬起來身來,他大掌就往她的身上一推,將她往車座上略略推了一下,然後俯身,壓住了她,那黑漆漆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再也不能忍耐下去的凶猛隻光,仿佛是餓了很久的鷹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獵物,再也不會放過——
他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精準而凶猛地撲捉到了她的唇,然後狠狠地貼上去,重重地含住,吮吸,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給吃下肚子才肯罷休
溫暖的觸覺,及時他的動作是那麼的粗魯又急切,可是這樣的感覺卻絲毫不陌生。
顧霜有些懵了,她一時間竟然分辨不清楚,這是她在做夢,還是真的真真實實地發生了?
江黎川凶猛地頂開了她的唇,衝入了她的小嘴裡,深深地搗入,然後靈活的舌尖像是曾經在夢中做過無數次那樣,挑逗著她的丁香小舌,大掌胡亂地扣住了她的後頸,重重地壓著,摸著,讓她柔軟的唇緊緊地貼著自己的,以及她那一如四年前那般的柔軟身段,也深深地貼合著自己——
他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她的存在。
一開始,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能在這個地方見到她。
他今天晚上在這裡宴請g市的市長吃飯,無非也是為了s市的醫院事情。可是還沒有等到他下車,他遠遠地就看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從馬路的那一邊走過來。
他的心猛然一跳,那麼的強烈,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又或者隻是幻覺,她應該不會在g市,可是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才知道,這不是幻覺,是真的!
他渾身都緊繃了,心頭隻有一個念頭——也看也這。
該死的女人,為什麼回來?為什麼要回來?不是讓她走的遠遠的嗎?不是讓她永遠都不要回來嗎?為什麼要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他克製著自己想要馬上推開車門下車的衝動,讓司機先下了車,自己則是坐在後車座,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
他不知道自己是用個多大的毅力才可以克製住自己的衝動和欲望。那些分離的日子,那些前忍著不思念的情緒,等到真的見到了她,他發現自己根本就是從來沒有忘掉過。
這個妖精一樣的女人,他明明要放手了,他明明已經放手了,可是她竟然鬼使神差地靠著自己的車窗門口打起了電話。
他眼睜睜地看著他那般的笑意燦爛,不知道是在和誰說電話,眼角眉梢都是帶著最溫柔的笑。
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笑過。
是在給那個韓風打電話嗎?
這些年,她是不是已經和韓風在一起了?
他忍著沒有去打探她的任何消息,可是在g市偶爾見到韓風,卻也不過隻是他單身一人,前段時間更是有八卦爆出韓風有未婚妻的消息
這些,他都不想再去管。
不管她是成為韓風的唯一女人,還是眾多女人之中的一個情婦,他都不想要再去管。
可是為什麼她就是要出現呢?不消失地徹底一點,偏偏晃晃悠悠地出現自己的麵前,觸手可及的距離
這個女人,在洗淨了鉛華,遭遇了種種之後,似乎還是那麼的乾淨,她沒有什麼變化,要說唯一的變化,那就是她真的長大了,眼角眉梢都是一種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蠢蠢欲動的嫵媚風情。
她真的是一個妖精,天生就可以讓男人瘋狂的妖精!
可是她又那麼的乾淨,乾淨之中仿佛是透著一種美麗和純真,似乎還保留著十八歲那一年,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的那種神采——
白的白,紅的紅,粉的粉,黑的黑,更是眉目如畫
他再也忍不住!
胸口有一種情感在洶湧,在叫囂,在告訴他,出去,把她帶進來,然後占有她,撕裂她,讓她知道不守承諾的下場!
大掌火辣辣地沿著她的嬌軀而下,頃刻間就已經分開了她的雙腿,鑽入了她的下身,這麼多年沒有再見,一見,似乎是天雷勾地火一般的強烈欲望,讓他的眼眸都充滿了血絲。
欲望,穿透了他的整個身子。舊時的回憶,像是電影的倒帶,刷刷地在他的腦海裡閃過——。
他白嫩的嬌軀,她柔軟的體態,以及,她在自己身下那種楚楚可憐,掛著兩行清淚讓自己輕一點,慢一點的樣子,那一陣一陣的嬌喘聲,似乎還在自己的耳邊,從未走遠
該死的女人,她到底是對自己下了什麼蠱,為什麼他控製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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