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她受不了了,舌頭被他吸過去舌根一陣一陣的發疼,她下意識地嚶嚀了一聲,握著拳頭捶他,含含糊糊的哼哼唧唧,“疼,好疼。”
他似乎是聽到了,忽地就低低地笑著,任由她敲打。
你相信嗎,這一生遇見你,是上輩子我欠你的。
一直等到回到了家裡,白月彤還是處於一種很恍惚的狀態。
就是一個吻,在車廂裡麵,他放開她的時候,一雙熠熠生輝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她明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似乎是悄然改變了,“你為什麼要”
她的聲音磕磕碰碰的,可是他卻氣定神閒地說“感謝我的,這麼快就忘記了嗎?”他幫著她整了整衣領,又體貼地幫她調高位置,然後再綁好安全帶,還伸手幫她捋了捋耳鬢的碎發。
那一刻,白月彤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語言組織能力,隻是傻乎乎地看著他為自己做的一切。
全世界的聲音和色彩仿佛都瞬間消失了,她能看到的隻是眼前這個男人,包括他眼角眉梢的暖意。
心臟的頻率就這麼砰砰的加速,一直到了家裡,醇厚的男聲低低地在她的耳邊問“還沒反應過來?”
她恍恍惚惚地回過神來,啊了一聲,眼前忽然一亮,就看到他的俊臉近在咫尺,很沒有出息地又是一陣麵色緋紅,連帶著整個人都往後倒退了幾步,“你,你彆亂來。”
“怎麼,已經到家了嗎?還是在房間!”
她驚恐地看著周圍的一切,她是怎麼回來的,她剛才在路上一直都神遊太虛靈魂出竅,竟然連回家了都不知道!
段默岩看著她一驚一乍的樣子,竟也沒有惱,一語雙關地暗示她,“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
她更加懵了,舌頭都在打結,“你,你說什麼啊?”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的,不是嗎?”他看著她臉上那精彩的表情,心中儘興地一塌糊塗,甚至還在後悔剛才要的感謝方式不應該是一個吻那麼簡單,應該是
他曲起雙腿漸漸地逼近了她,坐著的沙發上麵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挪動身軀,“喂,你、段默岩,你要乾嗎?”
“小彤,你說我現在要是告訴你,我後悔了,你會不會”他的聲音淡淡的,說著的同時雙手已經伸出去抓住了她的肩胛骨,然後微微一用力就將她帶入了自己的懷裡,整個人往下一壓,就將她困在了沙發和自己的雙臂之間,他撐起,居高臨下俯視她,眼底閃著的紅色光芒隻讓她覺得一陣膽戰心驚。
這是?這個場景她為什麼隱隱約約感覺有些熟悉,而且他剛才叫自己什麼?小彤?
他從來都是連名帶姓的叫她的,這是她第一次聽到他這樣寵溺地喊著她的小名。
“不是,你要?”
“嗯,我要。”
後麵的話全部都被他吞入腹中,他低下頭又開始咬她的唇,他牙齒有力咬著她的下唇,白月彤是真的覺得自己醉了,否則的話為什麼會覺得越來越熱,使不出力氣推開他了呢。
他的手比他的呼吸更熱,遊移到哪裡她哪裡的關節皮肉就全都酥軟,在他掌下被施了魔法般軟下去,他解開了她的襯衣,她意亂情迷之中甚至抬了抬腰配合他把衣服抽離兩個人的身體。
“小彤。”他在她耳邊反反複複的念咒語,念的她稍稍有一些意識的時候再一次迷失自己動彈不得。
咚!
一寸的陷入,一圈的撐開,一陣對於某人而言相當驚悚的瓷器摔在地上的響聲,一個驀然醒來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白月彤這才猛然驚醒,她竟然她隻覺得自己連心尖都在顫。
段默岩也猛然清醒過來,他極快地拿起沙發背上自己的外套蓋住了白月彤的身軀,咬牙切齒地怒罵了幾句,這才壓抑住自己體內的欲火,按著她雙腕的手更用力,“再叫我就衝進去了!”他還邪惡地挺了挺腰,白月彤卻瞬間閉住了嘴巴。
他又仰起脖子衝著那個不知好歹破壞他好事的傭人怒吼“你在做什麼?”
“少爺,少、奶奶對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人眼皮都不敢抬,他也不是故意的呀,他哪裡知道少爺少奶奶大白天的竟然在家裡的客廳裡麵
“還不滾!”
一得到特赦令,傭人腳踩風火輪跑了。
場麵十分尷尬。
當然這是對於白月彤來說的。
現在是什麼情況,兩人這麼衣衫不整。
她連忙使勁推開了身上的男人,裹著他的外套就去拉上自己的褲子,麵紅耳赤的樣子看得一旁的段默岩,一陣口乾舌燥,他動了動唇,內心的蠢蠢欲動還沒有消退乾淨,他其實是很想要繼續剛才被打斷的事情,“小彤。”
她聽都不聽,捂著臉落荒而逃。
段默岩看著她倉皇而逃的背影,第一次覺得萬分遺憾!他極低聲的懊惱咒罵,明天開始家裡不要傭人!
絕對不要!
白月彤一晚上都沒有睡好,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都擔心段默岩會突然破門而入,然後紅著眼睛狼吞虎咽就把她給禽獸了。
雖然初吻、都是喪失在他的手中,可是總覺得現在的情況比起當初更怪異了。
而更讓她覺得不舒服的是,自己不排斥他的靠近。
可是他們之間不應該是這樣的,她失去了身體,心也應該保留住,他們的婚姻才三年而已,他們還有一紙協議。
這些東西攪得她一個頭兩個大,體內好像是有兩個人相互抗衡著,她覺得自己被夾得連喘息都很困難。
等到了天蒙蒙亮的時候她才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結果睡著了也不踏實,反反複複的,沒一會兒就睜開了眼睛,卻是看到段默岩似笑非笑地坐在她的床頭,手被她覆著,他手裡抓著的是她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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