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劫難逃總裁欺上身!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你怎麼就那麼狠心?就算是要躲開全世界的人,你也不能躲開我!你這個壞女人!”
她卻有些泣不成聲,隻是埋在了她的頸項唔唔地點頭,任由葉語發泄這些年找不到她的委屈。
“回來就好你看看我都不認識你了,怪不得那天段默岩會說,頭發短了,還穿高跟鞋了,死丫頭”
葉語一說到段默岩,白月彤就立刻想到了什麼,下意識地問“你和洛向遠他你們怎麼會過來?”
葉語衝她神秘一笑,“我們啊,我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過你為什麼會到c市也不跟我聯係?是不是沒有人告訴我,你就打算永遠不聯係我了?”
“不是的,我”她剛想要解釋,門口又進來一個人。
包廂裡麵的人都站起了身子,她還以為是誰,往門口一看,前麵依舊是一個服務員帶路,走在後麵的男人,身材高大,沉穩如山,氣場強大,正是段默岩。
白月彤隻覺得大腦“嗡”地一聲,下一秒頓時火冒三丈,他還真是陰魂不散!!
葉語卻在邊上得意洋洋地抱著雙手,“誒,剛一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這邊的段默岩和李意打招呼,兩個人原本就是生意場上的合作夥伴,自然是不會有多陌生,而其他幾位都是c市有頭有臉的人,大人物一彙聚,也自然就是一番不冷不熱的商業寒暄。
段默岩笑著寒暄,眼神掃過房間裡麵的每個人,看到ayde的時候隻是微笑著點頭。
ayde一直不動聲色的在段默岩和白月彤的臉上來回打量,這時也笑著回應他,心裡卻是狠狠的一沉。
人都到齊了,就準備坐下上菜了,葉語自然是拉著白月彤要坐在一起的,洛向遠要和葉語坐在一起,而段默岩肯定也會選擇坐在洛向遠的邊上。原本四個人坐在一起,不過白月彤今天的身份不一樣,而在座的這些人似乎也沒有發現她的身份,都以為她隻是ayde帶來的一個女人而已,所以她不管怎麼樣都得和ayde坐在一起,於是五個人的位置有些詭異。
白月彤和ayde坐在邊上,葉語坐在了她的邊上,洛向遠又是坐在了葉語的邊上,段默岩變成了坐在最邊上。桌子是圓的,結果一圈下來,就變成了段默岩坐在了白月彤和ayde的對麵。
氣氛瞬間就變得很是尷尬,白月彤總是有一種很恍惚的感覺,明明那麼大的包廂,那麼大的餐桌,可是對於她而言,此刻這個餐桌好像特彆的小,小到幾乎是觸手可及。而她連手都不敢隨便伸出去,就怕會不小心碰到了什麼。幸虧來的都是一對一對的,其他的人也都隻顧著忙著照顧懷裡的女人,並沒有人注意到她的不自然。
其實以前她也陪著ayde會出去吃飯什麼的,多半是工作的需要,不過他一直都很紳士,今天晚上也不例外,替她夾了魚,細細地將刺挑出來,然後放在碟子上麵,再移到她的麵前,“我記得你好像很喜歡吃魚,嘗嘗這種黑魚,味道還很不錯。”
握手筷子的手微微一僵,她瞬間就有一種鋒芒刺背的感覺,就算是不抬頭,也知道那是誰的目光。
可是,她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他愛看就讓他看個夠!
“謝謝。”她朝ayde微微笑了笑。夾起魚肉嘗了一口,果然是軟滑細嫩,入口即化,很是可口,但是卻給她一種隱隱約約透著的苦澀的感覺。她有些自嘲地想,大概是最近味蕾出了什麼問題吧,興意闌珊地放下了筷子,誰知道視線一轉就看到了ayde正看著她,似乎是在詢問她味道好不好。她連忙笑著點點頭,“味道的確不錯,挺好吃的,謝謝。”
ayde又微笑著問她“那怎麼就吃這麼點?還想吃什麼?”
她看著他,正想說什麼,耳邊忽然響起“哢嚓”一聲,是玻璃碎掉的聲音,飯桌上的人都齊刷刷地抬起頭來,隻聽到站在一旁的服務員驚慌失措地上前,“段二少爺,您的手”
白月彤聽到段二少爺這幾稱呼,隻覺得心臟咯噔一下,下意識地抬起頭來,正好對上了他一雙帶著隱忍的怒火的眼睛,他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她倉皇地不知道將視線往哪裡移,隻能望著他的手。
晶亮透明的歐式高腳水晶杯就這麼碎在了他的掌心,這杯子是紙做的麼?竟然就這麼容易支離破碎,而杯中的紅酒就這麼灑在了他的麵前那雪白的桌麵上,暈開了好大的一片,說不出的狼狽。
有一些細小的玻璃似乎是刺進了肉裡,血順著傷口流出來,不是很多,傷口應該不是太深,不過她隱隱約約好像是看到了他手背上麵也有傷。
這個男人,現在是有自虐的傾向嗎?
她抬起視線重新對上了他的眼睛,他仿佛是一尊石像,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就連眼睛都未眨一下,一副神態自若的樣子,好像是那個受傷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她不知道為什麼,心慌意亂。或許是一秒,又或許是一秒都不到,她馬上就移開了視線。他的眼深邃卻又有什麼東西在閃爍,她不想要知道那是什麼,也不知道去探究那是什麼,因為那已經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服務員很快就拿來的紗布、酒精,為段默岩進行了簡單的消毒包紮,飯店的經理一臉驚恐地上前親自跟他道歉,飯桌上的眾人也都紛紛停下來,一時間一個偌大的包廂人潮湧動一般,進進出出的人很多,而他那一頭聚集了一大堆的人,空間顯得有些窒悶,白月彤偶爾一抬頭卻是依舊能夠看到他那手掌心上一片觸目驚心的紅,顯得特彆的紮眼。她快要坐不住了,索性站了起來,匆匆說了句“我去下洗手間。”就朝門口走去。
圝長偑妏嶨首發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