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隊伍最前麵的左千戶見到三名先鋒的情況,頓時催動戰馬跑來。
見到來人手持關刀,知秋一葉又是一個定身咒打出去。
隻不過,這次騎馬的人是左千戶,他的身手可不是那些先鋒能比。
感覺到胯下戰馬不動,他立刻順著慣性飛身而起,手中大刀順勢斬向知秋一葉腦袋。
也不怪他出手狠辣,實在是這次押運的人是六部之一的禮部尚書。
這種身份,無論最後怎麼定罪,都不能在他這個千戶手中出問題。
左千戶身穿官府,身上披著披風,背後背著五把單刀,與彆人背刀不同,他的單刀刀尖朝上,仿佛衝天而起
腰間纏著最起碼兩仗長的軟鞭,披風內部掛著幾排飛鏢。
麵對知秋一葉,他手中關刀勢大力沉,打的知秋一葉節節敗退。
“住手,我說住手。”
知秋一葉武功不弱,可麵對左千戶這種武林中數一數二的強者,他的近戰功夫就顯得不到家了。
不得已,他隻能將法術配合著武功使用。
見知秋一葉鑽進土裡,左千戶一點都不慌。
取出幾把飛鏢對著地麵就射出去,隻一下就把知秋一葉給逼了出來。
眼看知秋一葉跳到半空,他將關刀往地麵一插。
雙手留下幾道殘影,他背後的五把刀就紛紛射向石壁邊的知秋一葉。
知秋一葉見眼前閃過幾道寒芒,趕緊在空中強行扭身躲避。
“哢嚓...!”幾聲過後,五把單刀已經插入石壁,至少半尺深。
與夏侯劍客的專精劍道不同,左千戶的武功沒有恢宏的劍氣四溢。
他的功夫隻有勢大力沉,樸實無華,再加上適當的技巧。
抽出腰間長鞭,左千戶隨意甩出幾個鞭花,長鞭就已經將插在石壁上的五把單刀分彆纏住。
用力一抖鞭子,五把沒入石壁半尺的單刀立馬飛回來,準確插回他背後。
趁著這個機會,知秋一葉終於喘口氣,伸手示意他暫停。
“素不相識,乾嘛打個不停?”
“哼...!我們押解欽犯,你突然擋在路上,誰知道你是什麼人?”
知秋一葉態度不好,左千戶自然不虛他。
雖然,兩人都知道這是誤會。
但這年代講究的就是朝廷最大,左千戶是官,還是有任務在身的武官,自然不會像知秋一葉這種跑江湖的服軟。
“擋路?
我在下麵捉妖怪,上來透口氣,你說我擋路?
要是晚上妖怪跑出來,小心把你們嚇的屁滾尿流。”
話不投機半句多,見左千戶神態倨傲,知秋一葉也不想再跟他廢話。
用彆扭的語氣提醒他們這附近有妖怪,自己小心點,他就要轉身離開。
左千戶是老江湖,怎麼會聽不不明白知秋一葉最後那句話,看似是不爽自己,實則是在提醒,頓時對他升起好感。
“小兄弟...,”見知秋一葉要離開,他趕緊開口。
轉過頭,知秋一葉仍然不爽提醒道:“叫我法師。”
左千戶聞言也不惱,反而順著他,笑著邀請道:“法師身手不凡,何不為朝廷效力。
如果你有意,我願意推薦...。”
“不必。
既然叫我法師就應該知道我是出家人,出家人四大皆空。
升官發財是你們凡人的事,我還要降妖除魔呢!”
伸手打斷左千戶,留下一段賊裝逼的話,知秋一葉瀟灑的遁地離開。
再次看到遁地術,左千戶由衷稱讚:“年紀輕輕,就身手不凡,真是年少有為。”
再回過頭,看到自己戰馬還定在原地,他又一陣頭疼。
見上官看過來,幾名先鋒頓時彙報:“千戶大人,我們的馬全都四蹄僵硬,打都打不動。”
此時,那匹馬正兩隻前蹄抬起,就那麼定在半空。
“等等吧!這是法師的法術,說不定等等就會解開。”
揮揮手,左千戶毫不在意。
見大部隊過來,他立即揮手,示意原地休息。
而且,他還親自拿過屬下遞給自己的水囊,打開送到囚車上傅天仇手裡。
“傅大人,你有沒有罪是皇上說的算,卑職隻能保證將你安全送到京城,請您多多見諒。”
“哼...!”接過水袋,傅天仇狠狠灌一口,也不搭理左千戶。
傅天仇雖然忠君愛民,但他是那種自以為是的人。
左千戶不幫他,在他心裡就是奸佞小人的同黨,他不屑與之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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