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也被她嚇了一跳,紛紛猜測她是被嚇得失心瘋了。
慕琉星早就拉著劉玲出了這邊的舞會廳,上了二樓的包間。
遊艇上是有許多獨立的小舞會場的,所以即使其中一個發生了流血
事件,也不會影響到其他會場。
反正吊燈墜落砸到人,並不是什麼大事,每場舞會基本都有這方麵的安全隱患。
“你剛剛為什麼攔著我,就讓我殺了那對賤人又怎樣。我忍了這麼多年,真的是夠了。”
劉玲的情緒還很激動,恨不得再去把那對男女碎屍萬段。
慕琉星冷靜的說,“你也說了,已經忍了這麼多年了,難道就為了一時痛快,然後前功儘棄?你現在已經回來了,這麼多年早就積累了自己的勢力,又找到那個臭娘們偷稅漏稅的把柄,直接用正當手段把她送進牢裡,還能昭告天下她媽是個爬床的小三,豈不是更爽。”
道理是這樣,但一見到不共戴天的仇人,哪裡還能維持理智。
劉玲默默的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
“我知道了,怪我太衝動。不過,謝謝你,也讓我出了一口氣。”
“咱們姐妹誰跟誰,不過好久沒練,手藝確實生疏了,想當初,我可是百發百中,現在不行了,手老是晃。”慕琉星自嘲的說。
“你怎麼穿露肩的晚禮服,手上的紅血絲怎麼辦?”劉玲擔憂的問。
慕琉星指指身上的白色大披肩,還有手腕上一邊一個的古典鏤空鑽石手鐲,讓她自己看。
“全副武裝啊,不過這鐲子看起來好貴,白司夜真有錢。”劉玲羨慕的說。
慕琉星翻了個白眼,不爽的說,“這是我自己的,現在成了有錢人了,當然要提高逼格。”
兩人都知道為什麼要戴這麼貴的首飾,但都是用開玩笑的語氣,不想讓氣氛變得凝重。
“日本那邊怎麼樣了,白司夜好像今晚要對付韓青青,不知道他會把她怎麼樣。”
慕琉星還是很擔心她的爸爸,怕萬一再找不到慕爸爸,韓青青今天一發怒,直接把人結果了。
“渡邊先生說,正在排查東京所有的私人絡賬號,一個一個排除的話,還是需要一點時間,這確實有些著急。”
兩人的神色又變得嚴肅起來,如果韓青青知道了風聲,先下手為強,那就糟了。
“說到白司夜,我剛剛似乎看到他和韓青青一起上了三樓,兩人還有說有笑的。你確定白司夜真的知道了真相,要對付韓青青?”
劉玲表示很懷疑啊,因為她剛剛看到那兩人相談甚歡,一點都不像撕破臉的樣子。
難道,臉上都是奧斯卡影帝影後?
“他知道了,沒想到韓青青居然還冒充我,說6年前的人是她。白司夜被她這樣騙了,再加上她害了那麼多人,怎麼會輕易放過她?不然,她又要害人。”
慕琉星把韓青青毀了多少女人容的極品事告訴劉玲,兩人一起感歎,果然是變態。
“她這麼陰險狡詐,又害了那麼多人,怎麼沒有一個人出來反擊呢?”劉玲不解的問。
慕琉星想了想,說,“可能是對方都不是有錢有勢的人,再加上,她毀容的都是女人,而男人都拋棄女友愛上她,那麼那些男人不是活該被甩麼,隻是可憐了那些女人。”
“是啊,可惜,她這次眼光偏偏獨特起來,居然看上了白司夜,也是活該,真期待今晚的特彆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