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助理依舊是一臉為難的樣子,二少奶奶,這樣恐怕不妥。
好,你不停車,我現在就跳車!她說著一手撫上了車門,氣瘋了的她已經打開了一半的車門,助理嚇得一臉冷汗直冒,趕緊將車子靠邊停下。正好這個時候手機又叮叮當當響了起來,他忙著去接電話,一不注意,白月彤已經一溜煙跳下了車,正好是在馬路上,車流比較多,她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一會兒就車子就駛入了車流,不見了。
助理一個頭兩個大,這邊剛剛接起的電話就聽到大boss陰惻惻地聲音,讓二少奶奶接電話!
他嚇得戰戰兢兢的,總裁二少奶奶她剛才剛剛下車走了。
什麼?段默岩在那頭勃然大怒,我不是叫你送她回家麼,你讓她走了。
助理一個哆嗦差點連手機都滑落,因為二少奶奶她,她說不停車就跳車的,還打開了車門,我怕她會有意外,所以
段默岩氣得當場就將手機給摔了出去,大概是碰到了什麼硬物,這邊助理的耳朵裡麵傳來一陣尖銳的吱呀聲,他連忙挪開了手機,扣了扣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又拿著手機喂了好幾聲,那頭卻已經掛斷了。
白月彤一上車司機就問她,小姐,去哪裡?
她也不想回去白家,可是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以前還可以找葉語,不過現在她幾乎是銷聲匿跡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下午開始就沒有吃什麼東西,胃裡空蕩蕩的,疼得她難受。司機見她不說話,又問了一次,她這才有些恍惚回神,說你先開車吧,繞著這個城市開,我想讓你停車了我就會讓你停車。
開了好一段路程,最後大概是開進了酒吧一條街,她從車窗外麵看到酒吧閃爍的霓虹,想起這個酒吧的名字,仿佛是聽誰說過,也許是葉語。
她終於出聲,就前麵靠邊吧。
下了車,她站在酒吧門口好久才進去。從未試過一個人來酒吧,以前她和葉語偷偷來泡吧,最後那一次應該是結婚之前了,但是這一間酒吧和平常她去過的都不太一樣,不僅要買門票,而且進去異樣的high,一進門就看到了舞池裡麵的男男女女,摩肩接踵,燈光瘋狂。
就連舞池邊上的dj似乎也瘋狂到了極點,眼前的一切好像是群魔亂舞,午夜狂歡。
她卻忽然覺得心安,她就是要這樣的環境,她不想要一個人太過安靜,有aiter上來,問她要什麼,她要了一杯龍舌蘭,用杯墊蓋著杯口,往桌上使用的一墩,然後一口氣吞下。
刹那間,一股熱辣的感覺從腳底板直衝腦門,她的酒量並不是很好,所以馬上就被嗆了幾口,不過她卻覺得特彆的痛快,於是叫aiter再上了三杯,她相同的動作,一口氣飲儘,整個人都打起了漂,可是這樣好。
她覺得就是醉了才好,醉了可以哭,總是會有一個理由。
其實她隻喝了三杯,已經喝不下去了,喉嚨口火辣辣的,胃也在不斷的翻騰,整個人就跟要冒火一樣,她覺得坐不住了,燈光越來越閃爍,音樂越來越飄忽,偶爾就會有陌生的男聲在她的身邊坐下來,端著酒杯和她搭訕。
她並不理會,但是那男人不屈不饒,她覺得煩極了,把手中最後一杯龍舌蘭往桌子上一擱,索性去了舞池跳舞。
音樂正high得勁爆,所有的人都在扭曲著身體,她隻覺得渾身發熱,酒力不斷上湧,不知不覺已經隨著強勁的節拍開始舒展身體。
她跳的很high,十幾歲的時候她一直都有學舞蹈,華爾茲是她認為最悶的一種,她自己本身是不喜歡舞蹈的,但是母親經常皺眉頭不好好連鋼琴也就算了,難道連跳舞都不會麼?你出去人家笑話的不是你,而是我們白家。
母親總是這麼要求自己,年少的時候讓自己做過很多她不喜歡的事情,可是不得不說,其實很多東西學了到底還是有好處的。
因為十幾歲就學過,所以她的柔韌比一般人都要強很多,所以此刻一旦舞動起來,那種久違的激情一浪一浪地拍打著自己,加上酒精的力量,她幾乎是要忘記了所有的一切,年輕的身體如鮮花般怒放,隻是兩隻曲子下來,漸漸就有人注目,有人吹口哨,有人鼓掌,將她圍在中央。
她長得並不是特彆的出色妖豔的那種,但是一頭黑色的秀發因為熱舞而濕噠噠地貼在腦門上,臉上也有著薄薄的汗水,因為喝多了臉色緋紅,清秀之中透著一種讓人心癢的嫵媚。她走回吧台去喝酒,第四杯龍舌蘭還擱置在那頭,因為口渴,她喝的很快。
剛才跳的太忘我了,一坐下來才發現頭暈的厲害,原來真的是很容易醉,她怕自己真的會哭,所以隻能怔怔地咬著杯子,將湧上眼眶的淚水給逼回去。
身邊又有人坐下來,拿腔拿調地對她說美麗的小姐,能不能請你喝一杯?
她拿眼橫過去,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的,可惜一笑起來就讓她覺得討厭,她幾不可聞地用鼻子哼了一聲,懶得說一句話,站直身子就往另一頭跌跌撞撞地走去。
小姐。誰知道那人不依不饒地追上來,一手抓著她的手臂,趁機揩油,彆這麼冷漠嘛,剛才跳舞跳的那麼high,就知道你一定是一個相當豪放的人,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讓你的小蠻腰扭得更帶勁。
白月彤聽得直犯惡心,用力掙紮,那人自然是不肯放手,人多吵雜,多的是男人吃女人的豆腐,這種地方見怪不怪,白月彤酒勁上來了,心中惱火的隻差是沒有當場甩過去一巴掌。
兩個人正當拉拉扯扯的時候,身後突然又有人用力扯了她一把,她一個重心不穩,差點跌倒,不過有力的大掌扣住了她的腰,她頭昏腦脹的隻覺得自己好像是跌入了一個男人懷抱,耳邊是略略有些熟悉的男聲,把你的手拿開。
那人一看來人,頓時一個激靈,連忙鬆了手,賠上笑臉,席少,原來是席少的人,不好意思,我馬上離開。
席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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