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關你的事,再說,我也不想牽連到你。我給慕琉星打個電話,她會來接我。”
衛宇軒聽出她的嘲諷,並沒有發火,隻是不屑的笑了笑。
蠢女人,靠慕琉星?
她有什麼本事,除了老公白司夜,兒子慕嘉,她還有什麼?
確實,這兩個人,都能夠保證零柳的安全,甚至幫她奪權,可惜,他衛宇軒不答應。
“要是我說,你出不了這個門呢。”
零柳心裡一慌,大概知道衛宇軒想乾什麼了。
“你想軟禁我?你到底想乾什麼?”
她懷疑衛宇軒想從她身上得到某些東西,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她。
“乾什麼?”衛宇軒邪邪一笑,故意上前一步,逼得零柳後退不及。
“乾你行不?”
衛宇軒聲音忽然變得沙啞,有些讓人害怕。
零柳本能的伸出手,要給他一巴掌。
衛宇軒靈活的抓住她的手,不鹹不淡的說,“永遠也彆指望打男人巴掌,這可不是個好習慣。我一次不計較,不代表下次也不計較。要是你再這樣,那我隻能舉一反三了。”
這意思就是,她要是再打他一巴掌,他可就要還三巴掌了。
衛宇軒可不會慣著女人,也沒有那份體諒女人的風度。
零柳嗤笑,她當然知道他的為人,從不對他抱有希望。
“你這是神經病發作,要去治了。明明我是自由人,想走就走,你憑什麼囚禁我?”
衛宇軒皺眉,剛要說話,手機卻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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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他拿起來一看,是他的狐朋狗友,夏正聰。
“喂,什麼事?”
“我飆車到你這兒附近,拋錨了,帶了個美眉,準備蹭一晚上。”那邊的人語氣輕快,玩世不恭。
衛宇軒有些不高興,雖然他也經常去夏正聰家裡玩,但他媽媽今天在家,帶一個女人來,似乎不太好。
可他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也不好把人往外趕。
“小聲點,走後門,我媽在家。”
“知道了,你媽在家,那你呢,在乾什麼呢?今天又是哪個美女侍寢啊?”夏正聰笑著調侃。
衛宇軒掃了一眼對他不屑一顧的零柳,有些胸悶。
“少特麼廢話,愛來不來。”
掛了電話,衛宇軒有些煩躁了。
兄弟過來,少不了一頓炫耀,最近又新泡了哪家馬子,多麼得意。
而他呢,卻在這兒為這種女人煩心,真是太掉價了。
“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這彆墅已經被我交代下去了,沒有人會放你出去,你死心吧。既然我媽想讓我和你複婚,那我們就必須複婚,沒得商量。”
他說的多麼堅決,多麼不可辯駁,簡直是像聖旨一樣,不允許有反對的聲音。
零柳氣笑了,笑這個男人的無聊,惡劣。
“沒人放我出去,難道我不會自己出去?”
她的語氣裡滿是自信,對這小小的彆墅根本不放在眼裡。
更何況,她的病房發生那麼大的事,縱火,王平又死在裡麵,公司又被手下控製,慕琉星一定會順著線索摸過來,到時候衛宇軒根本阻擋不了白司夜他們。
好,他愛囚禁,就讓他過過癮,囚禁幾天吧,她倒是,他衛宇軒能不能上天?
“這間房讓給你,從今天開始,這個彆墅,就是你所有的活動範圍,直到我們複婚。”
衛宇軒收拾好心情,準備離開臥室,下去會會他的損友。
零柳淡淡的說,“你忘了,王平還是我的丈夫,雖然他才剛剛死,但我們沒有辦理離婚手續。”
這話就是在嘲諷衛宇軒,讓他自討沒趣,氣的跳腳。
然而衛宇軒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輕輕的說,“那不正好,老公死了,你就成寡母了,我最喜歡寡母了,少婦,彆有一番韻味。尤其是在床上,辣得不得了。”
惡心!
零柳憤怒的盯著衛宇軒,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麼她已經把他碎屍萬段。
衛宇軒看她反應這樣大,心情忽然大好。
他這人就是有點奇葩,你越是對他討好,他越是覺得你沒趣。
你越是反抗他,他越要征服你。
你對他無可奈何,無力反抗呢,他又覺得你很可愛了。
總之,他的心情隨時隨地都在變,變臉比誰都快。
“你就好好的把身體養好,等過幾天去民政局複婚吧。然後,洗得香香的,等我好好享用。”
“滾!”
“你何必那麼著急,我們複婚後,當然要滾床單了。話說,我還真有點期待,你這具身體,到底有什麼魔力。畢竟那次結婚,我沒有睡過,真是太虧了。”
“砰!”
一個花瓶摔在地上,零柳氣的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