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謊,我沒有,你想害我!”
悠悠撲過去,想搶那支
錄音筆。
衛宇軒對手下使個眼色,她立刻被截住了。
趁著這個機會,零柳飛快的看了夏正聰一眼。
夏正聰接收到她的訊息,輕輕對她點了點頭。
兩人有一種奇異的默契,都是聰明人,想法出奇的一致。
“宇軒,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說了。你對零柳的誤解和懷疑,讓我很為她難過。那時候在你家初次見她,她剛剛流產,想下樓喝水,暈倒在地板上,我那天在客廳,正好救了她。當時非常同情她,因為我媽以前也流產過,我知道女人那時候都非常可憐。”
這話的意思是,他們並沒有背著他勾搭,而是出於同情。
衛宇軒盯著零柳,她卻低著頭,並沒有看他。
夏正聰繼續說,“她對你都不感興趣,更何況是你的朋友我?不恨我都不錯了,還和我勾搭在一起,你是對自己多沒信心啊。”
這話戳中了衛宇軒的神經,他確實對自己沒信心,因為他麵對的不是彆人,而是一個叫零柳的,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女人。
“他們騙你的,他們就是一對奸夫淫婦……”
悠悠一看情況不對,趕緊打斷衛宇軒的思考。
衛宇軒揮揮手,讓人堵住她的嘴。
“這錄音,你要聽聽麼?”零柳冷漠的看了衛宇軒一眼,拋了拋手裡的錄音。
這份錄音,當然是該錄的錄,不該錄的不錄,非常適合衛宇軒聽。
衛宇軒伸出手,零柳笑了笑,拋給了他。
悠悠眼睛睜得大大的,拚命掙紮,她想阻止他們。
然而衛宇軒還是打開了錄音,裡麵果然傳來悠悠的各種陰謀,以及這次的事情的前因後果。
錄音放完後,包廂裡的人神色各異,各自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衛宇軒當然不會完全相信這件事是悠悠一人所為,零柳是被她逼迫,這不可能。
論手段,論計謀,悠悠都比不過零柳。
但她卻和她一起行動,這隻能證明,她內心也是這麼希望的。
她想利用悠悠的計劃,達到她自己的計劃。
衛宇軒猛地抬起頭,來來回回看著零柳和夏正聰,想看出他們是不是勾搭在一起了。
夏正聰多聰明,立刻說,“宇軒,這件事,你應該感謝零柳。是她跑過來通知我,說悠悠要害你。我們剛剛在說話時,你就從包廂出來了,其實零柳在最後一刻,還是不忍心傷害你。”
他當然不能說零柳沒有害衛宇軒的心思,因為不現實。
所以他隻能說,零柳在最後一刻,心軟了,舍不得他。
這樣的借口,聽起來比任何理由都要動聽。
一個女人不忍心傷害一個男人,多麼讓人遐想。
衛宇軒緊緊盯著零柳,無論事情的真相是什麼,他都不會讓他們如願。
既然悠悠,夏正聰,零柳的目的,都是讓他們結不成婚,那麼他就偏偏把這個婚給結了,讓他們大失所望。
哪怕他一開始,並沒有決定是否要結婚。
“我不想聽什麼好話,我隻是通知你們,下個星期,我們就結婚,誰也阻止不了。”
零柳扯了扯嘴角,是嗎,他決定結婚了?
那豈不是,正和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