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隻是暫時被小賤人迷了眼。如果,她讓他看清楚童馨的真麵目,他肯定會回到她身邊的,一定會的。
這時,如果仔細看會發現,這個女人眼中的偏執與癡狂。
童馨揉了揉疲累的肩膀,掃了一眼桌子上成堆的文件,有些無奈。
“童馨,還有這個,你處理一下。”主管又向她桌上扔了一個文件。
“那個,主管,是不是放錯了?這個好像不是我的工作吧。”童馨看了眼這個桌上的“珠寶鑒賞”文件,有些疑惑。
“哦,你也知道小劉請假了,梁總監又有急用,你就幫幫忙處理一下。我看好你的能力”主管笑嘻嘻地說。
“可是,如果有急用的話,您還是彆交給我了,我這兒的文件有點……”童馨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堆,有些為難地道。
主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童馨,你是剛加入設計部的,肯定得多鍛煉鍛煉,不過既然你是總裁欽定的人,如果你有什麼不滿的話,我們也可以去問問總裁的意見。”
童馨一聽,陸瑾年,她是再也不能在工作中被他挑出毛病的,那個瘋子不知道何時又剝奪了她工作的機會。
“哎,多謝主管看重,我會儘快處理完的。”童馨無奈地低眉順眼。
“罷了,有些時候事情就是這樣,給人打工就得服從安排,你好好處理文件吧。”主管莫名其妙地感歎出這樣一句話來。
童馨剛開始不知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稍微一思索,便明白如今繁重的工作恐怕是陸瑾年這個混蛋指使的,想讓她知難而退,不可能!
這下子,麵對成堆的文件,童馨骨子裡的倔勁上來了,奮筆疾書地處理著。
不知不覺間,已至中午,耗費了一上午腦力,還真有些饑腸轆轆。
“童馨,蔣小姐要見你。”主管吩咐。
蔣夕瑤?童馨不想看到蔣夕瑤,因為看到她就情不自禁地
想起另外一個人。但是,她又不能不去。所以還是來到了蔣夕瑤的辦公室。
“你來了?餓了吧,去幫我買份飯吧。”蔣夕瑤一臉理所當然。
“蔣小姐長著腿是當擺設的。”看來上次咖啡事件沒過去多久,現在是習慣使喚她了。
“這,是瑾年的意思。”蔣夕瑤補充道。
“嗬,好笑,就算陸瑾年是公司總裁,他也管不著我的私人時間吧?”
“是麼?瑾年好像還沒有原諒你的吃裡扒外行徑哦。”
“我沒有做那種事,清者自清,他愛信不信。”童馨一臉氣憤,“還有,這真的是陸瑾年的意思嗎?恐怕是有人狐假虎威吧。”
“不管你信不信,這自然是瑾年的意思。”
“哦?那麼請問蔣小姐,他為什麼不親自同我說?”
“童小姐是明知故問?瑾年如今最不想見到的恐怕就是你吧。”
童馨心裡一顫,信以為真。他不信她,還要羞辱她。是呀,經過那麼多事,她怎麼還是忘了他睚眥必報的心性。之前他不也是為了彆人整垮了自己家嘛。
“童小姐,現在可以去了嗎?”蔣夕瑤一臉得意。
“就算是陸瑾年的意思又如何,我想我有權利自行處理我的私人時間。”
“是嗎?我怎麼聽瑾年說,童小姐是他花了錢的。”
童馨的臉色更加蒼白,他竟然連這個都告訴她了,果然,有些看似溫情的舉動是不能當真的。
“蔣小姐認為自己的男人花錢買彆的女人,是件很開心的事嗎,那蔣小姐的品味真是獨特。我可以去,但是下不為例。”童馨反諷道。
“不過是花錢玩玩罷了,我若是和那些不入流的女人爭風吃醋,恐怕就不會是瑾年對外承認的未婚妻了。”蔣夕瑤恨的牙癢癢,可是她不能輸,至少在這個女人麵前。
“既然如此,蔣小姐這麼大方,想必婚後的生活有了這些女人的陪伴會更加多姿多彩。”童馨心裡疼得難受,她快步朝外走去。
快走到門口時,蔣夕瑤叫住她“等一下,童小姐不必如此生氣,這次不過是個例外罷了。誰讓昨天夜裡瑾年他用力……所以今日我的腿才不方便的。”
這無異於是壓倒童馨的最後一根稻草,難怪,他前幾日不回,算了,以前隻當是被狗啃了,他們之間隻是交易。
她不知道她是怎麼出來的,隻是難受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又不自覺得從臉龐滑落。她一直都知道他對她無情,可是為什麼還這般難過?
蔣夕瑤坐在靠椅上,想起剛剛小賤人踉蹌著出去的背影,眯著眼笑了。
她站起身來,走到落地窗前,撥打了一個電話“喂,幫我調查一個人,我等下把她的相關資料發你郵箱。”然後坐到電腦前將童馨的個人資料發了過去。
蔣夕瑤一點都不怕童馨親自找陸瑾年對峙,因為童馨自負清高的性子不會去找,即便去了,陸瑾年也不會見她。她深諳乘勝追擊的道理,打擊和摧毀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童馨,好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