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給慕琉
星請的按摩師,也是今天剛從香港趕過來,就順便一起接了,沒事,錢都付了。”
白司夜一旦對誰好起來,那可真是讓人吃不消。
他對所有做母親的人都非常尊重,更何況是他老婆的親媽。
何秋媛沒辦法,女婿太熱情周到,她也隻能享福了。
白司夜神色自然的護住嶽母,對那邊的張瑋凡兄弟倆點了個頭,算是打招呼,然後朝大廳出口走去。
何秋媛除了一開始看到張瑋凡的震驚,之後就神情自若,再沒有往那個方向看一眼。
也許她真的是老了,居然連張瑋凡的二哥都認不出她了。
張振邦也回了一個微笑,然後扯扯呆愣的張瑋凡,八卦的說,“你怎麼看白司夜看呆了,還在想你那便宜女兒的事?要我說,人家白司夜不喜歡小玨,那也不能勉強啊。”
張瑋凡仿佛什麼都沒有聽到,仍然望著那個瘦弱的,被白司夜護住的背影,輕輕的喊了一聲,“媛媛?”
“你說什麼?”
張振邦看著失魂落魄的弟弟,不明白他怎麼回事。
怎麼像被黑白無常勾去魂魄一樣。
“剛剛白司夜和誰在一起?”
張瑋凡好不容易恢複意識,靜靜的問。
“哦,那是他嶽母啊,你沒聽到嗎。好小子,居然隱婚,而且對丈母娘這麼孝順,難得看到他狗腿的樣子啊,平時那麼囂張,連老爹都斷絕關係了。”張振邦樂嗬嗬的說。
“丈母娘?”
張瑋凡忽然想起,白司夜的女朋友,是那個叫慕琉星的女生。
何秋媛,是慕琉星的母親?
難道她們長得像,原來如此。
車裡。
何秋媛進了車,才放下緊繃的神經。
剛剛,她好不容易控製自己,才勉強保住了冷靜。
白司夜一聲不吭的遞給她一顆剝好的荔枝,裝作不經意的問,“您和張家的三爺認識?”
何秋媛連忙搖頭,否認道,“不認識,沒見過。”
白司夜沒說話,垂下眼睛,若有所思。
算了,既然她都說不認識,那就不認識吧。
不過,有件事,還是要提前說一下的。
“嶽父回來了,就住在家裡,估計會碰到麵。”
何秋媛一愣,然後又恢複了平靜。
“是嗎,回來也好。不過還是讓他搬出去住,我也最好住在外麵,哪有一家人都住到女婿家的道理。”
說起要見前夫時這麼平靜,剛剛卻臉色那麼難看。
看來,果然是對象不同,所以反應不同啊。
慕兆天也是可憐,估計從沒有走進何秋媛的心呢。
白司夜心中替那個不成器的嶽父默哀了一下,都是男人,難免要給點同情分,雖然他活該。
“不用,家裡那麼大,三樓都是空的,傭人們住在後麵的小彆墅,平時除了我和慕琉星,嘉嘉,基本就是空的。再說,你們也就慕琉星一個女兒。”
白司夜還是相當體貼的,堪稱國民好女婿。
再說,他家的裝修都是一級設備,隔音效果超好,絕不會有什麼不和諧的聲音讓彆人聽到。
樓下有6個房間,二樓基本隻有他和慕琉星在住,三樓沒有人住,空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