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唐果醒來時,腦袋一片混沌,還有醉酒後的昏沉。
這是哪?
看到周圍的環境,她第一反應就是警惕。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來這一套吧?喝多了和霸道總裁一夜情?這怎麼可以?她可是許了人家的嘞,怎麼辦怎麼辦……嗯?這好像是自己家?
她閉上眼睛,默默數了三秒,這才重新睜開,一看,還真是自己家。
她心裡鬆了口氣,腦海裡斷斷續續出現昨天晚上的記憶,某些記憶清晰浮現,某些記憶模糊飄過,某些完全沒有記憶。
吃早餐時,她一臉猶豫,憋著話,不知道該不該說的樣子。
“有什麼話想說嗎?”見她欲言又止,憋得難受,聞硯笙主動開口問。
“笙笙,我昨天……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她試探著開口問。
聞硯笙手一頓,腦海裡閃過昨天衛生間裡那一幕,臉色有些彆扭,硬邦邦地說了一句“沒有。”
唐果心裡鬆了口氣,但見他臉色奇怪,她也不自覺疑惑起來,不確定地又問了一句“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他的反應讓唐果摸不著頭腦,真沒有,那為什麼他的臉色這麼奇怪?
她在他對麵坐下,有些扭捏地問“昨天是你幫我洗的澡嗎?”
他舀粥的手一頓,隨後恢複了淡然,將粥放在她麵前,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昨晚你喝醉了,我怕你摔倒。”
她哦了一聲,“你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他看了她一眼,抿唇道“比如呢?”
“比如……”她的眼睛閃了一下,盯著他道“你沒對我……”
後麵的話,不言而喻。
他心口一跳,語氣略淡“你喝多了。”
“可你沒有喝醉哎。”她咬著勺子說道。
他的眸色暗了暗,忽地站起身來,撐在桌上,單手扯開家居服最上麵的兩顆紐扣,動作優雅卻又帶著一絲急促。
她的眼睛驀地睜大,直勾勾地看著他的鎖骨,以及沒入衣領的那條領線。
他解開後,唐果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誘人是誘人,隻是更惹眼的是那白得晃眼睛的肌肉上明晃晃地掛著幾條抓痕,又紅又長,赤裸裸地“被褻瀆”了。
這……不會是她的手筆吧?
她正這樣想著,就聽他微沉的聲音從她頭頂落下來“熟悉嗎?”
她激靈了一下,下意識伸出食指指著自己“我做的?”
語氣中還有一絲不可置信,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她的“傑作”。
“不是你,難道是我自己弄的?”他甚至伸出手,將她的指甲放在自己胸口上比。
不大不小,剛剛好。
唐果有些心虛,掙紮著想縮回自己的手,卻被他緊緊握住。
“躲什麼?”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你昨晚不是說……要把我睡了嗎?”
他話音才落,她就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手指,臉色爆紅。