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嗯,艾美羽原本是想接一句記得有時間回來吃飯的話,可是一想到要是他回來了那個可惡的小人也必定會跟著來,就變了一句話,工作重要身體也要注意。
他沉沉地嗯了一聲,一如以往十分耐地等待著那一頭的艾美羽先掛了電話,這才按掉了手機,煩躁地丟在沙發上,索性仰著脖子閉目養神。
沒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一陣細細碎碎的腳步聲,他瞬間睜開眼睛側過身去,一眼就看到某個小白癡穿著一身淺粉色的吊帶裙,外麵加了一件白色的v領開司米,整個人水嫩嫩的好像是一個水蜜桃。
他眯了眯眼睛,隻覺得身體裡麵的血液開始熱烈地沸騰起來。
白月彤跨下最後一階樓梯的腳步下意識地頓了頓,雙手不由自主地拉扯自己的衣領。
原本以為他睡著了呢,居然是裝睡的!該死的!心跳又開始加快了。
怎麼回事?
這個男人她幾乎是每天都會見到,為什麼今天自己的心跳這麼詭異,而且她似乎是連和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了,不行不行!一定要穩住!白月彤你要穩住!不能被美男色所誘!
她垂著頭,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臉,輕咳了兩聲一本正經地說我要去趟醫院。
腳剛剛跨出了一步,沙發上的男人就站起身來,冷著一張酷臉,你生病了?
沒有,她依舊是保持著原本的疏遠神態,言簡意賅。
那你去醫院做什麼?
她頓了頓,那句我是去看語語的爸爸的話已經在喉嚨口了,可是一想到他之前的種種惡行,再加上昨天他分明就是徹夜未歸和彆的女人纏綿也就算了,回來又胡亂親她,她就一肚子的怒火,到了嘴邊就成了另外一句,你管的著嗎?
這一刻拽得二五八萬的白月彤瞪了他一眼,趾高氣揚地走到玄關處,踢飛了腳上的拖,鞋蹬蹬蹬跑門口換了自己的鞋子就準備跑路。
背上傳來一陣熟悉的讓人汗毛直立的感覺,她下意識地回頭,一個黑影壓了過來,背著光速度又有點快,她眼前一晃並沒有看清,鼻間卻有熟悉的薄荷味漸漸逼近。
段默岩看著被他困在身體和門之間的小白癡嚇傻了的樣子,心情轉晴,勾起了嘴角,你剛剛說什麼,嗯?
白月彤被他忽然的靠近逼迫得有些大腦模糊,聽到他的問題,她反射地重複了一遍,你管的著嗎?
她一雙又黑又圓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隻見他的俊臉漸漸放大,灼熱的呼吸都撲在了她的臉上,清清涼涼的味道,因為是早上,他似乎沒有抽過煙,並沒有煙草的味道,隻有薄荷味的漱口水的味道,她覺得自己有點醉了。
昨天晚上的一切似乎又在曆史重演,她好像是被他吻了。
又、被、他、吻、了!!
這個可惡的男人!憑什麼每次對自己這麼為所欲為,憑什麼?
白月彤怒火滔天,在他的舌頭撬開了她的齒關準備勾引她的小舌的前一秒,她使了吃奶的勁一口咬下去,血腥味蔓延的瞬間身上的男人下意識地鬆了一下,而她趁機狠狠地推開了他。
段默岩沒有防備,被她推得踉蹌了一下,剛站穩身子左臉頰瞬間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
啪的一聲,段默岩有些呆了。
他是被她打了。
流氓!見他一手捂著嘴角,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白月彤很大聲地衝他吼不要以為我那麼好欺負就欺負上癮了!要親就去親外麵的女人!不要碰我!你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