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軒心情大好的掛了電話,悠閒的看著麵前的白宇集團大廈。
這座b市最高的商業樓,就是白司夜領導的白宇帝國。
它是白海雲窮儘一生,辛苦經營打拚的心血。
但他隻會交給他心愛的兒子,白司夜。其他人,一分都沒有。
哪怕他心愛的兒子再怎麼恨他,哪怕他其他的兒子都那麼出色,他也要硬塞給白司夜,讓彆的兒子為他人做嫁衣。
而現在,他居然還想把那些私生子召回去,壓榨他們最後的一點剩餘價值,隻為了刺激白司夜,讓他更加成熟,更加能撐起這個龐大的商業帝國。
可惜,請神容易送神難,白海雲如果真的把他們召回去,那就彆想再空手把他們送出來。
其他的那些兒子,並不是為了給他踐踏,給白司夜做墊腳石而存在的!
吳軒對著這座大廈,眼裡有狂熱和憎恨,萬千情緒,最後化作平靜無波。
他瀟灑的戴上墨鏡,遮住表情,開車離去……
白司夜到了那家報社,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幕後黑手,對他非常熟悉。
一年前創辦,截止目前為止的每一期樣刊,幾乎都有白司夜的存在。
無論是他的商業活動,還是娛樂八卦,他們都有跟蹤報道。
白司夜看著那一摞摞雜誌和報紙,冷酷的說,“你們老板呢?”
他今天來,就是要當麵攤牌。
如果對方識相,停了報紙,登報道歉,他就隻是封了這裡,不做追究。
如果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他不介意把這裡砸了,送他們去牢裡吃幾天牢飯。
“我們老板一般不在,請問您今天來,是有什麼事?”
主管是一個中年男人,眼神犀利,看得出很精明。
偏偏,白司夜最討厭精明的人。
“你不知道我為什麼來?”白司夜冷笑。
敢做不敢當嗎,既然有勇氣報道,那就要承擔後果。
“不知道。”
主管橫著脖子,鐵了心的不承認。
白司夜揮揮手,他沒有耐心,還是用最直接的方式好了,最粗暴,我最有效。
果然,主管一看到他的保鏢們開始砸東西,頓時慌了。
“光天化日的,白總裁帶人來砸場子,不怕影響白宇集團的聲譽嗎?”
白司夜雙手交握,坐在他們老板的皮椅上,悠閒的說,“我的名聲都是被你們摸黑的,從哪裡開始,就從哪裡結束。砸了你們,說不定就變好了。”
他可是白司夜,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從來不顧忌,誰敢給他臉色看?
白司夜等不到他們的老板出現,臨走時,留下一句話。
“以後我會每天叫人來砸場子,還有你們這裡的所有員工,如果繼續工作,我就把你們的家也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