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被女人泡了,衛宇軒應該也不會有太大反應,畢竟他這麼風流,應該會比較享受的。
就是不知道,等他醒來後,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很期待喔。
夏正聰陰險的笑了笑,然後推開包間的門,進去和衛宇軒鬥酒。
半個小時後。
“夏公子,衛公子他,似乎是喝醉了?”
陪酒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看著趴在沙發上的衛宇軒,對夏正聰說。
夏正聰喝完最後一口酒,瞟了一眼嘴成死豬的哥們,笑著歎口氣。
“他流量不行,你們先出去吧,呆會司機會過來送他的。”
“是。”
等那幾個陪酒女郎一出生,夏正聰還來不及欣賞衛宇軒的糗樣,一雙手臂就抓住了他準備轉身進屋的身體。
“是你?這麼快就來了?”
夏正聰這回是真的驚訝了,他沒想到零柳來得這麼快。
零柳笑得神秘,衝他擠擠眼,沒有說話。
她的笑容讓夏正聰呆立當場,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笑,雖然特們並不很熟。
零柳確實漂亮,而且有風情,不像一般柔柔弱弱的女孩,也許這就是衛宇軒對她重新燃起興趣的原因。
這樣的女人,很容易讓男人激起征服欲,就連他,也有點心動了。
“你這麼高興,因為衛宇軒要被女人強上
了?”
夏正聰還是覺得好笑,沒準衛宇軒就真的和她複婚了,那她以後,麵對這樣的事實,難道不會覺得隔應?
“走吧,去喝一杯。”
零柳並不和他廢話,隻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夏正聰驚訝的看看包間裡的衛宇軒,奇怪的說,“你不是要……”
“是前女友睡他,又不是我睡他,我不需要進去啊。那個悠悠已經來了,人家兩個是舊情人,他們馬上要辦事,難道你還坐在沙發上看?”
夏正聰哭笑不得,隻得被她拉走,留下孤零零的衛宇軒一個人。
衛宇軒昏昏沉沉,感覺到有人在靠近他,他本能的有些躲散。
但那雙手的主人卻並不妥協,而是追著他的臉而去。
有什麼柔軟的東西刷過他臉頰,溫熱的,像是在吻他。
衛宇軒皺眉,他覺得一定不是零柳那個女人,因為她不會這麼溫柔。
那是誰?
是誰在騷擾他睡覺,好大的膽子!
那雙手漸漸下移,他的扣子似乎被解開,這讓他的眉頭越皺越緊,他不喜歡不確定的感覺,這讓他不安。
“滾!”
使出全身力氣,他終於從喉嚨裡發出了聲音。
對方似乎被他嚇了一跳,沒想到他還能說話。
然而並沒有放棄,那雙惹人煩的手又纏上來,這次是解他的皮帶。
這個香水味,這個香水味,他似乎很熟悉。
在哪裡聞過,到底是哪裡?
是……
衛宇軒猛地睜開眼睛,那雙犀利而陰狠的眼睛,讓正在靠近他嘴唇的悠悠嚇得跌坐在地。
“啊,你,你怎麼……”
衛宇軒翻身坐起,也不敢自己的衣服是不是掉在地上。
他一把拉起悠悠的領口,把她提了起來。
“不要,我……”
悠悠想解釋,衛宇軒卻不給她機會,直接把她扔了出去。
她掙紮著想爬起來,衛宇軒卻又追上來,掐住她的脖子,陰森森的說,“你想乾什麼?”
他的眼神冰冷可怕,嚇得悠悠直打哆嗦。
這樣嗜血的衛宇軒,她從沒見過。
衛宇軒的怒氣和殺意一瞬間飆到,作為家族的唯一繼承人,他的憂患意識和警覺非常高,也決不允許任何人暗算他,或者威脅他的生命。
假如他全身的力氣再大一點,而不是中了藥之後軟綿綿的,那麼現在悠悠早就被他活活掐死了。
“說,你想乾什麼?”
衛宇軒的手越鎖越緊,悠悠的臉色由白轉青,眼看快要不行了。
不行,她不能死,她還沒活夠!
“是……是……零柳……”她掙紮著說。
“你說什麼?”
衛宇軒猛地放開她,看著她劇烈咳嗽,仍然逼問道,“你說零柳什麼?”
他以為是悠悠暗算他,也暗算了零柳。
然而悠悠也不是傻子,現在隻能把所有事都推到零柳身上,才能抱住性命。
“是她,不想和你……結婚。所以讓我來……來……她說讓我和你生個孩子,或者騙光你的錢,她要……要報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