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他揚起森森的冷笑,這個女人倒是很會享受一點,都不會吃虧,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睡得著。果然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想她,看起來他的擔心是多餘了!
他在門口,站著遠遠地凝視著她的睡臉,最後冷哼了一聲轉身就朝房間走去。
浴室的門給她開了,這個女人醒來了自然會出來穿衣服,找個地方睡覺。不過房間的大床她肯定沒份,能給她睡沙發也不錯了!他做到這樣已經算是善心大發了。這個世界上敢那麼對他段默岩的女人,她是第一個。
這個該死的女人。
算了,看在未來合作的三年的份上。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一個七尺的大男人何必和一個女人計較!
第二天,段默岩是被手機的鈴聲吵醒的。
其實一晚上翻來覆去都沒有睡好,加上昨日大婚,被灌了不少,雖然後來清醒了一點,但是此刻依舊是有點宿醉過後的頭疼。
他動了動手指,房間裡麵層層窗簾密閉,四合擱光隔音,好像還是漆黑的夜晚。他根本不想接,但是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仿佛一顆定時炸彈不爆不休。他隻好爬起來一手撐著額頭,終於把那顆定時炸彈抓到了手裡,看了看號碼,不由得打起了精神母親早。
還早麼?現在都已經是下午了,我都等了你們一上午了,就算是新婚也不用樂不思蜀。艾美羽的聲音尖銳地直刺耳朵。段默岩知道母親對於這一門婚事一直都很不滿意,礙於父親才不敢吭聲,這會卻是冷言冷語拐著彎說白月彤的不是,你那個老婆是不是太沒規矩了?真不知道她媽是怎麼教她做人的。她們白家容得她亂來,我們段家可不允許!
昨天晚上睡得是有點晚,我們馬上就回家。
默岩結婚也不過是一個形式,應該乾嘛還是乾嘛,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再說了你娶這個老婆可不便宜!
段默岩聽到這話,心中很不是滋味,卻也不敢表現什麼,隻能耐著子說母親,我心中有數,我們馬上就回家。我在酒店還有個視頻會議等開完就回去好麼?
艾美羽一聽有會議,馬上就換了一種語氣,嗯,工作重要,你先忙忙完再回來。
好,我知道了。他十分耐地等著那頭的母親掛了電話,這才按掉了通話鍵。
掛了電話他就翻身下床,一出房間卻是沒有在雙人沙發上麵看到白月彤。
他不耐煩地皺眉。竟然不在?難道已經起來了?
環顧了一圈,四周也沒有一點聲音,這個女人不在這裡在哪裡?
段默岩有很大的起床氣,原本一通電話搞得他心情不是很好,這會沒見到人,他越發煩躁起來。伸手扒了扒黑發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白月彤!?
沒人回應他,他蹙眉又是喊了一聲,白月彤?
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他心下疑惑,房間就這麼大,她不在這裡,難道已經離開了?
不可能,現在都已經結婚了,況且新婚第一天,她能去哪裡?
他馬上就否決了這個念頭,薄唇抿著思量了一會兒,隨即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就大步流星朝浴室走去。
門還是昨天晚上他離開的時候的開啟狀態,不遠處的浴缸裡麵,那團白色的浴巾下麵原本懸在一側的烏黑發絲已經不見,不過她隻是沒有趴在浴缸的邊緣上,此刻的她是整個人都縮在浴缸裡麵。
段默岩心頭微微一顫,突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個白癡就算是睡得再熟,都不可能一晚上絲毫不動彈,何況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她怎麼可能在浴缸這樣冷硬的地方睡到此刻還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