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醫生怎麼說?嚴重嗎?”
陳有力低沉道“休養十來天應該沒問題,不過你嬸嬸想要他退出東德芙滋學院,嗯我也是這麼打算的。”
看到陳有力即無奈又無法作為的沮喪臉,他非常理解。
退出學院總好過每天看著自家的小孩被人欺負,作為平民家裡的小孩被欺負,若對方也是平民還能大刀闊斧乾一架。
可東德芙滋學院是什麼地方?
那裡是富家子弟的天堂,平民學子的地獄,春風城關於東德芙滋學員內鬥的小道消息時不時會傳出來,今天那名富家子弟欺負誰,明天那名平民家的孩子因為忍受不了校園暴力退出學院,比比皆是。
拿起旁邊的白色毛巾擦了擦嘴邊的雜物,從錢袋拿出五枚金幣放在桌子上“我記得小言是初學班,放心不會讓他白受罪。”
陳有力沒看桌子上的金閃閃,連忙叮囑“你可彆亂來,東德芙滋學院那是什麼地方,你不是東德芙滋的學員,要是鬨出事情,小心會沒命!”
陳彬輕笑一聲“今天就是了,好了,我先出門,等我好消息。”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
“叔叔再見!”
陳彬輕車熟路走出貧民窟,說是平民窟其實是一種貶義詞,他們所居住的地方並非混亂臟臭,每天都有固定的執法隊伍巡邏維持治安,而且街道都是混泥土地麵乾乾淨淨。
路過一間武器店,陳彬遲疑了下,還是走入裡麵來到櫃台問道“老板有無短刀或匕首,要鋒利那種。”
老板是名油膩中年人,臃腫肥胖,圓頭光亮,說話帶著喘氣“有,匕首3枚銀幣。”
陳彬拿出3枚銀幣遞給他,油膩老板從櫃子下麵取出一把小巧的匕首,配上一副羊皮匕鞘,陳彬拔出匕首鋒刃嘹亮,滿意點頭,將匕首踹入褲袋子轉身離開。
走到大馬路,看著一輛輛噴氣式的交通工具,陳彬發出一聲感歎,不,是每一次看見都會感歎。
這裡也有類似出租車的代步工具,不過這些代步工具所運用的能源並非石油,而是通過光環的力量以奇特的方式轉換成一種固定能量體。
在噴氣式的交通工具下麵有一個水槽,水槽加入的是水,以及由光環轉換而成的固定能量,兩者一結合為交通工具帶來發動力,再詳細的他就不清楚。
攔下一輛噴氣式汽車,陳彬坐上去,左右觀察一下,內室裝飾精致沒異味,比那個世界的出租車更乾淨舒坦。
司機問道“去那裡?”
“東德芙滋學院。”
“10枚銀幣。”
陳彬眯著小眼,心裡暗暗嘀咕“不管在那個世界都有人明目張膽的剝削。”
正常的價格從馬樂格壁到東德芙滋也就5枚銀幣,這家夥倒好,獅子大開口。
陳彬無奈道“行。”
沒辦法,他趕時間。
不得不說噴氣式的出租車很快,不到40分鐘就到了東德芙滋學院的通道途徑,可惜前麵塞車了。
陳彬給了司機10枚銀幣,直接下車,朝著通道前進,小跑了十分鐘,終於來到東德芙滋的廣場。
此時廣場人山人海,目光所及,各種身穿華麗頭發打蠟的成年人牽著自家的孩子滿臉期待的準備驗檢考核。
陳彬來過一次,見怪不怪,而且他知道路的方向,不像第一次和陳小言不知道路,雙雙成了迷途的小羔羊。
邁著歡快的步伐,口中低哼自己最喜歡的歌曲“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我曾經擁有著一切,轉眼都飄散如煙”
哼著小曲,來到廣場正門,正門兩扇鐵門下麵有一扇小門,前麵排了一條長龍,陳彬是有素質的人,規規矩矩排在最後。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大約排了一個小時輪到陳彬,陳彬把身份令牌交給眼前的魁梧大漢,大漢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戴著一副墨鏡,完全一副西裝暴徒的打扮。
西裝暴徒反複看了下陳彬的身份令牌,打量了他兩眼從懷裡拿出一塊黑色的令牌,令牌發著光,照著陳彬的身份令牌,嘴角輕翹“原來是落榜生。”
說著將令牌丟回給陳彬,讓他入門,陳彬甩了他一個眼神意思是“落榜生怎麼了?落湯雞也有成為走地雞的時候!”
“切!”
西裝暴徒一樣無聲的回應。
彼此心照不宣。
陳彬才不會在意這些冷嘲熱諷,他要麵對的是全新的世界,走出去看看,世界很大,浮生很短。
入了大門,兩邊有兩座小池塘,喂養著魚類,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陳彬認不出來,索性朝著驗檢的練習場直奔。
剛來到驗檢場的大門,就看到大門口走來一道性感的身影。
雙眼直勾勾打量。
門口的女人一頭金色大波浪此起彼伏散發耀眼的光芒,魔鬼般的火辣身段讓人丹田燥熱,尤其是那一雙妖豔魄人的勾魂眼,一顰一眸都令人渾身不自在。
修長的大長腿上是一條黑色緊身衣,裹到胸前,雙肩披露,膚色如羊脂美白如雪,陳彬腦海不由想起“是不是差一根皮鞭?”
因為那女人穿著高跟黑靴,整的一副女王陛下的高傲姿態,彆說是陳彬,周圍隻要是正常男性都會忍不住觀察和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