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但彆人卻猜不透他的意圖。
估計白海雲上次在股東大會上,還是說了些什麼,隻是他沒有對她說。
“白司夜這個人還真是怪,我現在倒覺得他一點都不是花花公子,而是非常聰明,特彆有本事。”劉玲由衷的感歎。
慕琉星笑了笑,心裡有些自豪,“他如果真的是花花公子,怎麼可能這麼多年,坐穩白宇總裁的位置。也許不過是裝出來的表麵現象,迷惑敵人。”
劉玲點點頭,非常讚同,“他的確非常腹黑,是個很危險的男人,一邊用美貌誘人,一邊用嗜血殺人。”
慕琉星哭笑不得,如果讓白司夜聽到,劉玲對他評價這麼高,說不定他會更自戀。
兩人到了郵輪的小客廳,立刻有人來搜身,並且用紅外線掃描了好幾遍,這才放她們進去。
一進到郵輪裡麵,氣氛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裡全是對方的人,有穿著和服的,有穿著防彈背心的,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們全都端著槍。
隻要有人輕舉妄動,立刻就會被掃射成屍體。
慕琉星有幾年沒見過這種場麵了,猛地一看時,還以為自己穿越了。
穿過了三個相通的房間,最後終於來到了會客廳。
日本人有時候,真的是太謹慎了。
慕琉星放眼望去,會議桌前,坐著五六個男人,都是雄霸一方,氣勢十足。
劉玲笑著和他們打招呼,一旁的同聲翻譯也跟了過去。
“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今天邀請各位來的人,慕琉星小姐。”
劉玲把慕琉星領到桌前,給各位介紹。
“大家好,希望合作愉快。”
幾個人互相打了照麵,也不客套,開始談正事。
“慕小姐的父親,如果真的在東京,那麼找起來,並不困難。”
一個留著胡子的中年男人開口,非常自信。
慕琉星微微一笑,淡然的說,“是的,如果他真的在那裡,以渡邊先生對地方通信的了解,應該不是難事。至於報酬和合約,一切好商量。”
慕嘉和鄭月堯已經拿回了慕金的商標,那麼她6年前被凍結的資產也可以重新啟動。
時隔6年,慕琉星終於又變成小富婆了。
這位渡邊先生是通信社的社員,如果慕爸爸在東京,不可能不打電話,不安裝線,這些,都是需要登記和繳納費用的。
隻要他露一次麵,那麼在各個點,根據照片就可以鎖定他。
“慕先生是單人,還是多人居住?”另一個藤野先生發問。
慕琉星實話實說,“當年家父是和他的私生女,一起逃出國的。目前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住在一起,但當時幫助他們的韓家人,說掌握著我父親的行蹤,但沒有提到那個私生女,我也無法判斷。”
“那如果找到了他們,是帶慕先生一個人回來,還是把兩個人都帶回來?”
一個人是一個價格,兩個人可就要加價了。
慕琉星可不是做慈善的,對於爸爸的私生女,她沒有必要憐惜。
彆跟她講什麼,那是她的妹妹,她爸媽可隻生了她一個,她可沒有妹妹。
“找到他們後,如果確定是兩個人,而且情況不是很危急的話,就給他們做一個dna鑒定,看他們是不是親生父女。如果是,那就問問我父親的意見,如果不是,那就隨便她。”
對於那個6年前突然冒出來,導致她未婚生子,然後發生後來一係列事情的女人,慕琉星對她的身世一直持懷疑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