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
不可能。
彆說兩天,這樣幾乎衣不蔽體的和聶開宇待一個晚上都不行!
栗山涼瞪著聶開宇,誰曾想這家夥倒是隨遇而安,已經翻身上床鋪被子了。
簡直讓人無話可說。
手機呢?
栗山涼焦急地左右環視,恨不得把沙發墊子下麵都翻上一遍,直到一無所獲,他轉身回到臥室,看著床上正在乾活的「賢妻良母」,問道“我手機呢?”
他不會連衣兜都沒翻,直接把衣服扔了吧!
聶開宇古怪地看著他,忽然,他從床上站起來,步步靠近,直到床尾跳下來直撲背靠電視櫃的栗山涼。
被聶開宇的雙臂圈在中間,栗山涼頓時慌了,驚呼“你乾嘛?!”
“我問你,你為什麼會去酒吧?”
“什麼?”
“你什麼時候去的?從哪裡離開的?”
他和cathara在一樓客廳後麵的餐廳喝酒,左邊是電梯口,斜後麵不遠是樓梯,但凡有個人突然出現。就算他不敏感,沒有發現,給白計安做事的cathara也不可能那麼粗心大意。
他可是在看到cathara獨自喝酒,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被抓個正著。
當時他就在想是不是乾他們這行的都是背後長眼睛的魔鬼。
結果,即便警惕心這麼高的人都沒有看到出門的栗山涼,可見他大概率並沒有走正門,更沒有搭電梯去地下車庫。
最重要的是,他居然連自己手機沒帶的這件事都沒發現。
一看就是心不在焉!
“怎麼回事?嗯?”聶開宇不斷靠近,緊盯栗山涼逃避的雙眼,“說實話,不許騙人。”
“就,就突然想喝酒,不行嗎?”
“家裡有很多,你想喝什麼都有,不需要出門,很危險。”
是有很多。
栗山涼抬眼瞪著聶開宇,想起他和cathara在一塊喝的就是紅酒。
他彆過頭“我不喜歡紅酒。”
“那你喜歡什麼?”想起酒吧裡被他打翻一地的黃色液體,聶開宇問道“威士忌,你喜歡烈性的蒸餾酒?”
栗山涼敷衍地點頭“差不多。”
差很多。
他喜歡無酒精的葡萄果汁。
“好,等我們出去,我帶你去酒廠定,想要什麼買什麼,就在家裡喝,不許再出去。”
“出去怎麼了?”栗山涼不悅地皺起眉頭,“你還要把我關起來不成?”
“出門當然可以!但至少不能是這些地方。”
“為什麼?”
“太危險!”
想起那隻摟他肩膀的狗爪子聶開宇就生氣,聲音逐漸拔高。
“你是有健忘症嗎?剛才在酒吧有人騷擾你的事轉頭就忘啊!”
“那又怎麼了?我又不是打不過!”
誰敢對他下手,躺在地上的人一定是對方。
“是,你厲害,一般人都近不了你的身!那你知道酒吧夜店裡麵有多少人會被下藥嗎?這是你沒遇到,萬一你遇到了,被人帶走我怎麼辦!!”
栗山涼眨了眨眼睛,看著聶開宇急紅的眼睛,跟著他飆上來的氣竟然瞬間消失一半。
他垂下頭,彆扭地嘟囔“跟你有什麼關係呀?”
“你說呢?我喜歡你,在追你的事,你不知道?”
激烈的紛爭突然變成膩歪的情話,讓栗山涼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