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看張莽娃一個人都給了六百多文,我們家可是有五個人去的,也隻給了六百多文,是不是有點惡心我們了。”
張莽娃是張寡婦的兒子,他爹去世後就變得沉默寡言。所以村裡人都?叫他莽娃,不叫他的的名字了。
“如果你們真的覺得這樣做你們很難接受,那就請你們自己去找工作吧,我們這個廟小,養不了你們這些大魚。”
柏雪隻是看著他們幾個淡淡地說著。
“我們也不是那個意思,雪兒你也不要多心,我們就是想要和他們一樣。”
有人訕訕地說著。
那能一樣嗎?我和我娘一家都是一文也沒有,我娘家的爺爺也是一文也沒有。
姚大叔天天上山,他家也是好幾個人,因著要幫你們找地方,還要看質量,他們家的人每天都是最早上山,最後回來,不也隻算了幾百文嗎?
“……”
幾人都說不出話來,但很明顯心裡還是有些不服氣。
如果是能講理的人就不會這樣想了,但既然上個不講理的人又何必去和他講理呢。
所以柏雪沒有再去理會,隻是示意慕大樹他他把他拖走了。
這個時候說體現了慕大樹的重要性了,如果其他人動了手,他一定鬨,但是他這個弟弟他是從小就怕。所以隻需輕輕一下,就乖乖地起來站到了一邊。
很快後麵的幾人結算清楚了,絕大多數都開心得不得了。
“各位叔叔嬸嬸們,今天算的隻是摘烏梅的銀錢,過幾天十滴水賣了,再給你們結算采藥的銀錢,後麵我們會定期收東西,當麵就結清。”
“好……”
眾人都很是開心地說著。
“當然有個彆不滿的,可以不給我們送東西了,送來我們也不會收的,畢竟要大家都開心才能合作呢!”
本女士可是有些記仇的,給了你好處你還記我的不是,誰慣你呢?
“雪兒,你可彆生氣,叔不是那個意思!”
剛剛跟著慕大田一起起哄的一個中看男人聽了這話忙上前告饒。
“是不是再說吧,以後收貨的是我三叔和姚叔。有什麼事情你們自己去找他們吧。”
柏雪直接把這個皮球給踢了出去。
柏孝文樂嗬嗬地看著柏雪四兩撥千斤地把他們給打發了,很是開心。
他生怕這些人為難她呢。
“想要賺錢都給我老實一些,要聽雪兒的話,想想以前,你們多久能賺到手裡的這點銀錢,如今卻隻用了多久?”
裡正看到那幾個人也是很生氣,一個個的不知道自己努力去勞動,隻知道占彆人的便宜。
“雪兒這是在幫著大家呢,如果她們找外村的人來,就算比這個工錢少一半也有很多的人上門來搶著做,一個個不知道感恩,還好意思鬨事。”
“特彆是慕大田,你也太不懂事了,看看前段時間你才來鬨過一陣,雪兒都讓你去摘果子了,如今又來鬨,正當彆人是泥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