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好了,不哭了,小彤。
寶貝,不要哭。
不要哭,以後不這樣逗你了。他放慢了速度,把她從身下撈出來,兩個人麵對麵的側躺著,溫柔的哄著她。
她哼哼唧唧的享受著,還不忘記剛才的事情,她們說我是是村姑。
麵前律動的男人陡然僵硬了一下動作,然後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她失聲啊了一聲,他把她重新壓在身下,癡癡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在自己的調教之下展現出來的另一番媚像,他暗啞著嗓子低低地說你是我的寶貝。
你騙人的,啊,輕一點輕一點。
寶貝,有沒有騙你還是用行動來表示比較好。
這一晚,兩個人身體的交融,兩顆心也徹底地淪陷。
他一次一次地叫著她的名字,又或者叫著她寶貝,白月彤覺得自己徹底醉了。
夜深而長,一室的旖旎,愛意洶湧。
四肢的反應遲鈍地不受大腦的控製,移動一下就像是傷筋動骨一樣的疼,白月彤閉著眼睛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幽幽的轉醒。
有曙光映照進室內,眼前陌生的室內擺設讓她所有的睡意都消失殆儘。
怎麼回事?
身體這麼痛,昨天晚上她不在自己的房間,身後還有一絲溫熱,且全然陽剛的男氣息,還有腰上橫著的大手。
畢竟不是醉酒亂行,隻需要稍稍一回憶,昨天晚上那荒唐的一切一股腦兒衝向她的腦海中,清清楚楚的提醒了她。
她、到、底、是、怎、麼、了!
她和段默岩做了全套,而且她還十分的享受。
天,那個真的是她嗎?那個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的女人真的是她白月彤嗎?
她伸手緊緊地抓著被子動都不敢動一下,憂慮緩緩爬上了心田,怎麼會這樣?自己沒有喝醉,沒有被灌春藥,怎麼就沒有把持住,被吃得渣都不剩,她都不知道自己拿什麼臉去麵對身後的人。
不行,還是先跑了再說吧。沒準昨天喝醉的那個人是他也不一定,所以自己先溜了,裝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是最好的。
主意一打定,她剛想著應該怎麼樣把腰上的手給挪掉才好,那隻大掌忽然就狠狠一緊,她倒抽了一口涼氣,耳邊馬上就響起了男子粗噶低沉的含糊聲,嗯?
完了完了,醒了。
她僵硬著四肢決定裝死,反正她是絕對不要和他正麵麵對,那樣實在是太尷尬了。
誰知道等了半響,身後的男人卻是沒有了動靜,她又重新睜開眼睛小心翼翼地聽著他的呼吸聲,這才肯定他居然又睡過去了,她屏著呼吸一寸一寸地扭動脖子,轉過臉去看他,他睡得一臉安詳,熟睡中的他少了一份尖銳,其實他睡著的樣子更讓人心動,這麼近距離一看,猶如孩子一般,嘴角還掛著淺笑。
這樣的畫麵,這樣的男人,就這麼躺在自己的身邊,她忽然覺得曙光似乎是照進了自己的心裡。
打住打住!
白月彤,你想什麼呢?
她一刻都不能多待,必須速戰速決!於是馬上輕手輕腳地拎起腰間的那隻手臂,然後輕巧地將身子往床外挪動。
要命,動一下四肢都散架了一樣。
她咬著牙,細細碎碎的在費力了好一會兒之後才順利地挪出了大床的範圍,並沒有吵醒的那個男人的情況之下下了床,隻是雙腳一著地她差點摔倒,好不容易才扶住了床沿,她輕輕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調整好自己的呼吸,這才去四處找尋自己的衣物。
正當她偷偷摸摸借著晨光找尋到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快速地套在了身上,打算馬上離開這個讓她無法應付的困境的時候,大卻驟然響起了段默岩慵懶的嗓音。
這麼一大早的,你不在睡覺打算上哪裡去啊?
這聲音五雷轟頂!
被當場抓包白月彤整個身軀都僵硬了,身上的衣服也不過就是可憐巴巴的一條和一件,昨天那件禮服也不知道丟在了哪裡,她現在站在房間裡麵感覺空氣那麼稀薄,她連轉過身的勇氣都沒有了。
其實在白月彤偷偷摸摸地拎高了他的手臂的時候,段默岩就已經清醒了,他沒有出聲,完全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會做什麼。
結果他看到她猶如一隻翻找食物的小貓咪一樣,低矮著身子試圖不發出聲響的四處翻找,卻又因為太過心慌而頻頻發出悉率聲,身子還不時不時匍匐在地上,撅起的屁屁讓他興致高漲。
直到看到她就穿了一套服就準備跑人了,他才忍不住開口叫住她。
現在是怎麼,吃飽喝足就打算拍拍走人了?
他活了這麼久第一次遇到一個女人在他的醒過來卻是想著要逃離的,而這個女人還是他段默岩明媒正娶的老婆!
小彤,過來。他半坐而起溫和的語氣夾帶著不容反抗的命令。
白月彤當然不會過去,她背對著大床伸手捂著胸口,可是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比較合適,結果僵硬的語氣說了一句,我,我要回去了!
回去哪裡?段默岩啼笑皆非地看著她的背,忽然就覺得不舒服,皺著眉頭糾正她的錯誤,這裡是你的家,這個也是你的房間,你這是要回去哪裡,嗯?
不是!白月彤飛快地接話,這裡不是我的房間,我的房間在啊,你乾什麼,段默岩你要做什麼,放我下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他迅速地抱起來丟,他危險地壓在她的身上,從今天開始,這裡就是你的房間了。
你說什麼?她懷疑自己一定是出現了幻聽,又或者這一切都是做夢吧,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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