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隻是覺得痛恨,可是在痛恨什麼,他也不知道,隻是覺得,如果她不出現那應該多好,有一份最深邃的東西,他似乎已經學會了去麻木,可是她為什麼還要出現?
他驟然伸出手去,一把抱住了她,將她整個人往自己的懷裡帶,低沉的嗓音緊繃又危險,“不要試圖惹怒我,聽到了沒有?”
“抱歉,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不會去刻意奉承誰,江先生,你可以放開我了。”她有些散漫地轉開臉去,避免他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你這樣算什麼呢?就算剛才你那樣對我,我也不想再計較,我們當做沒有見過不是很好嗎?我現在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是說真的,我也不想再見到你。”
他在失控的邊緣,這女人永遠有本事讓他有殺人的衝動“我叫你閉嘴,你耳聾了?”
“那你放開我吧,你這樣抱著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放開我。”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鼻尖卻全都是他的氣息,那樣熟悉的氣息,幾乎是到了自己的靈魂深處,和四年前一模一樣的氣息。她覺得整個心臟都抽搐起來,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隻覺得難受,可是卻還是一字一句無比清晰,“阿風馬上就會來接我,你不會是想要等到阿風等手,你才會放開我吧?”
阿風
他猛地繃緊了下巴,眉頭一下子就緊鎖起來。
阿風,她是在叫韓風麼?
這些年她刻意不讓自己去找她,隻是因為怕自己會忍不住,忍不住放不開手,其實心裡還是有一份期許,也許她誰都沒有跟,可是現在
原來,她真的和韓風在一起的。
那麼和韓風鬨桃色緋聞的那個叫什麼南陵的女孩子又是誰?她在韓風的身邊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麼?
思及此,他胸口又湧上焦躁,覺得自己的女人竟然跑去給彆人做情婦,這算什麼?
他咬牙切齒地低低問,“你和韓風是什麼關係?他給你名分了?你這四年都是跟著他?”
顧霜的心猛地一緊,然後嘴角就漸漸浮起了微笑,痛快卻又麻木地說“當年你不是把我從顧家的手中買下了麼?之後你不是又把我給了韓風麼?我當然是他的女人了,他是不能給我名分,可是我心甘情願跟著他,至少他對我是全心全意的江黎川,你放開我吧,男人就應該說話算話,你不是一向都自認說話算話嗎?你現在算什麼?放開我,放開我聽到了沒有?”
見他沉默著不說話,隻是緊鎖著眉頭,顧霜咬著唇繼續說“江黎川,你又想要玩以前的把戲了嗎?可惜的是你現在沒有什麼可以威脅我的,你如果真的不放我走的,我一定可以弄出點什麼事情來的,大不了就是把以前做的事情再做一次。你逼得我還不夠麼?”
時間仿佛是瞬間凝固了。
往事一幕一幕地不約而同在兩人的腦海裡一一閃過,他逼著她,他威脅她,她流淚,她反抗,最後她自殺
他的大掌悄然捏成了拳,眸色跟著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最後仿佛是冰凍了一般,可是心中卻有一種無力的感覺,最後還是放開了她的手,然後側了側身子,修長的手指按下了中控,“啪嗒”一聲輕微的聲響,位置上的女人卻已經飛快地推門而去。
顧霜忍著下身的酸痛,很快就跑開了。
他看著嬌嬌小小的她,就這樣離開了自己的懷抱,離開了自己的視線,離他越來越遠,那抹魂牽夢縈的身影越來越小
無力的感覺越來越深。
他不是沒有能力抓住她,隻是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自己的要害。
也許,今天晚上所有的一切,真的隻是一場夢,夢醒來了,一切就會回歸到原來的位置。
顧霜連晚飯都沒有吃,一口氣跑回自己住的酒店。
隻是沒有想到,在酒店門口,她卻意外地見到了一排黑色的車子,氣急敗壞的韓風一見到她,頓時跑了過來,一把將她整個人拽入了懷裡,顧霜心中一沉,大概已經猜到,韓風應該知道了什麼事情。
果然,韓風將她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她這樣一副樣子,顯然是剛剛被男人給狠狠疼愛過的,他渾身頓時起了蕭殺,看著她的眼神像是刀子一樣,搭在她肩膀的手漸漸地捏成了拳頭。
顧霜都要懷疑,如果不是因為在酒店的門口有這麼多人看著,韓風或許當場就會氣得掐死自己。
他不由分說就將她拉進了酒店,吩咐著手下的人全部都在車子裡等著。在電梯裡的時候,他一動不動,可是一出電梯,他就氣勢洶洶地拉著她疾步往她的房間走去,顧霜都還沒有來得及問他,為什麼會忽然來到g市,為什麼會知道她住在哪個酒店,哪個房間,他就愛已經將她整個人拉進了房間——
她的後背撞在了牆壁上,有些疼,卻並不覺得害怕。
並不是有恃無恐,隻是覺得無所謂。
她早就已經把一切都看透,想透了,其實真的不覺得有什麼好害怕的,隻是韓風會這麼生氣,她知道他在想什麼。
房門“砰”一聲關上,整個房間的燈頓時亮了起來,韓風不由分說就拽著顧霜往浴室走去,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用力地推了她一把,黑著臉吩咐,“給我洗乾淨了再出來!”。
他推得有些大力,顧霜原本在門口就已經撞到了肩膀,這會又撞到了同一個味道,她紅撲撲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痛苦的表情,眉頭微微一皺,韓風卻是扭過臉去,當做沒有看到她的表情,冷酷地打開了淋浴的花灑,按著她的肩膀就往她的身上澆。
“冷冷,阿風,你放開我,這個水是冷的”顧霜被冷水刺激地一個哆嗦,頓時叫了起來,“放開我,你乾什麼,這個水是冷的,我冷”
這個季節雖然已經是春天,可是大晚上的,她當然吃不消用冷水洗澡。
韓風心中一怔,因為太過憤怒而忘記了開熱水,他頓了頓,還是伸手去打開熱水器,眼神卻依舊是冷冰冰的,“洗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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