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其他的一撥人坐在沙發上,大伯母大堂姐二伯母二伯父堂哥姑母姑父,還有最後麵一身西裝筆挺衣冠楚楚的表哥。
白月彤忍住心頭的種種不滿,衝眾人展露她的淑女式笑容。
眾人見到她過來,幾個長輩的眼神都是意味深長的,表哥的眼神就好像是她走了什麼運,以前他看自己一貫都是很不屑的,而此刻他看著自己就好像是看到了稀世珍寶一樣,眼底熠熠發光,卻叫白月彤覺得渾身不舒服。
至於那個和她從小到大都是很疏遠的大堂姐,則是滿臉不甘願地仇視著自己。
仇視?
難不成她暗戀段默岩?
不過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光是看段默岩的外貌,沒有幾個女人不會被他迷倒,再加上他那顯赫的家世,大堂姐這種從小就立誌要嫁入豪門的女人,段默岩一定是她奮鬥終生都想要釣到的金龜婿。再說現在她這個其貌不揚的妹妹都趕在她前麵嫁人了,也難怪她會這樣憤憤不平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才不稀罕了,要是這個女人願意替她嫁的話那就太好了!
小彤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找到願意娶你的人了,現在是不是特彆興奮?表哥果然是不愧在她心中占據了最討厭位置之首位。張著血盆大口,看樣子比她自己都興奮。
礙於有這麼多長輩在場,白月彤隻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嗯了一聲,乖巧地坐在母親身邊。
這個時候大伯父威嚴十足地發話了,對著全體的白家人說小彤能夠嫁進段家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也算是功德一件,對於我們白家以後的發展是非常有幫助的。
功德一件?這是什麼話!她是一件東西嗎?還是一份合約!談成了蓋章了意義非凡?
白月彤在心中猛翻白眼,這些親戚真的是好討厭!來巴結就巴結好了,還搞得跟開人民代表大會一樣!
是,是,小彤真是恭喜你了,婚期選好了嗎?這話是二伯父說的,相較於大伯父的盛氣淩人,二伯父稍稍溫和一些。
母親微笑著答了一句還沒有,今天剛剛見麵確定了一下。應該是下個月。
沒想到小時候我們這群人裡麵就數你最不起眼了,也是最不中用的一個,現在卻能嫁給段默岩,你這福氣都不知道是幾世修的。一旁的堂哥興致勃勃地衝白月彤說。
這是什麼話?這不是貶低自己什麼都不是,能嫁給段默岩那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嗎?她白月彤什麼時候成了麻雀了?這話也太傷人自尊了!
她原本心中就一肚子的火,加上一進家門就看到這些所謂的親戚這樣一副嘴臉,越發覺得不爽。這下好了,白光威這麼一句話說得她心中是火冒三丈。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扭頭看了一眼一旁的母親,卻見她一臉平靜似乎是沒有什麼要為自己的女兒辯駁的,她覺得委屈極了,隻覺得一肚子的苦水沒有地方泄。什麼禮數什麼長輩統統拋之腦後,她張嘴就嚷了一句誰說我很樂意嫁給他了?我不想嫁給段默岩!
話音一落,偌大的客廳頓時鴉雀無聲。三秒過後眾人看著她的視線並不是驚訝,而是不解甚至是憤怒的!
不過有一個人是很開心的,那就是她的堂姐。
白母衝她生氣地喝了一句彤兒,你在說亂說什麼?
然後大伯父就倏然起立滿臉惱火地盯著她,似乎是她做了天大的錯事,饒恕不得。隻見他伸著手指了指白月彤的鼻子,怒斥,你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麼嗎?緊接著就將視線對準了一旁的白母,口氣更是不善,甚至是有些厭惡,這個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好女兒?有沒有一點的修養?!
什麼?太過分了!
難道他現在這樣指著彆人的鼻子罵人就是所謂的有修養嗎?
再看看身邊的母親,低著頭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她幾時見過子剛烈的母親這樣一副委屈的樣子了?她不能理解當然她也不想理解!
她隻覺得自己的喉嚨口有火在燃燒,大聲反駁有什麼錯都是我說的,大伯您何必對著我的母親撒火?更何況嫁不嫁人也是我的事情,我白月彤是你們白家的人,可是從小到大我可沒有伸手問你們要錢要飯吃你們,有什麼權利來規劃我的人身?我要嫁給誰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你!你!大伯激動地瞪大了他那一雙銅鈴般大的雙眸,額頭青筋暴凸,胸口劇烈起伏,要是沒有我們姓白的人打下江山你有這麼好的生活?還說沒有靠過我們?你以為你父親走了之後就靠你母親能撐起公司嗎?
我不是你們手中的棋子,不是你們想要談成的一份合同,我的人生你們沒有權利來指手畫腳!既然已經開了個頭了,白月彤自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將喉嚨口的話咽回去。
而這個時候一旁的母親也跟著站起來,卻是衝白月彤極為痛心地怒喝了一句住口!誰允許你這麼說話的?道歉!
白月彤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母親,雖然她對自己一貫嚴厲苛刻,可是她知道那都是她對自己的要求,為了自己好。可是她一直都認為母親是愛自己的。但是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母親要這樣忍讓?為什麼明明是這些人裝模作樣的拿出一副假麵孔來對待她們,她卻還要罵自己?
她有片刻的恍惚,眼眶卻不由自主的一陣濕潤。
媽媽,我在您的心中到底算是什麼呢?我又說錯了什麼呢?難道我的人生真的都及不上他們這些表裡不一的人幾句話麼?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母親的一句話頓時讓原本激動的大伯將所有的矛頭對準了她,你還有臉來說話?這個就是你教的好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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