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響亮的巴掌聲後,唐果嘖了一聲,甩了甩自己的手掌。
真踏馬疼,震麻了都,不過鐵砂掌的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僅僅一巴掌而已,陳雨禾的臉已經高高腫起,比她自己臉上的還嚴重不少。
“啊——”陳雨禾尖叫一聲,掙紮著要去抓唐果的臉,柔弱也不裝了,嘴裡嚷嚷著“賤人,你竟然敢打我”
“啪啪啪——”唐果不解氣,再接再厲,左右開弓,一連打了她十來個巴掌,一邊打一邊厲聲質問:“賤人罵誰呢?流產怪誰?自己說,怪誰?!”
陳雨禾被打得睜不開眼睛,被動地被扇了一巴掌又一巴掌,從最開始的謾罵,到“阿謙救我”,最後變成了求饒,大喊著“流產怪我,我錯了,彆打我了”。
畢竟她的阿謙現在還趴地上捂蛋,自身難保。
“好大兒,叫聲爸爸給我聽聽!”她露出一個邪壞的笑容,手上動作半點不停。
陳雨禾受不住,臉已經腫成了豬頭,連連叫了好幾聲“爸爸”,又不停地求饒。
唐果這才大發善心,勉強收回了手。
陳雨禾剛被鬆開,直接跪在病床上,不停地磕頭,哭喊著:“求求你彆打我了嗚嗚嗚”
唐果直呼解氣,插著腰慢慢地調整著呼吸。
門忽然被敲響了一下,隨後打開。
看到兩個穿警服的男人,唐果一愣,下意識舉起雙手,立刻認慫:“警察叔叔,我沒犯事啊。”
保鏢目瞪口呆。
一個民警開口:“我們接到報警,說這裡有暴力事件。”
唐果一聽,下意識搖頭說沒有,暗中用眼神質問旁觀的保鏢。
後者同時搖頭,頻率都一致得出奇。
不是他們報的警啊。
“姑娘,這是怎麼回事?”民警打量著眼前的情況,最後將目光定格在兩個完好無損的保鏢身上。
房間裡有五個人,三個都是傷員,那麼剩下兩個很大概率就是凶手。
保鏢更是搖頭否認,表示自己是無辜的。
“不關他們的事。”唐果忍著委屈出聲,作戲的吸了吸鼻子,“我的傷和他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另一個民警皺眉,“那你的傷怎麼來的?他們的傷又是怎麼來的?”
“是這樣的。”
保鏢剛想說話,話語權立刻被唐果搶過去,低著頭擦著眼淚道:“地上那男人是我丈夫,這是她養在外麵的女人,她流產了,我丈夫懷疑是我做的,就家暴我,我正當防衛,一時沒有控製好力道,就把他給傷了。”
兩個保鏢瞪大了四隻眼睛。
剛才那彪悍的難道不是她?
“那她的傷是怎麼來的?”民警指了指說不出來話,隻能啊啊啊啊的陳雨禾。
“是她自己打的。”唐果義憤填膺,“這都是她的苦肉計,如果不是她把自己打成這樣,我丈夫也不會這麼相信她,一句也不聽我解釋,甚至還要掐死我!”
民警嘴角抽了抽,試探性地確認:“真的?”
“真的。”唐果低頭,故意伸手摸了摸脖子上被掐出來的青痕。
被問到的保鏢也硬著頭皮點頭。
這女人這麼可怕,又是正牌老板娘,誰知道出去之後會不會被打雞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