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門攻破並占領寧靜城,寧靜穀的其他地方的門派和家族,也不得不承認它的地位。
寧靜城此次大戰之後滿目瘡痍,皆是廢墟,大量的平民和普通的奴隸,被**一門的異能師押挷而來,當做重修房屋和路麵的苦役。
應無悔和琉璃這次很幸運,被強製性的加入到**一門當中,那個腐朽上人來的快,去的也快,話似乎都沒講完,就不管應無悔是否愣在原地,呼的一下就消失了。
可那腐朽上人給自己種了奴隸印記,不管自己走到哪裡,他都可以感應的到具體位置,且應無悔的小命現在已經被**上人拽的死死的,他隨心一動,觸發奴隸印記的禁製,說不定就會讓應無悔當場灰飛煙滅。現在應無悔和琉璃還是實在太弱小了,完全反抗不了,一個來自五級異能師的壓製,螻蟻與大象,想打敗腐朽上人,現在還是天方夜譚。慢慢變強,找尋機會,另謀出路。
**一門的現在以奕安城內城為營地,安營下來,代掌門契闊死後由**上人接管所有的門人,成為新的代掌門。
應無悔和琉璃走在去往內城的路上,他抹上黑炭,重新變成煤石異人,如果不加以偽裝,走到大街上,說不定就被這些異族人給打死了。
寧靜城換了個領導者,這些魔道之人,管理這個地方也是井井有條,絕不是想象中的那般混亂不堪。
“不識,我們現在去哪?”琉璃問道。
“在寧靜城,我們是出不去了,琉璃,我其實也不太清楚,為何有人如此之怪,講話講一半”應無悔吃下幾顆回元丹,被腐朽上人摁變形的肩膀竟不能恢複,隻是疼痛能緩解一些。
憑空突現三個黑色大字“過死煉”應無悔是一臉懵,這是什麼意思啊,“我聽不懂啊”
“不識,你怎麼了,你在跟誰說話,還有你的肩膀”琉璃有些心疼的說道。
“嗯?你看不見嗎,我懂了,我這肩膀恢複不了了,不過沒什麼關係,不影響活動就行”應無悔左肩膀是正常的,右肩膀的所有肌肉都跟縮水一樣凹進去,就像乾枯的海綿被擠壓,除了疼痛,手臂竟還能自由活動,這完全不影響。
“沒事琉璃,先去內城,現在我們的命一直掌握在彆人手中,他想讓我們乾嘛,我們就隻能乾嘛”應無悔拉著琉璃的手,琉璃也聽懂了,原來是那個傷害應無悔的大壞蛋。
來到內城,這裡的大部分房屋,仍然在重新修繕當中。大街上走著許多**一門的門人,他們向活下來的普通平民,收取大量的保護費,對於一些富商來說,能給錢的都是小事情,即使經過大戰,他們的生活也差不到哪裡去,隻要彆惹到**一門的異能師就好。
“喲,小子,你要去哪兒啊?懂不懂規矩?見到本大爺也不進行下跪拜見!這才幾天,我**一門是沒有好好管管你們這些平民啊!”阿越抽出手中的大刀,架到了應無悔的脖子上。
“就你,你也配!”
“找死!”阿越暴揮大刀,應無悔木棍擋住,琉璃一拳給阿越打翻在地,旁邊跪下的普通平民,心中都在的暗暗竊喜,打得好,為他們出了一口氣。自從這一戰後,對大部分的普通平民幾乎都是毀滅性的打擊,家沒了,親人死了,什麼都沒有,現在還要被強製收取保護費,他們哪來的錢?如果不給,又是一頓毒打,甚至殺了他們也有可能。
“啊,竟然敢打本大爺,你完蛋了,你死定了!給我殺了他們!”阿越捂著流鼻血的鼻子,臉部抽搐憤怒道。
應無悔可慣不了這些人,就這麼一個小團體也敢如此囂張,我也是要加入**一門的人了,教育一下,應該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