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琉星白司夜!
白司夜緊緊的抱著懷中的人,生怕一鬆手,這個人就消失了。
他把頭深深埋入她的頸窩,貪婪的吸取著她身上的溫度。
身體還在輕鬆顫抖,然後力氣漸漸加大,好像要把慕琉星揉進他的身體裡。
慕琉星本來就受過傷,渾身有淤青,骨頭都沒有完全愈合,被他這麼用力勒住,頓時有些疼痛,而且透不過氣。
她仿佛體會到他的感覺,疼痛,悶,像溺水的人要尋找浮木,氧氣。
慕琉星艱難的反手抱住眼前這個高大又脆弱的男人,輕輕拍打著他寬闊的背,像安撫小孩子一樣,一下一下的撫慰他受傷的心。
過去的白司夜,無力抵抗白海雲,隻能任他傷害自己的母親。
可是如今,白司夜已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彆說白海雲,就是任何一個正當壯年的人物,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被親生父親傷害的小王子,而是一個商業帝國的大總裁了。
是時候忘記你當年的無奈,從惡夢中走出來了。
慕琉星心疼他的隱忍,憤怒,也包容他的脾氣,性格。
她眼中的白司夜,不應該帶著傷。
而應該是天不怕地不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人物。
白海雲這種貨色,早就應該從白司夜的人生中滾出去了。
“聰明的女人,就是這麼可愛又可恨。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那些男人都喜歡笨女人了,還是傻白甜比較貼心,你這個刺蝟,是老天爺派來和我對戰的麼?”
白司夜忽然苦笑著說,今天可真是狼狽啊,居然在一個女人麵前失態了。
慕琉星輕輕一笑,安慰他說,“傻白甜隻能侮辱你的智商,我覺得總裁你還是適合白富美,這樣多配你。”
白司夜嗤笑,卻把她抱得更緊,嘴裡的嘲笑也沒有停,“你是白富美嗎?哪裡白,哪裡富,哪裡美,臭美!”
慕琉星無所謂的說,“沒你白,沒你富,沒你美,可以了吧。你已經是最白最富最美了,就給我們這些女人留點活路吧,好不好?”
白司夜傲嬌的說,“不好!”
慕琉星投降,行行行,你說了算,什麼都聽你的,我沒意見。
白司夜張張嘴,想說點什麼,又說不出,隻得如鯁在喉,暗暗難受。
慕琉星這個女人,總是不按常理出牌,哪怕是安慰人的方式。
她不會哭哭啼啼的陪你哭,隻會說一些歪理,讓你哭笑不得。
但正是這些歪理,卻讓人很暖心。
她說的每句話,似乎都有魔力,讓你不得不順著她的思維來思考,什麼痛苦,什麼無奈,到了她的嘴裡,全都一文不值。
這樣漫不經心的,看似調侃,實則溫暖的話,讓白司夜又是痛,又是暖。
他似乎懂了慕琉星的說話方式,也懂了她的內心深處。
這個女人,不是不在乎他,也不是無所謂,她是真的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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